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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化了/出关/水牢/不可沉沦/偏袒谢辞尘 (第6/9页)
何。” 说完后,他一瞬怔愣。 快速收回目光,起身,“出去吧。” 袖角被她拉住,她靠过来,“我知四师兄从不在意众人评判,但仍不希望师兄会沾染流言蜚语。” 只是如此么? 5 他无比清晰的在她眼中看见期待灭落的光。 门外无人。 无九曜峰弟子。 也无她想见的人。 是怕他沾染流言蜚语,还是怕被某个人看见。 她凑近,主动挨靠在他的唇上。 扶渊后撤半步,和她拉开距离,声线温和依旧:“该出去了。” 他拂袖走在前面,佩剑紧紧跟在他的身侧。 袖角从她掌心脱落。 “仙尊。”门外弟子躬身行礼。 5 见白栀同至,前来迎扶渊出关的弟子欲言又止,向白栀行礼道:“白栀仙尊。” 而后视线落在扶渊颈侧还未痊愈的齿痕上。 白栀看向为首的女子,看起来年岁不大,一双盈盈水眸里带着几分肆意,隔着些距离,都能感受得到她灵力的充沛丰盈。 想来这便是原书中提到的,萧闻声的二弟子叶凝霜。 在书中剧情里,谢辞尘杀师后被追杀,意外得到雷霆之力,修为大增,去追他的众人中只有纯正冰灵根的叶凝霜可与他一搏。 虽然最后也难摆脱死在谢辞尘手下,成为他漫长修仙升级路上的一个小野怪,但也活了四十余章。 比原主的出场率高,还比原主活得久。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在叶凝霜的手边,环着一个雪花似的冰环,透着冷蓝色,寒气逼人。 书里只是草草一句描述,亲眼见到,竟漂亮得白栀移不开目光。 5 叶家至宝——雪凝。 “白栀仙尊喜欢?”叶凝霜将手腕抬起来,雪凝便随着她的手腕悬浮在空中,向着白栀靠近。 “很漂亮。”白栀说着,伸出手。 “碰不得,纵然是叶家血脉,都不能轻易靠近雪凝。能被它选中,允许接近的,才有成为雪凝主人的资格。” “雪凝斥者触至寒至,寒毒会随着筋脉游走,虽不至于致命,但也不可小觑。”扶渊道。 叶凝霜自信一笑,刚准备将雪凝收回,便见雪凝的冷蓝光芒变亮,像溪流般缓缓靠近白栀的手,仅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和白栀的手指触在一起。 冰冷刺骨。 白栀的手往后缩了些。 雪凝开始飘出细小的雪花,微微震动,乖顺的掉进白栀的手心里。 雪花没有融化的迹象,在她的掌心内一片一片的堆积。 60页 叶凝霜的脸色变了变,“白栀仙尊与叶家血脉有渊源?” “没有。”白栀收回手。 雪凝上的光芒也在这瞬间消失。 叶凝霜伸手去抓,雪凝震动,颤得她的手指紧收,才不至于让雪凝从手中掉落。 她狐疑的看着雪凝。 下一瞬,雪凝回到她的手腕上,再无波澜。 “四师兄,我先回去了。” “白栀仙尊留步!” 白栀停下步伐,看向叶凝霜。 “白栀仙尊与扶渊仙尊闭关数月才出,应该还不知道,谢师叔私闯藏剑峰盗窃,已被言澈仙尊关押在青鸾峰一事吧。” 6 盗窃? “他偷了什么?” “尚未有消息露出,弟子不知。” “六师兄可曾伤到他?” 叶凝霜如实道:“铜镜法器断了谢师叔的手臂筋脉。” 话落的瞬间,白栀浑身一僵,极强的冷意迅速自她身上蔓延肆虐,“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日众弟子才得到了消息,但此事尚未查实,且仙尊出关在即,便还未大肆通报,只有几峰中掌事弟子知晓。” “尚未查实,就断他手臂筋脉。多年不见,六师兄的性子倒是变得厉害。” “私闯盗窃,是宗门重罪。” “是重罪,就可上私刑?”白栀视线冷冷的扫过扶渊:“还是尚未查实,就可上私刑?” 6 扶渊略蹙眉,“此事你不宜……” “四师兄闭关累了,早些歇息。我还要事,就不多留了。” 白栀拂袖而去。 扶渊看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都没有收回目光。 叶凝霜靠近的脚步声响起,“仙尊,这法器为何会亲近白栀仙尊,它不是上神赐给叶家血脉的么?” 就算是她,天定的叶家传人,也是在幼时被法器打的伤痕累累,才磨合成现在的样子的。 “法器是自由的。” 会被天神咒法束缚,为叶家所用。 但不代表它为叶家所有,属于叶家。 “仙尊,您脖子上的伤……” 6 “无碍。” 语气淡得捕捉不住。 一如他整个人带来的感觉,淡漠得不似凡间物。 叶凝霜静静跟在他的身后。 “今日,闻声不在。” 叶凝霜脚下步子顿了下,看着扶渊的背影,“师尊……在忙。弟子便自请来迎仙尊出关了。” 白色的长发在冷月下都透着一股带着浅金色的暖。 …… 另一边。 青鸾峰。 6 白栀才到,前来迎接的弟子便直接将她带去了正殿。 “仙尊请您稍坐片刻,待他炼化完法器便来。” “谢辞尘呢?” “言澈仙尊请您在此地等候。” 仍是车轱辘来回转的这句话,白栀不再为难他,施施然寻了个位置坐下,待他奉好仙露,准备退下时,才道: “二师兄回来了么?” “令湛仙尊还未归来。” “你去,将藏剑峰处理这件事的人都唤来,本尊就在青鸾峰等他们。” “眼下天色已晚,只怕众师叔们都已经歇下了,不如明日,弟子再……” “晚么?”白栀缓缓抬眸,压迫感十足。 6 那弟子被这美貌惊得心下狂跳,又被这气场震慑得不敢再看,低下头,“弟子这就去!” “小师妹为难我峰下的小弟子,不留下些赔偿,我可要去缥缈峰撒泼赖皮的。” 一道含笑的声线自门外传进来。 白栀抬眸看过去。 一身青灰色的道袍,是民间下品的粗布料子,针脚粗糙,没什么补丁,但能一眼看得出它的旧。 微微卷曲的长发大半都披散在身后,少许在胸前。 只能隐约看见他左耳上金属耳饰露出的一角,在夜色中发着光。 耳垂里钻出来坠着的那颗纯金色的宝石流光溢彩,和他这一身清贫扮相极不相衬。 视线向上,看见他含笑的脸。 唇下右侧的那颗朱砂小痣,都透着主人的喜悦。 6 视线对上的瞬间,他眉头向上一挑,“小师妹,许久不见,怎么不坐你惯常喜欢的位置了。” 他的骨相是偏刚硬的,可偏偏生了一张柔和的脸,看起来极易亲近。 白栀的视线最终落在他手中的铜镜上。 就是它,断了谢辞尘的手筋。 眸色渐冷,微微眯起,白栀问他:“有所谓?” “你说没所谓就没所谓咯。”言澈走进来:“但深夜叫那么些人来我青鸾峰,扰我清净,可不太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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