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翊钧x张居正】长风寄雪(abo)_先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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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 (第3/3页)

请回乡葬父,也批了。

    轿子在驿站停下歇息,游七端着药碗拉起帘子,就看见张首辅还在看公文,腿上盖着那件小皇帝临行前解下给他的披风。

    他去探他额上的温度。张居正专注地看从京城送来的奏表,甚至没抬头,只欲伸手接过药碗。

    手指触摸到额头的一片guntang。游七动了动唇,没忍住说:“首辅,今天的药已经过量了。您不能总这样糟蹋自己身体。”

    张居正有点烦躁地伸手说:“拿过来。”

    “首辅…”

    “我不喝头晕,怎么处理政务?”

    “要不我去帮您找个……”乾元。

    “够了。”张居正忍无可忍,扶额道:“你要是真的替我着想,就别说这些话来惹我生气。”

    游七只好把药碗递过去。张居正接过,小口地喝得见底了。游七再给他递上解苦的果脯,收了药碗默默退下。

    张居正就继续看奏本。药生效得没有那么快,张居正看了一会,还是目光飘忽,只好把guntang的呼吸埋进披风里,嗅着那点残留的乾元信香,感觉得到了安慰,但是大腿根反而湿得更厉害了。如果哆哆嗦嗦地在粗糙的织物上摩擦,流出来的汁水就会在披风上yin靡地浸湿一大块。

    被标记完之后,想要再独自忍受没有乾元安抚的信期就更困难了,身体尝到了一点甜头,立刻变得贪心起来,没法再忍受乾元消失的感觉。

    所以三个月里信期的情热一次比一次严重,反而披风上残留的信香气味却越来越弱,简直让人抓狂。

    平时隔三差五就要补一下标记,身体早就被惯坏了,信期格外难熬,一边批奏本,一边也心情很差,越到后面越难以忍受,就只能把涨红的脸缩进披风的布料,下身含着玉势被深深浅浅地捣弄才好些。然而路上又颠簸,偶尔轿子一颠,凉而硬的玉势就蹭过宫口,弄得内里yin水泛滥

    是首辅回乡的排场又大,各路权贵相迎,张居正还得把衣服收拾好,酸软无力的腰要挺得很直去应酬但是一结束了晚宴,就连美人都没心思看,只躲回房间窝在披风里喘气。

    另一边的万历却正在和朱翊钧激情讨论,标记的时候该不该接吻。

    万历说根本没必要亲那么多,嫌弃他太幼稚。

    朱翊钧被气笑了,那你觉得要怎样?

    于是万历开始讲成年人的生活给小朱开开眼。说自从皇帝大婚后,张居正就开始拒绝皇帝邀他去偏殿,想让皇帝多临幸点后妃,不要整天对先生感兴趣,所以那些明晃晃的示好,他全都推说不敢收。

    皇帝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几日后却说要移驾西苑住些时日,要首辅陪同。

    他本不想去,但皇帝明里暗里说他若不答应,宫中就只好多拨些开支来供自己解闷。

    张居正知道和皇帝撕破脸皮是不行的,况皇帝开支无度,张首辅却心系天下,总还要替国库留着钱呢。

    于是只好去了,也免不了一番皮rou之苦。

    西苑离了太后耳目,皇帝就越发嚣张,白日宣yin的事没少干。他就算身不在内阁,文件也要寄送到西苑由他处理。皇帝带了酒,亲自倒杯子里,又递到他唇边。他就着御手喝了,说:“叩谢皇恩。”一口下肚,初时不觉有异,过了片刻,小腹却涌起guntang的热度,蔓延到四肢百骸,连笔都有些握不稳了。

    皇帝懒懒地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一手就能把他整个人箍在怀里,牙齿衔着他柔润的耳垂轻轻啃咬。明明是过去常有之事,今日却像各处都格外敏感,舌尖在耳垂上的轻轻舔弄便酥得他半边身子都麻了。隔着官袍去揉按先生身上常被亵玩以至敏感的软rou,又在先生耳边戏语龙床云雨之事,不多时,先生便腿软得站不住,全靠扣在腰间的手臂才勉强维持,被guntang硬物贴在后腰暗示性地顶撞,明明什么都没进入,握着笔的手这时却要极力克制着手抖,用力得指节泛白。手从他柔软的胸口摸到小腹,待逗弄够了再解开衣带,挺立的前端竟已渗出不少晶亮水液,下面那口水xue更是湿得能捅出水声。此时再从雌xue探入些许含有催情成分的脂膏,rou壁便会颇为乖顺地绞紧手指,先生嘴里就发出少许呜咽。若此时动作再慢些,先生就会忍得难受,不自觉地扭着腰想要他用比手指更粗的东西插进来。当然只会招致几个打在臀上弄得rou浪翻滚的巴掌,警告他不许乱动。被小辈打了屁股的先生会很羞愤,再被身后猛然挺入的阳具毫不留情地狠狠鞭挞了一番,胸rou被手用力碾揉得泛红。高潮的时候前端颤抖着射精,但是习惯了被束缚的地方没法一下子射出来,只能委屈地小股吐着精水。满身粘液地趴在桌上,身体酸软得无力动弹,合不拢的艳红翕张的xue口里淌出几丝龙精,却被天子用手指勾起又塞进了xue口,饱受折磨的xuerou又被蹂躏了一次。

    先生会动了动失焦的眼睛,又累得合上了。

    这种被cao到实在太累了时候就会很乖,要亲还是要再插进去都会湿润地承受了。

    朱翊钧虚弱道:“你不要再说了罢。”

    万历:“我看你是被张居正教傻了,夺情这种大好机会你居然就放他走了?朕在你这个年纪早得手了,你连进去都没进去过,实在是太失败。”

    朱翊钧虚着眼目光游移:“让他伤心……总不好的。况且来日方长……”

    万历面无表情:“这就是你一个人躺在这想着他……的理由?真可怜。”

    朱翊钧:“啊啊啊啊闭嘴!你好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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