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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你忘记了  (第1/1页)
    梁真的生活从那天起回归了正常。    他和以前一样上课、写题、放学、入睡,贺煦风没再像块橡皮糖一样黏上来。只是偶尔会感到如芒在背,仿佛贺煦风在后座盯着他,观察他一举一动。    但当他回过头,贺煦风的视线又落在了别处。    梁真发现自己每次和贺煦风做完都会有两到三天不会发病,但时间一到就会立刻打回原形,像某种特效药一样。    这天的发病时间是晚自修下课,不算太糟。梁真垂着头匆匆回到宿舍,在夜色和外套的掩护下,没人发现异常。    他躺倒在床上,手伸进裤子里,呼吸急促起来,脑袋开始发热发晕。    很快,yinjing前端开始吐出水来。    他这才有空把裤子脱下,细致地抚慰自己。平时他坚持不了多久就会射,可这次却像少了点什么似的,迟迟找不到那种登上高峰的快感。    他紧闭着眼,yinjing都磨得有点发红了,还是没能射出来。    很憋、很涨,但又莫名空虚。    心中涌起一股烦躁,忽然,他想起了贺煦风。他帮自己撸的时候很有技巧,不会只是干巴巴地上下taonong。    他学着贺煦风的样子,揉捏自己的囊袋,taonongguitou,在马眼上打转,腰部涌起一阵阵酥麻。    “唔……”梁真忍不住喘出了声,这样真的好爽。    他迷迷糊糊地想,平时贺煦风是不是经常自慰,所以才那么有经验,脑海中浮现出那种画面,贺煦风沉沉的喘息仿佛真的出现在耳边。    他的指腹擦过guitou,和贺煦风当时做的触感重叠了,他想起那只冒起青筋的大手完全包裹住自己的感觉,射了。    当意识到自己在意yin什么时,梁真浑身都僵了僵。片刻,他用抽纸把出来的东西团好,不再去想。    高潮刚过去,更大的空虚又侵袭了脑海。    他发病都惯常要射两三次的,所以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又将手覆到yinjing上,可这次感觉却不对劲。    之前在脑子里疯狂闪现的都是欲念,是想要zuoai和高潮的强烈冲动,但这次除了欲望,还有一种奇怪的不满足感。    他闭了闭眼,认命般地拿出跳蛋。    嗡嗡……    梁真侧躺着,把打开震动,跳蛋在肠道里摩擦,爽得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很快,yinjing又吐出一股jingye。    欲念已经退了大半,但空荡荡的感觉还是没有消失。    今天怎么回事?    梁真翻了个身,犹豫一会儿,决定将跳蛋震动开到最大——    “啊……”    他没忍住叫出了声,过去只用很轻微的震动,没想到最大档会这么激烈,嗡嗡声大了两三倍,在梁真的肠道里横冲直撞。    他抓紧了被子,闭眼忍受这过于激烈的快感,但也许是已经射了两次,这次更强烈的刺激却没能让他很快射出来。    梁真等啊等,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他的后xue都要麻了,还是没有高潮。    梁真有些恍惚,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但再照这样下去,可能震到明天早上都不一定能射出来。    他咬咬牙,将手指插进了后xue。    含了跳蛋的肠rou又吃进去两根手指,顿时产生了些许被塞满的涨痛感,身体却仿佛因为这种感觉而变得满足。    梁真闭着眼在后xue快速抽插起来,鼻尖喘息着,高潮时想到的是贺煦风几天前在这张床上把他干射。    梁真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上课时眼下挂着淡淡的青。    他在体育课上请假了,趴在桌上补觉。    夏日的阳光很好,蝉也没怎么叫,有微风将窗帘吹起来。    教学楼楼下就是一片篮球场,能听到篮球砸地声和学生们的欢呼。    “喔——!”    又是一个漂亮的进球。    贺煦风喘着气,拉起校服擦了擦脸上的汗,将篮球丢给队友。    “你最近怎么打这么猛。”叶方彦将水瓶丢给他:“上了场就跟头豹子似的疯狂抢球。”    贺煦风仰头喝了一大口水,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感觉心头有点燥,很多力气聚在身体里,像团火一样,憋得他想要用运动和出汗来发泄。    他视线扫了一眼场上,问:“梁真没来上课?”    “估计是请假了吧,他经常不来。”叶方彦早就习以为常,“话说,你怎么跟梁真这么熟的,他都不太爱和我们讲话,你们俩……八竿子打不着的,平时能聊啥?”    “什么八竿子打不着。”贺煦风道:“我腿一伸就能碰到他的椅子好不好。”    “嗨,你明知道不是这个意思。”叶方彦奇怪道:“梁真一看就是高考要冲首府的人,你……每天都玩似的,刚从二中转学过来那会儿拽得不行,我们班都在传你是二中大哥什么的,你们俩怎么也玩不到一块吧?”    “就坐的近而已。”贺煦风随口一搪塞,拿着水杯回教学楼了。    梁真在睡觉。    贺煦风开门的力道收了收,走进教室,俯身看他。    梁真很瘦,此刻半张脸埋在手臂里,眼睫很安静地搭在脸上,呼吸平缓。    小猫似的。    贺煦风看了一会儿,张开手,在他蓬松的脑壳顶按了按。    他的力道放的很轻了,但梁真似乎很警觉,稍微一碰就醒了。    他迷蒙蒙的眼睛与贺煦风对视,很快就微微瞪大,然后捂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往椅背靠去。    刺啦一声,椅子往后倒,差点就要摔到地上,被贺煦风长手一捞,稳稳按了回来。    “我有那么可怕吗?”贺煦风叉腰问。    梁真转开脸不说话。    贺煦风随意地拉开他前桌的椅子坐下,自顾自地开启话题:“你怎么不去打打篮球?”    梁真道:“不喜欢篮球。”    贺煦风没话找话:“为啥,篮球多好玩?”    “被砸到过,就不喜欢。”没想到梁真还真回答他了。    “噗——因为这个?”贺煦风没忍住笑,他都已经被砸过几百回砸出抗性来了,不过转念一想,改口道:“但是你这小身板,球速太快可能是真扛不住。”    梁真道:“你不是知道我被砸过么?为什么还要问。”    贺煦风有点懵,“你什么时候被砸过?”    没来由的,贺煦风忽然觉得梁真的表情变得有些隐隐的不高兴。    “哦,那你可能忘记了。”梁真平静地说完,转开脸,像是一下丧失了说话的兴趣,低声道:“我想睡觉,你不要来打扰我了。”    贺煦风困惑极了。    梁真也没有补充相关的细节,任凭贺煦风怎么问他都不接话,他本来还想问梁真关于性瘾的事,但梁真脸一埋,彻底无视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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