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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溅到唐隽脸上的时候,他抹了一把。警声四起,他拔刀就走,却看到一双眼,蛇似的盯着他。 次日清晨报纸刊登,香港富豪陈鸿云一家惨遭灭门。 消息一出,议论四起,但富豪跟贫民到底有些差距,很快消弭大海,无人问津。 中年女人肥胖的身躯,卷发棒卷在头上,围着围裙,套着塑料袋在铁盘里抓了两个糖糕递给对方。 男人一只手拿豆浆,一只手捧报纸,夹着公文包,又用拿豆浆的手伸出小拇指勾过。 他将报纸扔进垃圾桶,在公交站牌下站了会儿,豆浆喝完捏扁,朝人流相反的方向走。 筒子楼,狭窄阴暗,到处是人,他略过层层流浪汉和依着墙抽搐的毒徒、卖弄风sao的站街女、开了地下室的门钻了进去。 不大的地下室,租金八百块,昏暗的灯光,贴墙放着长桌,墙上贴着各种各样的照片;一张床,床头镶个铁钩,钩着一根铁链,拴着一个人。 唐隽沉默地站在门边抽烟,黑西装褶皱,他手背上有条蜈蚣似的长疤,手指粗壮有力,手掌宽厚,有着硬实的茧子。 床上的人动了动,发出声响,唐隽扭头看他。他浑身赤裸,一张男人的脸,喉结、性器都在,胸部突出,小腹凸起,两条没有并着的长腿敞开,下面多了道口。 唐隽看着他。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还是个被割了舌头的哑巴。 唐隽灭了烟,拿着糖糕朝他走去,在离他几步远的距离丢给他,去长桌边倒水。 男人被拴了两只脚腕,双手还可以活动,抓着糖糕就吃,狼吞虎咽。 唐隽倒了水自己喝,引起对方的不满,把铁链晃的哐哐作响。他扭头看,对方朝他伸手,理直气壮。 唐隽沉默地看着他,将水杯递给他,对方喝了一口就扔到他身上,水珠溅湿黑西装,似乎在报复他刚刚扔糖糕。 阴谋得逞,男人像个小孩儿似的笑起来。 唐隽捡起水杯扔在长桌上,锁上门,离开筒子楼。 “他妈,让你杀目标,没让你接盘,你把目标的情人带出来了算毛事儿。” 唐隽抽着烟,声音有些哑:“钱,什么时候到账。” “再等等。”对方说,又压低声音,靠近他,“不是我说,留着迟早是个祸害,趁早。” 唐隽的指腹摸索着杯子边缘。 他提着刀去杀他,刀尖滴着血,对方流着泪,双手投降,赶忙抓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 唐隽最开始是不信的,但他又知道不会有这么荒诞的理由。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把人带回地下室,扒光衣服。冰冷的刀尖划着yinchun的缝,往外轻轻一压。对方敞着腿,紧紧抓着他的头发,让他吃似的。熟透的阴蒂饱满嫣红,刀尖抵着又疼又爽,调教敏感的身子一股股地往外冒水儿,唐隽身下发硬,直勾勾地盯着他。 当晚就给人干了。干了以后就拴着了。 拴着然后怎么办? 他肚子里还有个杂种。 唐隽只听说过双性人,这种极品只出现在富豪圈,他这种刀尖舔血的亡命之徒、底层下贱的贫民,一辈子见不了一个,都只能是听说。 但现在让他见着了。 还能让他怀种。 他没有放了他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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