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之世_正文3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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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30 (第2/4页)

机上皆展开了热烈讨论。

    “这是在说什么?”

    “愚人节吗?月份不对啊?”

    “真的假的,我刚说的世界还是毁灭吧这句话只是开玩笑没必要这么灵验的这不是我生日啊啊啊。”

    “回楼上,你那是单纯乌鸦嘴,快用反悔的态度再重复七遍。”

    “太荒谬了!”

    “我知道了我还在做梦,在自习课贪睡真是对不起快让我醒来我会用功的,话说脸怎么那么痛啊!”

    “上面那个戏精别演了!名字都是相同的打字还是语音转文字这么快你是天生的段子手啊总之停止你的表演!”

    “这是在干什么?”

    “不知道,大概是自己演整出独角戏然后入戏太深。”

    “不对不对,你们的名字怎么全都一样啊?!”

    “……”

    “……”

    ……

    我看着陈止发来的信息,他和颖响正在赶来的路上。晴渎在广播站,那么晴线呢?她从没有略过我发的消息。还有颂怀洛格……它会做那样的事吗?

    校门口聚集了不少学生,晴渎的话语还是起到了作用,虽然非议不断但至少从没有学生真正踏出校门外……在广播响起前一秒离校的学生站在原地有些想往学校靠近,不过并没有人在意这件事。

    “这不是玩笑,也不是恶作剧。就当是恶趣味,假如从没有知道这件事,反而会好受些,如同那些幸运的刚放学就赶着离开校园的人们一样。”世南高中及其周遭回响着晴渎没有情绪浮动的声音。

    “世界上最后的城市,被世界抛弃的城市,罪恶的城市。无论是否愿意也不由你们决定,在这里会聚的你们将要开始末日前的狂欢。”

    与广播声齐鸣的是世人的哄然,他们理所当然的不相信制造惶恐的诳语,对于没有任何证据的自说自话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疑似末日的预言在失灵后才知是谣言,而经久的智慧在此之前宣称骄傲的功绩只是作怪。

    恐惧,猜忌,懦弱……非此即彼、情非得已的桎梏

    不会在明面上展示,仅凭肤浅和糊涂筹备的是非无非只是知白守黑。惊奇神迹却深知已然身处,因由这一切的铺垫早已胜过五年。

    只怕会持续很久的争端随着凄厉的叫喊声迎来了落幕,台下的观众望着谢幕后的演员仍然停留舞台上偷笑。不知是天空昏暗的程度到了界限还是定时开启,校门口两侧和学校的路灯都在那刻骤然亮起,夜色雨幕在暖黄光泽的映照下显得无色且透明,仿佛舞台的帷幕从未落下,台上的演员正在表演着压轴戏。

    在广播响起前一秒离校的学生站在原地,没有往学校靠近,现在所有人都在意这件事。通体黑色的人形身影渐近,直至与学生的位置抵达了同一,漆黑的夜里,有谁适时赴约梦里。

    方圆几里陷入了死寂,跳动的手机提示音和雨声并不能左右任何。视野所及,众人脸色煞白似是要与黑影对比。没有疑问、吵闹、尖叫,总归是有些不现实,世人貌似都习得了偶人的真义,只顾见证非常与神奇。

    “这算什么?”

    偌大的场景里只有这句台词被留下,没有任何回应接续。躺在地上的学生被搬进来,学校大门紧闭着不留一丝缝隙,所有人的脸上某刻变得无喜无悲,正如狂欢终将以沉默收场,他们只是将环节提前。

    通往外界的道路被世人亲手封闭,已经不会再有谁将视线投向那里,他们轻易接受这座举世闻名的孤岛,再不见旧时春光乍泄。当戏剧真正迎来落幕的时候,舞台布景无人撤走,年久失修的音响播放雨声和嘶哑声,不知疲倦,也不知消停。

    我们似乎来晚了一步,只见神色自若的人群从身旁走过,不发一言。逆向人流让偏向错觉的罕见得以被确信及证实,变得可信。无意去论列是非来场没有看客的加戏,怪得谁失措仓皇便没有视力静观世态。

    记不清某刻陡然明亮的街道,昏黄灯光映射在雨夜中堆积成驰光显得朦胧又带有神圣感。飞禽走兽在草木中隐藏着自己的身影,无声观望林径中的穿行。学校的高墙很远就可以看见,单是步行会感到是相当漫长的旅程,平日里少有这样的时候,加以沿途的风景让着急消失殆尽。

    世南高中的大门处过于干净,没有学校其他地方随处可见的艺术花坛,只有零散的装饰用盆栽。

    刚才反方向往里走的人群竟然是将近所有人。

    罪恶的都城,屹立的城邦,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救济填满。如同英雄与拯救世界的故事,最不缺的就是私欲。世人总把崇高的理念视作动力和重点,却也清楚如果不能得到庸俗的满足就无法坚持下去。就是这样,世界才会反反复复上演看似不同实则相似的故事。

    世南高中里所有的地方都在诉说着末日的故事,世人听着广播站的播报,没有余地去感知冷落和无声寂寞。这处地方确实是被世界抛弃的城市,

    外界都处于无上的幸福中,幸运的是我们也曾经体会过。

    世人听着没有罪恶之世的故事,童话故事里幸福结局的续写。本该无法实现的光景有幸得见,凭借天光的赐福、上帝的垂怜与神明的恩泽,纯白无垢的理想和信仰这些不可能存在才得以具现且触手可及。

    不必再去找寻传说中的高塔,只因除去这座城市之外便随处可见。这座城市没能被宽恕,世界流放了这里,于是顺带也就成了关押罪人的牢笼。

    城外是新的世纪,弥满福音,旧时代的城市不能前往。上个世纪最后的遗孤极目远眺,那是他们未曾见识过的光景,亦是机关算尽不可及。

    如空洞一般空虚,与希望和未来无关的[怪物]理所当然有着一副可怖面目。它们有着无法理解的容貌和行为,作为新世代的主人,绝不会容许过去的一切谬误。

    不明白残存的没用的,谁古板谁极端,痴情种没翅膀也做梦想家。天下有情人不如意,谁人曾陈述幸字何解被封为智者,若是苦难皆得方能换得智慧的生长,理应世间万物都能胜任。

    无论多么恶劣的环境下,都能留有最大程度追求幸福的可能,这样的空想旧世中并不罕见。罪责轻易就能赦免,过错随时可以忘记,代为绝不容侵犯的至高理念,往后既是恶果无人在意。

    迟来的肃正、历史的规律、圣洁的愚忠,不断试错只为那终将会到来的正确。童话不能尽是勇者,现实不可永远做梦,无法让梦想夺得盛名,又如何能让一切理想秉持如一,并非偏执的语感使得其不可抗拒。

    天色入晚不在少时,如今丝毫窥不见当初亮如白昼的不夜城。然则罪世的离去既换来了星辰的新生,单是学校内的数量就相当可观,拍摄这样的相片或以纸笔记录下来或许是合理的事,不过事实上并没有谁这么做。

    广播站某刻起就没有发出声音,世人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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