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无妄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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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2页)

愉的手让他去碰两人下身交合处,“夫人全都吞进去了,好贪吃的小兔。”

    祝愉指尖从元歧岸小腹青筋滑到他茂盛耻毛,再往下摸见满手湿黏,只觉他撞得一次比一次凶,元歧岸又专往深处搅弄,令人战栗的快感如潮侵袭,祝愉仰起长颈,哭喘着射了。

    rou壁一瞬绞得死紧,元歧岸压抑不住低喘,反而掐着人腿根更疾速地cao弄,他眸中赤红,舔去祝愉眼尾泪珠,看不见他的颤抖挣扎一般,皮rou拍打声连响不断,囊袋撞得人臀缝红透。

    “夫人被cao射了,”他语中兴奋,“真不经弄,嘶,咬得为夫这样紧,是不是嫌为夫cao得不够快?”

    祝愉的呜咽都被撞碎,他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连带臀瓣也颠出rou浪,搁在元歧岸眼里就是故意诱他,骨子里的狠劲都给勾出来,他毫不留情往那臀上扇了一巴掌,面上布满骇人情欲。

    “小兔被cao得喷水了,”元歧岸猛劲往里一顶,抵在最深处的软rou晃腰搅磨,“为夫的jiba都给泡胀了,舒不舒服,嗯?”

    祝愉哪知道自推在床上喜欢玩粗鄙的,他又是头次听荤话,惊惧震撼之下,边摇头边要逃。

    “啊唔、哈、小千、你不要……”

    “不要什么,愉愉乖,叫夫君。”

    他不满祝愉躲避的动作,干脆将人长腿扛在肩上压得他几近对折,飞快插弄,咕啾咕啾的湿腻水声愈发清晰可闻,硬逼祝愉哭喊出好几声夫君才算舒坦。

    祝愉不知自己射了多少次,到后来阳具顶端都吐不出白浊,跟漏水似地黏丝乱溅,屁股叫人又cao又扇,只知酸麻灭顶,脸色潮红,小舌迷乱地伸了出来。

    元歧岸哪能放过,就算祝愉已被折腾得跪趴着,他也边从后面cao边掐着人脖子偏头深吻,祝愉撑不住向前倒,他便扣住祝愉肩膀带着人往自己那巨刃上坐,这下xiaoxue吞得更深,祝愉惊叫,嗓子哭得干涩。

    “就快了,”元歧岸打着圈玩他rutou安抚,声音喘得愈发急,“不哭不哭,再cao几下便射给夫人。”

    他说的几下在祝愉看来像几年,被元歧岸死死搂在怀里不要命地顶弄时,祝愉眼前仿佛花屏,等他热烫舒爽地射了祝愉一肚子,祝愉眼前是真的花了屏,然后变黑宕机。

    再开机已经身在浴池,祝愉迷迷糊糊睁眼,发现元歧岸正抱着他坐在玉台上轻柔地搓弄他腰腿,他心下刚放松,屁股里噗地滑进两根手指搅和不停。

    见人僵住,元歧岸变回儒雅面貌,低声解释:“愉愉不怕,我是将射进去的东西给你弄出来,不然明日要不舒服的。”

    精浊流到水里搅散,祝愉脸上发烫,他声音哑得不行,却还是傻乐着握住元歧岸的手。

    “好,嘿嘿,我真的和小千夫君洞房啦。”

    元歧岸看得心头痒,唇瓣贴着人额头亲昵,长指在祝愉后xue里的搅弄却渐渐变了味,轻挑慢捻,祝愉不由往上躲了躲。

    “呃,小千,好像都弄出来了。”

    “嗯,为夫还想再弄进去,可以吗?”

    粗涨巨物顶着祝愉臀rou,他吓得立马抓住元歧岸手臂,求饶的话还没出口,就看见水雾缭绕间元歧岸那张祸国殃民的俊脸,既歉意又渴求,漫上几分只对祝愉露出的可怜劲。

    祝愉一下没了气,反而亲亲他下巴安抚,没甚力度地念叨:“那小千夫君这回轻点啊……”

    元歧岸听话点头,转眼就将人按在浴池边上cao了个透。

    “屁股好粉,嗯——哪里都粉,”他舔咬祝愉后颈,“不是雪地里的小白兔吗,怎么一碰就变红变粉了?”

    “为夫早就该把夫人逮回来cao了,大年夜敢一个人来送饺子,知不知道为夫那夜梦到什么?”

    祝愉被冲撞得一耸一耸,叫元歧岸捏着脸吻住。

    “梦到夫人就像现在这样被我抓着cao,浑身都没劲了还要亲手喂我吃饺子,喂一个插一会,夫人想说句吉祥话都说不全。”

    元歧岸又笑,藏着几分邪:“那枚铜钱我还留着,等找出来夫人咬在嘴里让我亲,好不好?咬不住就罚夫人含更大的东西。”

    祝愉又被他抱起来面对面地猛干,下半身浸在浴池中,抽插间带进温水,祝愉泪眼迷蒙,受不了地咬他肩膀,却仍不使劲,小兔磨牙似地,元歧岸眸中暗火更盛。

    “夫人不会骑马也无妨,往后只与我同骑,当时你往我怀里缩的模样,为夫后来忆起便想,就该骑着马干你,xue都给你cao烂,教你知道不该那么浪地惹我。”

    祝愉与他的每次接触都在午夜梦回间沾染脏欲,元歧岸自认不是好人,早就瞧清了对祝愉的心思,如今将人娶回来,祝愉又纵他,元歧岸无法克制地暴露阴暗。

    他最祈望的,是祝愉看清他的本质后仍愿接受,他要将最完整的元歧岸献给他的神只。

    不知祝愉是否领悟到元歧岸深埋的欲求,他被人欺负得浑身尽是不堪爱痕,可怜xuerou还在承受roubang鞭笞,合该下流至极的场景,祝愉仍然纯澈,他搂住元歧岸,小声商量。

    “夫君,我、呃唔、给你cao,就是、就是一个一个实现行不行啊,我又没有分身……”

    他果真是他的神只。

    元歧岸眼眸浸满痴迷,他箍紧祝愉的腰狂风骤雨般狠cao,哪怕他呼吸困难也要扣住人后脑亲。

    “不准再与别人去外面吃酒。”

    “不准再让别人碰你。”

    马眼强劲迸出精浊灌满祝愉后xue,元歧岸拥着他,吐息热烈疯狂。

    “愉愉,夫人,就算死,为夫也不会放你走了。”

    被人伺候得清清爽爽躺回床榻,祝愉额头还落下元歧岸温柔的吻,他放松合眼,总算有个晚安的意思了。

    衣摆被人掀开,长指又来掰他臀rou,祝愉猛地睁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面色无辜的元歧岸。

    完了,他推好像是个色情狂。

    “小千,在我们现代有个词叫可再生资源,意思是你得让他歇歇,他才能恢复过来,比如说我的屁股就是。”

    元歧岸失笑,亲他脸颊:“不弄愉愉了,我就看看肿没肿,给愉愉涂个药。”

    “嗯——就同愉愉说的一样,加速让你的小屁股恢复好。”

    祝愉被他臊得脸热,撅起屁股艰难地由元歧岸上完药,躺好没一会,又让元歧岸缠着深吻许久,他抱过祝愉让人严丝合缝贴在怀里,哄孩子似地拍他后背,祝愉也乐得抱枕变活人,揽着他劲腰满足地酝酿睡意。

    “愉愉,”元歧岸气声道,“明日起晚些无妨,只是午饭得起来吃,不然脾胃会不舒服,为夫下朝后尽量赶回家陪你一起吃,嗯?”

    也不知听没听清,祝愉蹭在他胸口迷瞪点头。

    元歧岸垂眸深情,轻抚人鬓发,怀抱着他的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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