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彪/如丧考彪】一发完作品_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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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 (第2/2页)

王妃那回来也会多带上给表弟姜文焕的簇新里衣,看着姬发接了家里包裹后拿着写满字的皮子满营炫耀。

    姬发甚至每次都能泛滥到给相看两厌除了他自己和殷郊外最大一包的伤药和糕点,两人打得再狠,包裹依旧会出现在崇应彪床头。

    这样的宽厚只会对比得崇应彪更加无礼。

    没人看得见,独自一人时的崇应彪会抱着那带有凤凰纹饰的包裹怔怔出神,就如同他跑回宫殿从清扫后的脏污里重新捧起那束花。

    十五已经是能跟着主帅出征的年纪,殷寿手里能动用的兵卒不多,年纪最大的崇应彪先于所有人被抽调出去。

    数月后,崇应彪刚回来那种身上杀气血气弥漫的样子,连天天叫嚷着要为主帅尽忠的殷郊姬发都有段时间不敢在他面前说笑。

    好像是自此确认了质子们是可用的工具,殷寿下令崇应彪可以带着人可以出营做些巡查的任务,他当然是带着北方阵的人。比起其他一团和气的阵营,北方阵延续了冰天雪地里的生存法则,强者可以号令一切,所以没有会对崇应彪独自离开多言。

    从小的习惯让崇应彪总会往各种无人的小路里钻,只要天亮前回去,连殷寿都不会知道他离队的行动。

    黑色的兜帽,下摆的黄袍,纯白无杂色的白马,崇应彪也说不好自己怎么一眼就确认对方的身份的。他又想逃跑,但大黑正低头啃食着地上的嫩芽,没有领会主人的心思。

    阿应。光是被他这样一唤,就好像有酥麻之感划过背脊,下一瞬那人已经走到面前。还是那样的眼神,那样的笑容。崇应彪做出姬发最讨厌的样子昂起头怒斥着西岐世子不招而来,定要报告主帅,将姬家兄弟都狠狠治罪。

    可姬考不像姬发还矮他一截,成人反而可以自上而下看清他的全貌,发现他藏不住的慌乱。

    温暖的大手在崇应彪还没来得及后退的时候,放在了他的后颈上,没多用力,却也逃不开。

    阿应该怎么叫我。语调淡淡的,不是询问,是训导。

    ……考。那双手看着还是白玉无暇,但后颈的皮肤却无法忽视掉粗粝的薄茧摩挲导致的痒意,面对危机的直觉一直在示警,崇应彪自觉地乖顺起来。

    我下次可以安排姬发出来。崇应彪认为这就是姬考想要的价码,所以耸起肩膀,用动作制止对方已经伸进他衣领的手掌。自从知道身体有异后他从未允许他人靠得这么近过,哪怕是累得不行,他都不会叫奴仆来伺候梳洗。

    以姬发的性子,看见我之后必然会叫嚷开。姬考话里的笃定让人免不住升起嫉妒的心思。

    确实,西岐农夫就是给什么都藏不住的大嘴巴。顺口骂完才想起眼前控制住他的人,不仅是被骂的姬发的亲哥哥,更也是个西岐农夫。

    农夫并没什么不好的。姬考捏着他就像牵着马的缰绳,传说他能令万兽欢喜,那连人都会不自觉顺从吗?反正崇应彪被他带到雪龙驹身边,大黑早就在两人聊天时过来和其中一匹口鼻相蹭。

    扯出姬考的手,按回他自己的马上。他不该来朝歌,就如同他当初不该来北崇。哪怕是西伯侯世子,他也带不回自己被蛊惑的弟弟,救不了已经成为雪地恶狼的我。

    姬考却没有直接回答。他只说雪龙驹极富灵性,又有他来回带着识途,只要见到后在马儿耳边说回家二字,就能直接带我们去西岐。

    眼神里的暗示令人颤栗。我的家在北崇。好像是在回答,又好像是在捶打自己的内心。

    你不喜欢北崇。是了,他见过我被踩进烂泥里的样子,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借口骗过他。那我就会喜欢西岐吗?在北崇我算是诸侯公子,在朝歌我是质子营千夫长,去了西岐我算什么?你姬考善心爆棚收养的野狗吗?

    每次怒意一起,总会面皮通红,形同罗刹,连质子营的人都不敢离我太近。可在姬考面前,我通红的眼眶居然涌上泪意。

    直到那双温热的嘴唇亲吻上我的眼皮,我才意识到我真的哭了出来,在他的怀抱里。

    当年从北崇回家后我已禀告父亲,我想带你走,我从未如此坚定地要做一件事。可等我要再去找你的时候,北伯侯已经将你送上朝歌的路。可西岐来的人是姬发。事实在前,姬考又在说空话了。

    父亲为我蓍草卜卦,你就是我命定的夫人,若是我也困在营中,那绝无带你们走的可能。

    夫人。崇应彪轻轻重复着这两个字,好像无法理解。

    姬考白净的面皮带上了羞涩的红。我知道这有些突兀,若是你日后不习惯被称为夫人,也都可以。

    我不是女人。从姬考澄澈的眼里能看见自己古怪的表情,在崇应鸾看他被父亲鞭打时见过,带着笃定的恶意和厌弃。我也不是男人,我是个怪物,天生的妖异不详。

    带着撕心裂肺的快意,崇应彪手颤抖着,脱掉盔甲,抽开腰带。他的疯狂让姬考有些不知所措,想要重新给他掩上衣襟。崇应彪直接屈膝躺倒在地上,对着姬考岔开双腿。

    是不是很丑很吓人?崇应彪笑着流了满脸的泪,眼前一片模糊。他是北国大雪里被弃的孤狼,不该被爱,不能被爱的。

    崇应彪只能感受到姬考突然急促的呼吸,随便在眼前一擦,如玉公子却跪在自己腿间,眼神专注,面色潮红。

    下意识踢腿过去要并拢膝盖,却被guntang的掌心按住了腿根,反而岔地更开了,筋骨紧绷,健壮饱满的肌rou却在他人手下颤抖起来。

    我从未见过这么美的花。

    姬考的话让崇应彪无法理解,花在他的记忆里是极其美好又娇嫩的事物,而这两个形容都和崇应彪不该有半分联系。

    姬考没有要他回答什么,他理解崇应彪不会轻信,但也无法忍受他鄙薄自己。

    崇应彪的推搡对姬考一点作用都没有,只能看着对方的脸逐渐隐没到胯下,轻轻吻上那块畸形脆弱的嫩rou。

    阿应,你是我的。这里,这里,这里,都是属于我的。姬考几乎亲遍了崇应彪身上的每一寸皮肤,崇应彪也几乎哭到昏厥过去,薄薄的眼皮和圆润的鼻头带着小麦色皮肤都盖不住的红。幼嫩的花蕊微微颤动,带着令姬考喜悦的水色,显然比崇应彪本人要诚实坦然太多。

    进来。崇应彪见过的场面里,让他知晓自己厌恶的部位可以给对方舒爽,虽然还是不明白姬考喜欢他什么,但却愿意将自己全部交付出去。

    姬考的酒窝都拉直了,向来冷静的脸上都显出难耐痛苦。你还太小,身子都没长成,而且我也不能让你就在这里席天慕地的。

    姬考是个端方君子,崇应彪可不是,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手脚发软更敌不过姬考的坚决。索性撩起姬考已经带上杂乱水痕的下摆,将两人的guntang抵在一处。

    等到崇应彪都瘫软在怀里,下腹处被他自己前后一起高潮喷得糜丽纷乱,姬考最后按紧浑圆的臀rou冲刺几下,将白浊射向崇应彪已经对他毫不设防的腿间。

    阿应,我的阿应。

    崇应彪已经无力开口,将手指插进姬考的拳里,十指相扣,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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