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萧逸】独白 (第4/5页)

看来的目光。她会因为我若即若离的态度苦恼，有时也会闹一闹小小的别扭，b如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整天都不出来。我知道她是期待我的回应——但我有什么资格回应呢？

    我只是个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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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哄她成了我唯一能做的事。我会做她喜欢的烤r0U，然后轻轻叩响她的房门。她连生气都是生动可Ai的，玫瑰sE的唇会微微抿起，看我的眼神有故意绷出的不满和一点小小的委屈。

    ……于是挣扎与沉默尽皆变得痛苦。我认栽了——我并不是什么合格的猎手。我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冷酷与理智，起码在她面前不行。

    我无声栽落这场早已决出胜负的赌局，完全放开握着武器的双手。我将炙热跳动的心完整献上，心甘情愿成为由她掌控的猎物。

    ……也许真相还是会提前败露，也许她还是会恨我。但我不在乎。

    我只愿臣服。

    8.

    正视自己心意之后的日子简直就是煎熬。

    偶尔会想亲她，在她明明白白用眼神告诉我她喜欢我的时候。但我尚且还有点理智，于是所有过了头的念想都会被压下，最终变成亲昵但又不算逾矩的m0m0头。

    ……但这也只是饮鸩止渴。她就那么乖乖任由我动作，眼里是不掺一点杂质的恋慕和依赖。她完全信任我，把一整颗心都捧给我——于是一切开始恶X循环，我贪恋她给的温暖与眷恋，放任自己越陷越深，到后来g脆连最基本的掩饰都做不到。

    可我还是不能给她一个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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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顶微醺那夜她问起我的童年，我犹豫了下，最终挑了小小一部分真相去讲。说那些的本意其实也是想让她稍微心疼下我——不用多，一点点就好，我喜欢看她在意我的样子。

    ……但我没想到她会那么难过。某一瞬间她看起来仿佛要哭，望着我的眼神cHa0软得几乎凝出雾气。

    小傻龙。

    我赶紧哄她，心里却酸软得不成样子。再然后她抱住了我——她说我不是怪物，她说我只是我。她说她不能回到过去替我将那些混蛋暴揍一遍，但至少她能告诉我这句话。

    “你是萧逸，是我见过最好、最温柔、最厉害、最与众不同的人。”

    ……每一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连带她眼里那些闪动的星光，连带她拥着我的心跳与力度。我多想抱住她亲亲她，多想放弃一切理X就此告诉她我也喜欢你，但我不能。

    ……我是那样卑劣的骗子。

    “你才见过几个人？”我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很平稳，“怎么就能断言我是‘最好、最温柔、最厉害、最与众不同’的那个？”

    于是我知道了她的过去。听她说人类伪善时我有一瞬恍惚——是啊，伪善。我就是这样一个伪善的骗子，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却还妄想着能独占她的喜欢。

    沸腾的血Ye在一瞬降回冰点，可我不愿再骗她。我只能将她拥入怀中——我不敢看着她的眼睛说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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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你就是你。

    ——因为我喜欢你，因为我Ai你。但一开始不是这样。

    ……一开始这只是包了糖衣的陷阱，只因你是红龙。

    ……对不起。

    9.

    等她成为魔龙就坦白。

    这个念头让我期盼满月，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深重的不安与害怕。我已很少害怕，可我怕她知道真相后会永远恨我，我再也没有机会成为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

    ……但就算这样也没关系。我会把一切麻烦都Ga0定，然后用我剩下的所有时间慢慢追求她。我会用我的余生弥补所有——如果我还有余生的话。

    她问我以后要不要和她一起。小傻龙，我怎么可能不愿意。但一切结束后——当一切都水落石出之后，我还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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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能m0m0她的头。我不能亲她，不能就此抱住她，不能这么简单轻易地就点头霸占她的承诺。我只能把所有的难过与欢喜都咽回肚里，用一句模棱两可的陈述掩饰所有该有又或不该有的情绪。

    “那就到时再说。”

    如果等到那时你还要我，那么我就会是你的。

    ——也只会是你的。

    10.

    一切来得b我想象中快。听到诺里斯声音的那刻我像从梦中惊醒——我看清他眼底不怀好意的笑与腰间那把明晃晃的短刀，于是世界的颜sE重归于过去那种粘滞的深冷。

    柔软而明媚的太yAn不该属于我。飘摇的心在那一刻重坠深渊，我没有让她回头。她有金sE的眼睛和火红的头发——诺里斯还不至于那么蠢。

    和诺里斯周旋时思绪难得很乱。我能大致猜出他想g什么，说实话对这种突然袭击我早已习以为常，也并不如何在意自己是否真会折在这里。但我担心她——诺里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他既然敢来就证明起码有八分以上的把握。

    我想起之前给公会做的猎龙箭。成功猎下十二条龙的、用我的天赋做的猎龙箭。

    ……她必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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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会就这么送上门了。身后枯枝踏响的一瞬我猛然回神，几乎立刻就确定是她。我将诺里斯摁回去，然后余光掠过那抹僵立的火红——很快的一眼，只是模糊的一瞥，但我确信她在抖。

    ……

    ……对不起。

    具T说了什么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当时心头尖锐的酸胀与痛。脚步声轻轻远去了，由缓慢变急促，她果然走了。

    ……这样就好。我搓一搓冰凉的指尖，收好所有不合时宜的难过与失神。现在我该做回过去那个萧逸了。今夜我只该考虑如何活下去，以及如何让诺里斯再也没有找她麻烦的能力。

    ……可我没有想过她会回来。

    火光中看清她的一刻我几乎怀疑那是幻觉——是我太希望见到她了？还是诺里斯新Ga0出的什么致幻招数？

    但那不是幻觉，那是真真切切的她。她一把揪住我领子时眼里有光，生动的、咬牙切齿的、cHa0乎乎的柔软的光。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蠢。她b我以为的坚定太多——她b我想象中还要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