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十二章  (第1/2页)
    12    从维纳斯俱乐部回去后,江齐一直活得战战兢兢,每次服侍张鹤源之前都要有一番赴死的心理建设。    不过奇怪的是,张鹤源似乎并不知道什么,一切照旧,对他的态度依然时好时坏,不耐烦的时候用完就走,连个好脸色都不给;心情不错时又宝贝儿宝贝儿地叫着,好似真的十分宠爱。    也许阿荣并没有说什么,又或许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死了。他这样想着,不免庆幸起来,悬着的心放下,面对张鹤源时又能泰然自若了。    反观林越,这些天过得很不自然。能得美人在怀是他梦寐以求的,可之后该如何相处,他从没想过。    所谓食髓知味,现在他心中再也容不下别人,所见所想皆是江齐,甚至连梦中,也有那美丽的身影。    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明明所爱之人就在眼前,却还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去目睹爱人跟别人眉来眼去,这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开始躲着江齐,刻意忽略江齐眼中似有若无的神韵,以为这样就能收敛住本心,可殊不知,思念越演越烈。午夜或清晨,难以抑制的本能反应折磨着他,他不得不自己抚弄不安分的小东西,假装江齐就在身边。    就在他饱受相思煎熬的时候,张鹤源突然找他说了一件事。    有个海外论坛,在生物科技领域十分着名,张鹤源事忙无法参加,希望林越能代为出席,更重要的是,论坛结束后,还有一个短期课程,参加的人都是领域内的新秀,对积攒人脉很有帮助。    “大概多少天?”林越问。    “加起来三个半月吧,往来机票和课程费用实验室来出,生活支出需要你垫付,回来后报销80%。”    林越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一来这是个好机会,二来他需要远离江齐过几天清心静欲的生活,好好想想以后的路怎么走。    几日之后,他启程出发,临走时还往大厅四周张望,不见江齐,他略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也在情理之中,江齐是张鹤源的人,凭什么给他送行。    张鹤源嘱咐他注意事项,都说完后凝视:“要多学习,可不要辜负这么好的机会,不是随便哪家机构都有丰富的资源和人脉的。”    林越走了,暗暗希望回来时能以平常心态去面对江齐。    张鹤源目送林越离开,回身关门之际,脸色变幻,和蔼的微笑化作狰狞怒容,快步走进地下室,对正在地上跪候的人上脚就踹。“贱货!”    江齐忍住疼爬起来跪好,一头雾水,大约一周前开始,张鹤源就不再要他服侍,并勒令他不许走出地下室一步。“主人……”他试着出声讨好,却被迎面而来的巴掌打得头晕脑胀。    “谁是你主人?”张鹤源阴阳怪气,“在你心里恐怕林越才是你主人吧。”    江齐心神震荡,险些跪不住,脑海里有个声音在说,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主人会知道……    在他的认知里,张鹤源就算知道些什么,也应该是他被阿荣折辱之事,而不应该牵扯到林越才对,毕竟他们之间在明面上可是一直保留分寸,没留下任何证据。    他这一愣神,倒给张鹤源留下把柄,后者揪住他的头发叫道:“是不是心虚了,无言以对?!”    江齐怎敢承认,慌忙辩解:“下奴从来只侍奉主人一人,与林先生何干?主人今日说的这些究竟缘起何处?”    张鹤源抓住江齐胳膊,把他拽到大厅,拿出手机,播放出一段录音。    江齐从头到尾听完,心凉半截。    那是阿荣的声音。录音中,阿荣断断续续表示,他因为撞见江齐和林越的暧昧而被迫害,他曾亲眼看到两个人举止亲昵,行为出格,俨然是对情侣。    “这……不是真的……”他喃喃自语,“都是阿荣的自编自演。”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嫉妒下奴。”江齐清楚事态严重,再不顾及尊卑,急道,“您要是不信就带下奴去酒吧,找阿荣当面对质。”    “晚了,阿荣被送到俱乐部地下室,没几天就死了,这是他临死前说的。人们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想阿荣该不会说谎吧。”    “可他就是在说谎,他不甘心就这样死所以凭空捏造!”江齐心焦得厉害,不顾一切地大喊,“主人不要听信他的疯言疯语,下奴对主人从无二心,您在宅子里也看见了,下奴与林先生几天见不到一次面,如何有苟且?”    张鹤源怒道:“那如何解释你们对阿荣所做之事,无缘无故吗?”    几乎瞬间,江齐寒意遍生,忽然意识到说出真相也是死路一条。阿荣死到临头还不忘算计一番,把他困入绝境。“他和下奴发生口角,下奴一时气不过才些想起让林先生教训他一下……”这是他短时间内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释了。    “什么口角?由什么引起的?你们都说了什么话?”    一连三问,咄咄逼人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