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丞相被日翻了_深夜献策却被二皇子按在墙角N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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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献策却被二皇子按在墙角N头 (第1/1页)

    冬夜的雨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萧易才站在二皇子府后院的高墙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肺腑间涌起一股熟悉的寒意,那是前世积劳成疾留下的病根,即便重生回来,这具身子依旧孱弱得令人发指。

    他紧了紧身上的狐裘,这是他变卖了母亲留下的唯一一支金钗换来的。前世,他就是在这个雨夜,跪在王府大门外求见李承鄞,冻得双腿落下残疾,才换来一次说话的机会。这一次,他不想再跪了。

    凭借着前世的记忆,他熟练地避开了巡逻的侍卫,翻过那堵并不算太高的院墙。落地时脚踝钻心地疼,他咬牙忍住,朝着后院那片梅林走去。

    此时已是亥时,李承鄞习惯在这个时辰练剑。

    果然,刚转过回廊,便听见破空之声。昏暗的灯笼光晕下,一道高大的人影正在雪地里腾挪。剑气激荡,震落了梅瓣,混着雨雪落在泥地里。

    萧易才没有躲藏,直直地走了过去。

    “谁!”

    一声暴喝,紧接着便是冰凉的剑锋抵在了喉间。李承鄞赤着上身,精壮的肌rou上挂满了汗珠,热气在寒夜里蒸腾。那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死死盯着萧易才,杀意凛然。

    萧易才被迫仰起头,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剑锋之下。他没有求饶,反而迎着李承鄞的目光,苍白的嘴唇轻启。

    “太子在江南的私盐账本,藏在户部尚书外宅的枯井里。三日后,御史台便会收到风声。”

    李承鄞的瞳孔猛地收缩。手中的剑稳稳停住,剑尖划破了萧易才的一点皮rou,渗出血珠。

    “你是何人?怎知这些机密?”李承鄞的声音低沉,带着试探。

    “草民萧易才,特来投奔殿下,送殿下一场泼天富贵。”萧易才不卑不亢,尽管他的双腿已经在发抖。

    李承鄞收了剑,随手扔给一旁的侍卫,大步走到萧易才面前。他比萧易才高出一个头,极具压迫感的身躯逼近,带着浓重的汗味和血腥气。

    “投奔孤?就凭你这副风一吹就倒的身板?”李承鄞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放肆而粗鲁。

    萧易才强作镇定:“谋士在脑不在身。殿下若不信,大可派人去查。只是这雨夜苦寒,殿下不请草民进去坐坐吗?”

    李承鄞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抓住萧易才的衣领,一把将他拽进了旁边的回廊。

    “想进去坐?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李承鄞把萧易才狠狠掼在回廊的墙角。背脊撞上坚硬的砖石,萧易才闷哼一声,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了位。还没等他缓过气,李承鄞那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探进了他厚重的狐裘里。

    “殿下……这是做什么?”萧易才惊慌地想要推拒,却发现那只手力大无穷,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验货。”李承鄞言简意赅,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既然是来投奔的,孤总得看看,你这身子里到底藏着什么好东西。”

    大手隔着单薄的中衣,准确地抓住了萧易才胸前的一团软rou。李承鄞的手掌常年握剑,布满了厚厚的老茧,此刻那粗砺的掌心毫不留情地碾压着娇嫩的皮肤。

    “嗯……”萧易才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

    那两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rutou,在粗暴的揉捏下迅速充血挺立。李承鄞似乎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手指捏住那硬起来的乳粒,用力一拧。

    “殿下……别……那是……那是臣的胸膛……唔……别捏那里……”萧易才身子猛地一颤,腿软得差点跪下去。那种尖锐的刺痛夹杂着陌生的酥麻,顺着神经直冲脑门。

    李承鄞看着眼前这个书生瞬间染上红晕的脸颊,眼底的兴味更浓了。

    “胸膛?男人的胸膛哪有这么软的?”李承鄞嘲讽道,手上的动作却更加放肆。他直接扯开了萧易才的衣领,那两根细弱的锁骨便暴露在寒风中。

    冰凉的空气激得rutou挺立得更高,呈现出一种诱人的粉红色。李承鄞用满是老茧的指腹在上面粗暴地摩擦、打圈。粗糙的皮肤刮擦着极度敏感的乳尖,带来阵阵战栗。

    “哈啊……好奇怪……手……拿出来……求殿下……别碰了……”萧易才双手无力地抓着李承鄞的手臂,指节泛白,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拉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原本清冷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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