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丞相被日翻了_浴室伺候被粗暴手指C进后X扩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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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伺候被粗暴手指C进后X扩张 (第4/4页)

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萧易才光滑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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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疆最近不太平。”李承鄞突然开口,声音低沉,“霍无咎那个疯子要回京述职了。”

    听到这个名字,萧易才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了几分。霍无咎,那个手握重兵、杀人如麻的西北大将军。前世,这个人可是左右朝局的关键人物。

    “殿下是想……”萧易才嗓子哑得厉害,说话都很费劲。

    “这可是个拉拢兵权的好机会。”李承鄞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滑到尾椎骨,轻轻按了按那个还在微微抽搐的xue口,“这药膏也是为了让你好得快点。毕竟,有些事情,还得靠你去办。”

    萧易才心中一紧。他太了解李承鄞了。这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殿下放心,臣……省得。”萧易才闭上眼睛,掩去眼底的复杂情绪。

    既然重生一次,这副残躯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把那些害过他的人拉下地狱,哪怕是让他去伺候那个传说中比鬼神还可怕的霍无咎,他也认了。

    次日清晨。

    萧易才还在睡梦中,就感觉脸上有什么东西在蹭来蹭去,硬邦邦的,热乎乎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是一根粗壮狰狞的东西,正对着他的嘴唇。紫红色的guitou硕大无比,马眼处还挂着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散发着浓重的雄性腥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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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李承鄞晨勃的roubang。

    “醒了?”李承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刚醒时的慵懒和沙哑,“帮孤弄出来。”

    萧易才瞬间清醒了。他看着眼前这根昨晚把自己折腾得半死的凶器,胃里一阵翻腾。

    “殿下……这……”萧易才想要偏头躲开,却被李承鄞一只手按住了后脑勺。

    “怎么?昨天才表过忠心,今天就不愿意了?”李承鄞挑眉,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还是说,你想让孤再用后面?”

    听到“后面”两个字,萧易才下意识地缩了缩屁股。那里的伤虽然上了药,但还是隐隐作痛,绝对经不起再来一次。

    他咬了咬牙,只能妥协。

    “臣……遵命。”

    萧易才撑起身子,凑近那根roubang。扑面而来的腥味让他皱起了眉。他犹豫了一下,张开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在那个圆滚滚的guitou上舔了一下。

    “嘶……”李承鄞倒吸一口凉气,大手按着他的脑袋往下压,“张嘴,含进去。”

    萧易才被迫张大嘴巴。那根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光是guitou就塞满了整个口腔。他努力放松下颚,试图把这根巨物吞进去。

    “唔……”

    roubang一点点挤进口腔,粗糙的冠状沟刮过柔软的口腔内壁,带来一阵异样的触感。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人窒息。

    “好大……嘴巴张不开了……腥味好重……唔……别顶喉咙……”萧易才含糊不清地抗议着,双手抓着李承鄞的大腿。

    李承鄞显然不满足于这种浅尝辄止。他按着萧易才的头,腰身用力往上一挺。

    “呕——!”

    那根roubang直接捅进了喉咙深处。强烈的异物感引发了生理性的呕吐反射,萧易才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太深了……透不过气了……眼泪……流出来了……”

    他想把头抬起来,可李承鄞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扣住他的后脑勺,根本动弹不得。

    “乖,吞下去。适应了就好。”李承鄞低头看着萧易才这副狼狈又yin靡的样子,眼里的yuhuo烧得更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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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开始挺动腰胯,在萧易才的嘴里抽插起来。

    每一次深入,都顶得萧易才喉咙发痛,呼吸困难。每一次抽出,又带出一连串银丝般的口水。

    “滋滋……啾啾……”

    口腔里发出的水渍声在清晨显得格外清晰。

    萧易才被迫承受着这种粗暴的侵犯。他的腮帮子酸得发麻,舌头也被搅得乱七八糟。那种腥臊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和喉咙。

    “舌头……动一动,裹住它。”李承鄞命令道。

    萧易才只能笨拙地用舌头去缠绕那根roubang,试图取悦这个男人。软嫩的舌尖划过敏感的系带,李承鄞爽得闷哼一声,动作更加激烈了。

    “就是这样……真紧……这小嘴比后面还会吸……”

    李承鄞一边抽插,一边用手去揉捏萧易才的耳垂和脸颊。看着这张清俊的脸上沾满了口水和泪水,那种凌虐的快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唔唔……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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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易才被顶得连连咳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在李承鄞的大腿上,湿了一片。他的眼神开始涣散,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根在嘴里进进出出的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承鄞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抽插的频率也快得惊人。

    “要射了……含好了!”

    李承鄞低吼一声,最后一次狠狠挺腰,将整根roubang连根没入萧易才的喉咙,死死抵住食道口。

    “唔——!”萧易才瞪大了眼睛,窒息感让他拼命挣扎,双手在李承鄞腿上抓出道道红痕。

    紧接着,一股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喷射而出。

    那jingye带着极高的温度,直接灌进了萧易才的喉咙。因为被堵住了嘴,他根本吐不出来。

    “吞下去。”李承鄞捂住他的嘴和鼻子,逼迫他做吞咽动作。

    萧易才喉结剧烈滚动,那种腥腻粘稠的液体滑过食道的感觉恶心到了极点。

    “咕咚……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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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迫一口一口地把那些jingye咽下肚。眼泪流得更凶了,打湿了睫毛,看上去可怜极了。

    等到最后一滴都射干净了,李承鄞才松开手,拔出了roubang。

    “咳咳咳……”萧易才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起来,嘴角还挂着白色的残液,顺着下巴滴落。

    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胃里也是一阵翻江倒海。

    李承鄞却一脸餍足。他伸手抹去萧易才嘴角的污渍,又在他脸上拍了拍。

    “表现不错。”

    李承鄞起身下床,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一块黑色的令牌,扔到了萧易才面前。

    “拿着。”

    萧易才颤抖着手捡起那块令牌。令牌沉甸甸的,上面刻着一个“令”字,背后是军营的虎符纹样。

    “这是进出北大营的令牌。”李承鄞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冷硬,“霍无咎明日回营。你带着这块牌子去找他,就说是孤派去的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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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易才握着令牌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发白。监军?说得好听。在那种全是男人的军营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除了用身体去讨好那个手握重兵的主帅,还能有什么别的手段?

    “不管用什么方法,孤只要结果。”李承鄞转过身,眼神锐利如刀,“把霍无咎给孤拿下。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孤所用。”

    萧易才低垂着头,掩去眼底的寒意。

    “臣……领命。”

    李承鄞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

    萧易才握着那块令牌,慢慢抬起头,看着铜镜里那个嘴角还带着白浊、衣衫不整的自己。

    他伸手擦掉嘴角的痕迹,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而冷酷。

    霍无咎……那个传说中杀人如麻、不近女色的疯狗将军。

    好啊,那就让他看看,到底是谁拿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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