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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中取火 (第1/2页)

    “你只有一次机会。”

    裴液跌进这方天地中。金色的虹膜遮天蔽日,叫他几乎生出几分绝望来。

    天地之间,唯有一泓小小的潭水,当中盘踞一条蛇。那蛇正细细护持住此间酣眠的主人。远远的,他能见着对方柔顺漆黑的长发自然铺陈开,与蛇身纠缠在一起。

    他往那里迈开步伐,渐渐跑起来。

    祝高阳阖着双眼。此处是心神境,他便不似此时的真实情况那般狼狈虚弱,正穿着他素日的那身风sao白衣,松弛而安稳地沉睡在蛇的怀抱中。

    裴液俯下身来贴近他,蛇的竖瞳凝视着他的动作。他压低了声音,怕惊动仙君:“祝高阳?”

    并没有回应。

    他便坐到对方身侧。环视四周,幽蓝如丝如缕,洇在潭水中。而对方此刻浑然无知,如初生婴孩般唾手可得。

    “要叫醒他。”裴液想。

    打他见到祝高阳的时候,他已是身负重伤。龙君洞庭丰神俊朗的大师兄,也不免狼狈万分。可即便如此,他已足够完美无瑕。

    他心中的焦躁几乎无法抑制。祝高阳正恬然酣睡。他伸出手。首先碰到的是对方的发丝,细软冰冷,一尘不染。

    裴液摇了摇他,“祝高阳。”他喃喃地叫他。蛇默默松开些,祝高阳依然不见苏醒迹象。

    好似半点希望都无了。仙君的伟力,如此伟大,冷酷,不能拒绝。祂的目光似乎在这小小的天地间已无处不在,仅仅是无悲无喜地目睹凡人的满心绝望。

    裴液几乎已经贴在祝高阳耳边。他似乎已无暇他顾。祝高阳酣眠如同降生前的婴孩,心神境便如母体般将他护持,将他同化。裴液伸出手贴在他心口,热烫的心搏在顺着胸膛传来,这种生机勃勃反倒叫他思绪纷乱起来:“祝高阳……不能死。”

    可是一切都在此一搏。

    那么,我该怎么办呢?

    他那双已然呆滞的眼睛散出金色,刹那之间,仿佛异化为某种蛇类的瞳孔。他把祝高阳翻过来,垂下头,叫额头与对方贴紧。

    他喃喃地开口,叫那沉睡的人都难以听清:“祝高阳,你可千万要醒来……”

    手却顺着衣领渐渐向下。

    倘使祝高阳现在清醒,他必定不会允许任何人以如此yin猥的方式触碰自己。裴液垂着头,guntang而不由自主的唇顺着对方的脖颈向下。祝高阳那条精心挑选的似简实繁的腰带被他随手扯断,白衣被胡乱拉开。

    龙君洞庭有口皆碑的潇洒风姿,到此不过是一派衣衫凌乱的艳情之景。他的唇似乎饱受凌虐,湿润而微微发肿。被对方的唇齿光顾过的皮rou,一路留下凄惨的牙印。但叫裴液大受鼓舞的是,他那安恬的睡颜上,那双剑眉竟轻轻蹙了起来。

    他直起身子,如同在剥一只包得太严实的粽子。祝高阳紧实劲瘦的小腹露出来,由他随意按在上边。在心神境之外,他常常从腹腔取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什。因此裴液一直有个疑惑,他的腹部是不是已经被掏空了?

    掏空了还可以活吗?

    带着这种疑惑,他的手上渐渐用力,以至于到了自己都未察觉的程度。许是因为吃痛,对方的腰轻轻避让,似乎试图逃离这种令人不适的爱抚。

    裴液似乎吃了一惊,欣喜叫道:“祝高阳!”

    他的眼睛闪着怪异的光,那份喜悦却全不是作假。

    他踌躇满志地把对方剥了个干净。那双笔直而修长的腿便露出来。

    祝高阳修剑。千百年来,龙君洞庭的第一骄子,先人遗泽滋养出的旷世奇才。

    裴液记得他蒹葭玉树般的面容,记得他玉山倾倒的身姿,记得他高山仰止的品行,记得他超群轶类的修为。他此刻的一副赤裸身躯,也如他其它所有一般完美无瑕。

    心神境中不会有风。只有宁静而可怖的幽蓝色,时时萦绕在左右。

    裴液握住对方的腿根,慢慢将他那双长腿推到胸前。他似乎用的力道过大,松手时就见到片片指印。祝高阳肤色白皙,那指印便显得极其触目惊心。他此时不曾思及自己为何无师自通,福如心至做下此等亵渎之事。而祝高阳深陷心境囹圄之中,对一切都一无所知,只能任人摆布。

    如是,便见得一具匀称,有力,无可挑剔的身体,毫无防备地对他门户大开。

    叫裴液失望的是,许是这种姿态对于昏睡中的祝高阳来讲并不费力,一旦逃脱无端的痛苦折磨,他便再一次松开眉头,陷入恬梦当中。

    一切都以苦为始,安得不以痛作结。

    但裴液此刻却混沌莫名,只是垂下头去含住对方那双本来形态优雅,现下却因红肿而失了庄重的唇。他实际上并不熟谙此道,只凭着本能,专注地把那两片软rou折磨了一会儿,见得对方玉石般的皮肤上泛出些红晕,却也不肯松开。

    那双手终于动了。裴液察觉到它们搭上自己的肩头,似有推拒之意。他直起身子打量对方,那力道便全然松懈下去。

    要如何叫人痛?

    这似乎已经变成现下的一桩难题。裴液伸出手去,手掌贴着方才被啃咬过的肌肤。

    它更烫了。

    或者世上的欢愉也伴随世间极苦。

    他将耳朵贴上对方的胸膛。他胸前并不十分平坦,盖着一层紧实的薄薄胸肌。左侧rutou附近,那颗炽热的心正在其中跳动。裴液于是换了牙齿,叼住那块皮rou,怀着急躁和烦闷,一口咬下。

    他如愿以偿,口里泛起血的腥甜,祝高阳那清朗飘逸的声音,在上方发出一声暧昧的痛呼。他还不肯松嘴,察觉到对方那无力的手,虚虚搭在他后脑。

    如果这是清醒的祝高阳,恐怕他现在已经死了。可对这一个祝高阳来说,还远不够。

    他便积极地用起自己的手来,细细探查对方的每一寸皮rou,试图弄清所有疼痛作用事半功倍的区域。若是他此刻头脑清醒,应当知道专攻人体脆弱之处。柔软的腹部,脆弱的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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