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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蝉(中】孙悟空作死tr自己 (第1/3页)
昏醒之间,金蝉听见孙悟空在讲电话,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他头脑昏沉眼前发黑,不多时又失去知觉了。 鞭子落在身上的刺痛感,伴随着彻底清醒的到来。 感知从臀rou的鞭伤处开始恢复,金蝉睁开眼,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倒在地上,手脚是松快的,除了脖子肿痛和臀尖火辣辣的之外,并无不适。 孙悟空根本不屑于绑他或给他下药。 金蝉慢吞吞地撑起上身,入眼是孙悟空的鞋尖。 “悟空,你打我?”金蝉问,语气不带嗔怪,是“睡觉睡到一半被男朋友打醒”的疑惑。 “别冤枉老孙,”孙悟空俯身,压低嗓子说,“你看看是谁来了?” 金蝉四下环顾:“牛圣婴、蛟覆海,还有六耳?你们怎么来啦?”他瞟到自己的裸体,爬起来找衣服却没找到,看向孙悟空,“我这......衣不蔽体地见你朋友多失礼啊,悟空,我的衣服呢?” 蛟覆海上前搂住金蝉的腰,拖到自己怀中:“小金蝉,你是真不明白,孙悟空把你送给我们了?” “送?”金蝉小羊般的黑眼珠里盛满了不解,抻长脖子向着孙悟空的方向,“悟空?” 孙悟空在旁坐下,不对金蝉解释,不阻止三人的动作,镶进扶手椅里打定了注意不参与。 “你们随便cao,我看着。”他说。 这活语调平平,几乎算得上冷静,孙悟空脸上不知是何表情——金蝉看在眼里,只觉他的脸色比他那只装神弄鬼用的铁面具还要狰狞。 金蝉俊逸柔和的眉宇终于起了一丝波澜。 牛圣婴、蛟覆海、六耳三人推搡着金蝉,令他跪倒在地,像三面墙似的将他围在中间,各自解起裤头。 六耳用尚未勃起的jiba打在金蝉脸蛋上:“他就这臭毛病,喜欢看别人给自己戴绿帽。” 牛圣婴:“前年老孙交了个男朋友,刚泡到手,转头就把人家的处男屁股当彩头送人了,你不知道吧?” “还有更过分的嘞,他还把那人卖去当妓了!” “哈?什么时候的事?” “就去年。我前几天在臭水巷看到那个前男友了——啧,滋味是真不错。” “嚯,我也去试试。” “小金蝉啊,明天你也去当男妓和‘木二郎’排着站咯。跟孙悟空拍拖是你们的福气,能吃别人两辈子都吃不到的jiba。” 那些人的嘴巴张张合合,发出下流嬉笑,金蝉分不出谁是谁,他抬起脸,却被腥臭的roubang打到脸颊,guitou蹭着嘴角往里塞。 透过男人分立着的双腿之间,金蝉看见了孙悟空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和别人性交呢?金蝉想问孙悟空,一开口,一根jiba插进嘴里,堵住了他的话头。 那三人有无数“孙老板风流史”可八卦,闹到今天这地步也不必顾及“现任在场”了,抖落了一箩筐金蝉闻所未闻的事迹,最后兜兜转转又聊回木清源。 六耳掐着金蝉的下巴cao弄口腔:“木清源你舍得送第一次,这个睡了一年了才拿出来给哥几个玩——cao烂了都——不够意思啊孙老板!” 孙悟空阴沉着脸:“调教熟了给你坐享其成,还不乐意?” “我看他可紧得很,”蛟覆海草草扣弄了几下xiaoxue,握着jiba插进去,被夹得有些疼,吐了口唾沫到股缝里,用guitou蹭到xue口抹开,借唾液的润滑再次插入,“是不是你疼爱金蝉疼爱得少了?” “照他被我中出的频率——他要是能生崽儿,都给老子生一火车小崽子了。”孙悟空声音轻佻,“屁股紧那是他自己天赋异禀,天生被cao的料。” 中出?中出是什么?金蝉第一次听这个动词。 孙悟空说的话好奇怪,金蝉从没听他对自己这样讲过话。金蝉太多不解要问,他在男人们的包围中张望寻找自己的伴侣,可是眼前被六耳浓密的耻毛堵得严实,金蝉只从空隙中瞟见孙悟空的双腿。 身后一根jiba插在肛xue里,润滑不到位导致金蝉又涨又疼,他的性器瑟缩成一团吊在胯间,没有得到一丝抚慰,更没有快感。 性交原来有不快乐的时候。 另一根jiba戳在他腰窝上滑动,guitou是灼热的,滑过之处留下的体液却冰凉,冰得金蝉微微颤抖。 孙悟空说过腰是他的敏感带,每次一掐他的腰他整个人就软了。金蝉也喜欢孙悟空摸他腰,那会带来身体的愉悦。可是这些人不会,腰上戳的性器只带来不适感,为什么呢? 金蝉不断发问,但绞尽脑汁也没想出答案。 六耳抓着他的头发深深顶进他的喉咙,身后他看不见的皮rou,又被抽了一鞭,皮rou立刻肿起一道红痕。 金蝉不禁流下疼痛的泪水。 这场没有快感的性交还要持续多久呢? 三人轮换了几次位置,做了多久、射了多少回,金蝉不知道。当体内的jingye再次因性器的插入而涌出时,金蝉在朦胧的泪眼间,看见了孙悟空的脸。 孙悟空在他面前蹲下,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尖,细细打量那张红白交加的脸,用拇指擦去了他破损嘴角的白浊,对他道:“金蝉,现在知道什么是疾苦了吗?” 金蝉伸手抹了抹脸,抹掉糊着睫毛的泪水和脸颊上大滴的精水,眼神清明——他体内没有药物作用,疼痛也不会使人欲仙欲死——咳出嗓子眼里黏腻的液体,说道:“他们弄得我好难受......我的肛门黏膜和皮肤应该是破损了,很痛......咳,可我并不觉得这是苦。” 后方牛圣婴和六耳还插在金蝉xue里抽插,不过金蝉经过了巨痛到麻木的临界点,加上刻意忽视痛感,已经能最大程度刨除感官刺激的影响,软着腿,清楚而缓慢地说:“rou体的痛和人心灵的苦不能混为一谈。你找朋友来助我体会‘极痛’的性交——我没有与他们交合的意愿,说性侵更合适一些——我不知你有何用意,也许是想帮我感受‘疾苦’,但是悟空,你可能会错了意。我所说‘八苦六欲’中的‘八苦’是指生苦、老苦......” “你他妈给我闭嘴,老子能不知道?用得着你给老子说教?!”孙悟空怒喝道。 这人一身jingye地跪在地上,开裂流血的屁股里还含着两根jiba,怎么能泰然自若地絮叨他那堆废话?他脑子里装了什么孙悟空真他妈想切开来看看! “呃,好......”金蝉不恼,依言跳过解释“八苦”的部分,继续接上被打断的话,“此八苦,并非......” “闭嘴!” 孙悟空掐紧了金蝉的下巴,鼻孔翕张,喷出的气息紊乱,眉毛虬结成扭曲的形状。他的嗓音在怒火中颤抖:“我都这么折辱你了,你就不会感到一点难堪,感到一点心痛吗?” “人来到世间时不着寸缕,赤裸是人原始的模样,我不会因为没穿衣服感到难堪。一样地,性交是人的生理欲望,我也不会因此感到难堪。”金蝉说。 “和伴侣以外的人性交,按说是背叛了伴侣......但是这是悟空你请来的朋友,并非出自我本愿,我无愧于道义,无愧于内心。” 金蝉的话音永远平和圆润,即使嗓音因强制深喉的摧折稍显沙哑,他的话语还是那样沉稳,仿佛空门中传来的寂灭之音。 “我不感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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