天枢剑派(师徒高h)_闻着师父的味道了/自残讨来的怜惜/想着师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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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着师父的味道了/自残讨来的怜惜/想着师父 (第2/2页)

相逼,声嘶力竭的争取如今想来,好像隔了一层朦胧的雾,褪了色。她为什么那么痛苦呢?她自己也不明白。

    那种空落一直盘踞在她的心头。

    好吧,师父明显比她更空落。

    师父……想到师父,江念的心脏骤成一团,能拧出酸涩的汁水。她肯定是不能和师父在一起的,可又觉得师父好可怜。要是没了她,就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这山上。

    脑海里浮现师父哀伤的眼眸,霜雪一样洁白的睫毛覆盖下来,让人想吻上去,捂热他的冰冷。

    吻上去……江念不受控制的开始继续想,还有师父宽厚的肩膀,一块块的精瘦的肌rou鼓起,情到浓时就会发汗,充血变红。窄瘦的腰,腿挂上去——

    不能想了!

    江念把头埋进被子里,砰砰得撞床板。感觉小腹温热的躁动着,犹如渴望着甘露补充的一小块干涸池塘。她太久没有和师父亲近了——身体有些恼人的热意。双腿相互摩挲着夹紧,本来微小的渴望愈发的膨胀起来,江念将身体扭得像一条沼泽里的泥鳅。

    “为师时常想着你自渎,你呢,想念过师父吗?”

    脑海里的记忆逐渐清晰,低沉的声音似乎就在她耳侧,江念的手情不自禁的就往下伸去。她有些笨拙的按揉着xue口,却丝毫不能缓解肚皮深处的渴求,很快里面就全然湿透了,湿哒哒的黏液粘在手上,找不到能舒缓的点,她越来越急躁,越来越渴望。

    明明师父三两下就能让她得到安慰……

    她的身体被调教得太过yin熟,寻常的自我疏解压根满足不了她。江念满脸涨红,低声轻喘着,嘟嘟囔囔得只能模糊得听出一个“师父”。

    第二天一早,江念看见钟铉端着早饭走进来,颇有些不敢看他。

    这都什么事啊……她不和师父在一起,但是又馋师父的身子。真是渣到家了,江念在心里猛猛扇自己嘴巴子。哪有师徒之间,成日想着床榻上的那点事?!

    钟铉对她了如指掌,见她装模作样不自在的样子,就猜了个大概。他倒是有些意外,他甚至没有用魅惑术——上次被cao得太狠,小家伙的胃口大了不少。

    江念吃完就吭哧吭哧使劲练剑,一副不把自己累个半死不罢休的架势。她这么琢磨着,只要把自己累的没空想,就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

    实践证明根本就没用。她昨天夜里没满足自己,今天晚上继续馋。被cao入最深处的滋味好似刻入了她的脑海里,时不时就跳出来诱惑着她。闭上眼睛就是钟铉在她耳侧喘息的声音,颜色清淡的唇与湿热的吐息。

    手指摸索着伸入一根,却怎么也触不到最敏感的软rou。湿漉漉的蠕动着,渴望着某种极致的填满和粗暴的抽插。

    她更加萎靡了。

    越是压抑就越是想要,江念无精打采的踏出门,刚好看到钟铉走进来,手臂上有血一路流淌,她吓得急忙上前

    “师父你怎么了?”

    “无妨,练剑伤到了”

    鬼扯,第一剑修能练伤自己?

    几分钟前,钟铉看到江念房里焦灼的人影晃动,静静伫立了片刻,面无表情的拔剑,剑锋凛凛,划伤了自己的手臂,锋利的剑锋划开肌肤,刺痛中觉出些许期待来。

    期待着江念围着自己大呼小叫,满眼心疼的样子。就像现在。

    “怎么会伤了自己呢?师父你是不是病了?”

    江念试图调动自己的内力为他疗伤,却是无济于事。伤口发着寒气,她急得团团转。

    “师父您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实话……”江念见钟铉不做声,真急得上头了,眼泪汪汪。

    “无妨,只是心绪不平,不适合修行了。”钟铉的话有寂寥的惆怅。江念听了熬心熬肺的酸疼。唉!说来说去,师父难受,心疼的还是她。

    见小姑娘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担心样子,这是他自残讨来的怜惜。钟铉灼烧着的心绪终于得到些许抚慰。忘记了项冉,她又变回那个一心向着他,满心都是他的小丫头。

    他果然还是下手晚了,早该在刚有苗头的时候就下死手。钟铉冷冷的忖度着,面上却还是落寞的伤怀样子。

    只要是心向着他,等多久都没关系。他养她十几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和耐心。

    见他自顾自的回房间了,胳膊上仍然鲜血淋漓,背影落寞,江念心下一片酸软,涨涨的疼痛。再这样下去,她眼一闭就答应了师父了——还说什么伦理纲常!谁的心不是rou做的,她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不成?

    这念头一起,她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没出息的东西!他是你师父,和阿爸一辈呢。到时候让爹娘怎么看她?更何况还有天枢山庄上上下下……

    可是没出息也不能没良心啊……

    纠结得快要沤出一口血,她慢慢踱毁屋内。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攥着师父的外袍,走过去一看,师父已经不见踪迹了。

    到了晚上师父的房间仍旧灯影漆黑,不见人影。江念一面担心着,一面睡下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又梦见了师父银华的长发,在床榻间铺散下来,冷淡疏离的冰山脸却落下铺天盖地的吻……江念把身子压在他的头发上,获得某种安心的包裹。

    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很热,大腿不自觉的夹紧着。身体里像是有蚂蚁在爬,又酥又痒。辗转反侧之间,看到衣架上挂着的师父的外袍。心虚似的左右探了探头,咬一咬牙,做贼似的拿了,抱在怀里。

    外袍里有熟悉的松雪清气,清淡的味道,是师父身上的气息太熟悉了,几乎是融进了她的血骨。她有生以来的第一个记忆,就是环绕着清冷气息的温暖怀抱。将头埋在衣服里嗅啊嗅,手又不自觉得往下伸,按到缩着的花蕊上,手指试探着往里进。被熟悉的味道环绕着,就好像师父正在她耳侧喘息,整只耳朵红透了,酥麻激流。传遍全身,幻想中得到了满足,一股水流喷出来,泄在里师父的外袍上,留下一滩水迹的印子。

    闻着师父的味道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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