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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第1/2页)
    21    窗外,白雪皑皑。    这是新年后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如鹅毛,大地一片银白,干干净净。    江齐看着那雪,想起幼年时和母亲一起打雪仗的时候。那时,他的母亲穿着棕色棉袄,裹着花头巾,把一团团雪球往他身上砸,笑声如银铃。    印象中,所有人都说母亲很漂亮。她的皮肤很黑很糙,但那不是本来的颜色,而是长年累月在田地里劳作的结果。她原本的肌肤是很白很白的,他曾无意中看过她的胸口,就像那高耸的雪峰的颜色。    她的五官也很美,只是疏于照管,生活的重担让她没时间照镜子,更买不起养护品。冬天,只用最便宜的蛤蜊油抹手抹脸,两个脸蛋总是红彤彤的。    他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了,希望那买断一生的二十万元能让她的日子好过些,可以住进真正的砖房里,用雪花膏搽脸。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回家看看她,看看弟弟们过得怎么样了。    可当他看到玻璃窗映射出的倒影时,这个想法转瞬即逝,他有什么脸回去呢,别人问起他做什么工作,要怎么回答?    扪心自问,他羞得无地自容。    现在的他,浑身赤裸,双手高高吊起,身后被捅进一个巨大的按摩棒,功率开到最大,不断震动,搅得肠子乱颤,yin液横流。他的嘴里有个塞口球,绑带一直延伸到脑后,由于一直合不拢嘴,嘴角全是溢出的津液。腿间分身又红又肿,就在半个小时前,张鹤源用一根细藤在上面整整抽了二十下。    起因是,他拒绝服侍张鹤源。    然而最让他感到无法忍受的是,在疼痛的刺激下,他勃起了。    为此,张鹤源指着他哈哈大笑,骂他下贱。    可他下贱吗?他并不觉得,他是被迫变成这样的,林越说过,这不是他的错。    不过,这依然阻止不了那排上倒海而来的羞耻感。他底下头,不想看见自己这副yin荡狼狈的样子,尽管玻璃窗只能映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他就这样被吊了一整天,又饿又渴,全身酸痛。    晚上,张鹤源让人把他放下来,不是因为善心,而是还想让他伺候。    他先被赶到地下室,用冷水洗了身子,又喝了些稀菜汤充饥,然后被带到主卧室。    张鹤源还没到,屋中只有小满跪坐在地上,一脸平静。    他没有跪下,而是直接坐到窗前沙发椅上,望着窗外路灯下的雪,独自出神。在感受到来自另一人异样的眼光之后,淡淡道:“雪下了一整天。”    小满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屋里很暖和,空调开得足,但那是对其他人而言的。像江齐和小满这种几近赤裸、只在腰间围了短裙的性奴来说,寒冷如影随形。    江齐来到衣柜前,从里面随便找了件外衣搭在身上,又坐回沙发椅中。    小满一脸惊恐,擅自动主人的东西,那是会被严厉惩处的。    “别这么看着我。”江齐道,“林先生说过,冷了穿衣,饿了吃饭,这是人的最基本需求,任何人都不能被剥夺这种与生俱来的权利。”    小满目光闪烁,爬到椅旁,仰起头:“可你这么做除了会触怒主人,得不到任何。”    “我不求别的,能看到他那张暴怒的脸,就知足了。”江齐挑衅似的笑了笑。    小满的手搭在他腿上,慢慢拂过深浅不一的鞭痕,那是这些天不断叠加上去的,红紫交加,轻轻道:“不,你应该顺从主人,保护好自己,因为……林先生还在等你。”    一瞬间,江齐以为听错了,错愕得说不出话。    而小满只是望着他,一双眼中除了妩媚还透着狡黠和智慧,这是他自来到这里后,第一次看到这般气质的小满。    仿佛变了个人。    就在此时,房门打开,张鹤源走进来,看到他们一坐一跪的样子有些吃惊,缓了一下,才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江齐坐着没动,扭过脸继续看雪。小满爬到张鹤源脚边,娇声道:“下奴想劝劝他,可他不听……还说……”    “说什么?”张鹤源让他站起来,搂住细腰亲了嘴。    小满支支吾吾:“下奴不敢说。”    “说吧,我不怪你。”张鹤源和他腻歪上床,一把扯下小满身下的短围裙,按趴下,掰开臀瓣,开始cao干。    因为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小满疼得大汗淋漓。两只手攥着床单,极力忍住痛呼,嘴边流露出似有若无的媚吟。如果只听声音,人们会以为这是一场春光旖旎的情事。    可实际上,在江齐眼中,那就是单方面的摧残。    小满娇媚的容颜满是泪痕。    这种事,永远都是痛苦的,无论有没有润滑,有没有爱抚,都是如此,那是生理上的痛苦,除非打一针麻醉剂,否则无可避免。    他想移开眼,却发现小满一直在看他,目光中透出一种坚韧。在闪烁的泪珠中,他仿佛看到了什么。    他不清楚那是怎样的情绪传递,一切都太玄幻太缥缈,让人捉摸不透,也捕捉不到。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张赫源的短炮已经打完,面色发红,出了不少虚汗,头发都湿透了,活像个丑陋的大猩猩。他鬼使神差来了一句:“外强中干,色厉内荏,才几分钟啊,就虚成这样,真是个软蛋。”    张鹤源呆住,甚至忘记擦拭身体,愣愣看着他,过了好久,直到小满跪在他身前,用舌头舔干净阳物上残留的液体时,才如梦初醒,脸扭曲到极致,叫嚷着冲过去,揪住江齐的头发,把人从椅子中拽下来,狠狠扇了两个耳光。    待稍稍冷静时,让小满把人带到地下室去,他要好好教训。    江齐重新被吊起,只有足尖点地。小满抚摸他的脸庞,说道:“难过的时候,就想想林先生。”    “你……”江齐自知再见不到林越,一心求死,可现在对方一再提起林越,似乎在暗示什么。可没来得及问出口,门口就响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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