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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牢笼里的小老鼠(难得温柔的无C入) (第2/2页)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刚刚好,而唯一不合适的就是他。 带着畸形器官的少年,不好看也不聪明,甚至是高大而笨重的,却堂而皇之地坐在女主人的位置上,无比违和陌生。 其实最初,他是怀疑过王姐的,这个怀疑的意思是他以为她是男人的情人。 即使与那一阶层的人没有任何了解,男人带着他走过的大大小小的宴会也足以让他认识到上流阶层男人的劣根性——滥情是基本的,残暴是正常的,伪装更是与生俱来的。 更何况他不得不承认,男人拥有一张好看的皮囊。 王姐年轻漂亮,学识渊博,却做着与大多数年轻女孩都不一样的工作。一个有钱又会伪装的男人吸引了一个女人,或者说男人主动把她收入囊中,也是世俗里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后来他发现,至少在这里,在男人的家里,只有他一个情人。 不过情人这个词似乎不太合适,起码情人是用来宠爱的,而他只是用来泄欲、用来生育、用来观赏丑态的玩具。 少年轻轻放下餐具:“我吃饱了。” “是不合胃口吗……需不需要吩咐厨房做一些别的?” 他看了一下自己的餐盘,荷包蛋还剩下半个,面包也只咬了几口,和他往日的胃口相差过大。 可是他今天确实没有胃口,荷包蛋的油糊在嘴角,甚至感觉有些反胃。 “不用了。” 晚上吃完晚饭时,男人还没有回来,这一天过的朦朦胧胧,他有点想不起来早上做了什么了。 房门被轻轻扣响,传来王姐的声音:“陈医生来了。” “请进。”少年坐在靠椅上没有动弹。 王姐关上门出去了,陈医生坐到他身边的椅子上。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常规的检查,嘴角的伤口,身体的青紫,私处的裂伤。 少年娴熟地脱衣服,被那双独属于女性的温柔又理性的眸子丈量打量,然后上手抚摸观察。 他早已习惯,毕竟这个人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他难堪的姿态,治疗过他多么难以启齿的伤口。 “这几天有上药吗?” “有的。” “那里呢,走起路来还疼吗?”陈医生扶了扶眼镜。 “……”少年沉默了一下,“不疼了。” “好的。”陈医生拿出本子记录着,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让他稍微有了一点安慰。 她看了他一眼,嘱托道:“最近最好不要进行房事。” “……”少年羞红了脸,不敢点头也不敢看她。 “先生那里我会和他交代。”言下之意就是不用担心。 陈医生的笔尖在纸上一点一点,留下一个个黑色的小圆点,她又问道:“最近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少年想了想,回答:“最近,胃口不是很好。” “嗯……”陈医生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继续往下说。 “只能吃的进去一半,有点……不想吃油腻的。” “好的。” 等到陈医生走了,卧室里还是只有他一个人。 少年换上睡衣,高大的身形蜷缩在床的一角,显得有些可怜。 他闭着眼,还没有睡意。今天唯一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就是男人晚归,他不用装模作样地笑脸相迎、嘘寒问暖。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床的一侧轻轻下陷,然后一个散发着冷气的人躺了进来。 少年紧紧闭上眼,侧着身背对着男人。下一秒,就被满满当当地抱在怀里。 他下意识地身体发抖,呼吸急促,只能强迫自己放松。 后背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就像在倚靠一块冰。男人的身体总是很凉,即使在zuoai时,抚摸着他的手时常让他忍不住寒颤。 “宝贝,睡了吗……”男人贴在他耳边轻轻问道。 他的耳朵抖了抖,感觉有些痒,但是他不敢动。 男人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反应,亲了亲他脖颈的那颗痣。 然后在双腿交叠的被子下,少年的裤子就被褪下了。 男人一手揉着他的胸,一手伸进他两腿之间抚摸,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 少年夹紧了腿,有些害怕,但又有些意料之中。 只是他突然想起陈医生的话,被男人紧紧抱着的身体小幅度的动了动,试图装作被吵到的样子。 男人没有停下动作,手指继续夹着他湿淋淋的阴蒂揉弄,轻笑出声:“就蹭蹭,不插进去。” 这是在向他解释吗?原来男人早就发现他在装睡。 少年不动了,既然能继续装下去,那就装吧。 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身体,一时被手指温柔地挑逗,除了有些不适应,很快就喷湿了裤子,小小高潮了一把。 少年咬着唇,轻轻喘息着,黑暗中看不见的脸红通通得像个苹果。 很快,男人就把他的大腿分开,插进两腿的缝隙里,借着湿透的腿间,不紧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1 男人很久没有草他了,自从那件事过去以后,至今已经一个月了。 少年恍惚地看着窗外半透的光,身后是男人有力的撞击。 他有些记不清那天的事了,是昏迷了之后还被抓住cao干,还是一次就放过他了?是看了易阳舒最后一眼以作道别,还是说至始至终他都不敢看他一眼? 他心里还有这个人吗?他甚至不敢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他们不可能再有交集,他们的人生就合该像两条平行的线,永远不会相遇,而不是阴差阳错地在万分之一都没有的可能下相交。 痴心妄想,痴人说梦。 只是他从来不怪他的,他有他的理由,无论是不是为了少年。 如果没有这个人,少年也会被迫受孕,只不过是以更加残酷的方式,进行了这场无套内射。 男人答应他了,不会做掉易阳舒。 所以……易阳舒会好好活着的,即使可能再也不会以这个名字存活,再也见不到了。 男人说了,他就信了。 1 或许不该信?可是不信,又能做些什么呢? 他没有办法了。 在十四岁那一年,他拥有的唯一一件东西——他的身体,也不再是他的了。 他的身体有另外的主人,而他这个人,已经一无所有。 莫名的荒凉袭上心头,泪水盈满眼眶,但迟迟不肯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粗喘一声,抵着他的xue口射了。 射完之后,男人帮他拉上了内裤。湿热的jingye被包住,糊在xue口上,粘粘腻腻地叫人恶心。 “晚安。”一个吻落在了少年颈边。 他困倦非常,含着泪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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