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铃_20:汉月(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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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汉月(r) (第2/3页)

,我们在裴府过可好?”

    乔行砚怔了一下,内心宛如一只小兔在乱撞,片刻后也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帐外寒风呼啸,旗帜被吹得猎猎作响,雪不知何时停了,在地面铺上一层银霜。

    帐内,暖炉里添了新的火,桌前榻边烛火摇曳,映照出二人的身影,乔行砚盘腿坐在榻上,身上披着裴归渡的玄色狐裘,目光却始终停在方沐浴完的将军身上。

    裴归渡的脊背肌rou十分明显,看着令人移不开眼,摸着更是手感即佳。

    乔行砚看着对方裸露的脊背与臂膀,又瞧见了对方背上的伤痕,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存哪种心了。

    裴归渡忽而转过身朝他走来,正面看到的胸肌更是美得令乔行砚浮想联翩,若非考虑到接下来五天的劳累,他无论如何都不会静坐在榻上。

    裴归渡道:“明泽当真应允将你引荐给三殿下了?”

    “嗯。”乔行砚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日子定好了么?”裴归渡拿起架子上事先备好的里衣边走边穿。

    “若不出意外,便是春猎时节。”乔行砚的目光仍停在对方的胸前。

    “你就那么确信他会来见你?”裴归渡走到榻前坐到乔行砚跟前。

    “我确信。”乔行砚十分自然地从对方身后用手抱在对方胸前,按压着感受那股暧昧的触感,“三殿下与麟琚阁的往来匪浅,说他没有半点夺权之心,就算我信,皇帝也必然信。现如今户兵二部受到重创,三殿下与我礼部就是彼此最好的盟友。他需要一个被众人所知的盟友,而我需要一个被众人所知且看似毫无威胁的盟友,我们是彼此最好的选择,他不会蠢到连试一次的机会都放弃。”

    裴归渡一边听着对方郑重其事地谈论正事,一边低头看着对方从后抱住自己继而按在自己胸前的两只手,颇为好笑地挑了挑眉,道:“乔临舟,我到底是该夸你有这般好的定力呢,还是夸你的脸皮足够实呢?”

    乔行砚不以为然,只抵在对方肩颈处,道:“其实方才,明泽还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裴归渡此刻的心已然被对方抚摸乱了,也不在意那人究竟问了什么,但依旧做到有问必答。

    “他问我,喜欢你什么。”乔行砚靠在对方肩上呢喃道。

    “噢?”裴归渡闻言忽然来了兴趣,道,“你如何答的?”

    “当真好奇?”乔行砚悠然反问。

    裴归渡低头轻笑,配合着对方一来一回的对话,道:“嗯,好奇。”

    “我说……”乔行砚忽而侧头在对方肩颈处用力咬了一口,后者受痛闷哼一声,却也并未做出推搡拒绝的动作,紧接着他就听到不知分寸的小公子往他颈处吹了一口气,道,“小裴将军在榻上所行之事令我十分痛快,醉生梦死的感觉,只有小裴将军能令我沉沦。”

    裴归渡闻言几乎是立马便怔住了,只觉心中警铃作响,涟漪泛起,随即是理智被彻底冲毁崩塌的声音。

    裴归渡一把将乔行砚抱至自己身前,小公子肩上的狐裘垂落在地,双腿盘住将军的腰,胯间竟不知何时挺立起来了。

    裴归渡蹙眉看着对方,说出来的话都带着些闷,他语气中带些嗔怪,道:“你为何总喜欢在这种时候勾我?”

    乔行砚双手搂着对方的脖颈,道:“我本就是一个自私且随时会翻脸的人,你不是知道的么?”

    裴归渡无奈低头,片刻后又抬头,道:“明日骑马颠簸,浑身都会很疼,尤其后庭。”

    “我知晓。”乔行砚语气平平道。

    “日夜奔波没有休息的时间。”裴归渡仍在将后果告知他。

    “我知晓。”

    “受痛了可以哭,但是明日不许翻脸不认人。”裴归渡的后果告知到此结束,转变为免责声明。

    乔行砚这次没有回话,可裴归渡知晓,这便是已然回了话的意思。

    裴归渡被他逗得笑了笑,道:“临舟,你才是无赖吧。”

    乔行砚此刻只觉心火旺盛,哪哪儿都不舒服,是以皱眉催促道:“裴敬淮你莫不是不行。”

    “嗯?”裴归渡偏头挑眉,打量一番对方的神情,揶揄道,“你上次有这般急切的反应,似乎还是东禅寺那夜。那次之后你便处处躲着我,小祖宗,你该不会明日便要悄悄跑了吧?”

    乔行砚闻言抿了抿唇,软声道:“不会,我答应了同你去礼州,便一定会去。”

    “好。”

    “唔——”

    烛火摇曳间,营帐内充斥着颠鸾倒凤的痕迹,矜贵的小公子到底是如传闻中底子不好,才没多久便瘫在了榻上,全靠着将军的手掌将其软腰搂起抓着,哪怕腰间掐出了指印也不松开半分。

    将军的掌心拍在小公子的臀上,身下之物挺立至小公子体内,拍打声与娇嗔喘息声接连不断,时不时还传来小公子嘶哑着的怒骂声,和将军堵住对方骂声的亲吻缠绵声。

    裴归渡不知又看了些什么奇怪的话本,学到了一些小公子从未见过的姿势,将矜贵的小公子折腾得死去活来,梨花带雨。

    “裴敬淮唔……你这狗东西。”小公子被对方架起左腿抵在对方肩上,又被对方单手握住了两只手反扣在头顶,身下被巨物猛攻,此刻疼得一边哭一边大骂,奈何说出来的声音都娇媚到了极致,惹得身上之人更加放肆。

    裴归渡此刻正在兴头上,听了乔行砚带着哭腔的抱怨不仅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明目张胆地又加大了力度,身下的拍打声不停,甚至又俯下身去同对方接吻。

    裴归渡吻的力度比身下的力度要缓和许多,哪怕缠连着水丝也要说些好听的话继续哄着贵人:“临舟,我的好临舟……我们一起去礼州过岁暮,逛灯会……”

    乔行砚的哭声随着被顶撞的幅度也变得一颤一颤的,倒是更加委屈好欺负了。

    他那被紧紧扣住的手逐渐发软,竟连握紧拳头的力都没了,只微微曲着,任由对方攥着手腕。

    裴归渡轻吻乔行砚眼角流下的泪,伴着身下的顶撞拍打闷声开口:“小祖宗,小公子,我的好临舟……哭大点声好不好……”

    热气呼在乔行砚的眼皮上,本闭着眼流泪的他听到这番话后眯着睁开了眼,眼前因泪水变得模糊,但他还是在努力做到恶狠狠地瞪身上这个浪荡子。

    裴归渡俯身去吻他的眼角,又顺势亲吻他的额头、鼻梁、眼下痣、唇角,最终深吻堵住对方即将开口的斥责。

    裴归渡此刻眼底哪儿还有什么矜贵的小公子,哪儿还有什么将杀人喂鱼挂在嘴边的乔行砚,有的只是将他勾得心乱如麻,稍一个眼神一句话便能叫他去死的小祖宗。

    情欲总是来得突然且猛烈,迷失心神后无论平日多温柔,裴归渡也变得如话本当中的色中饿鬼一般,选择性地忽视掉一些声音,又刻意地放大对方的身体反应,强制曲解其本身的意思,只佯装不懂。

    春宫图总归教了裴归渡许多,这一年更是不知都盘算了些什么不入流的东西,乔行砚在被对方反复抱起又放下,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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