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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第2/2页)
致的体腔颤动都让他无法容忍。 当顾深开始像匹烈马一样颠他,陆言的手指泄愤似的抓挠着胸口,但是他的指甲被剪得圆润而整齐,抓起人来并不觉得痛。 陆言觉得满身的血液流动得愈来愈快,在身体内部循环往复,瞳孔扩张又收缩,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动,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快感从四肢百骸流窜而过,让陆言觉得自己不像是真的活着,好像是死了,又活了一遍,灵魂在生死之间高速穿梭。 “顾深...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啊啊......” 顾深猛烈地动作着,摁着他的后脑杓,紧紧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掠夺着每一口空气。 陆言觉得自己的呼吸慢慢地减缓,心脏因为缺氧的缘故,越发的急速的跳动,陆言甚至在自己的耳边听到了体内心脏跳动的声响。 砰、砰、砰。 快感还在持续,而呼吸却越发的微薄,两股极端的感觉在来来回回的博弈,陆言白皙的脚趾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脚掌因为无法忍受的感觉而弯曲。 顾深终于放开他的唇舌,再来一顿冲刺的时候,他长长地呻吟着,性器失控地吐出一股接一股的半透明液体,直到浑身痉挛还没有停下来。 “唔...啊...啊啊啊.......” 顾深见状,就又将贞cao锁扣回去了,自家凶器维持嵌在体内的状态,一边在对方愉悦又痛苦的哭叫声中狠狠顶弄,一边抱他去洗手间。 在洗手间里,呻吟声终于拔到了最高点,像恶鬼彻底沉沦时绝望的哀鸣,又像是终于解脱时狂喜的尖叫。 床上,顾深把洗香香的人儿搂在自己的怀里,两人赤裸的rou体紧紧贴在一起。 “陆言。”他唤了对方一声。 陆言没有说话,还是持续的颤抖着,呼吸依旧有些急促。 顾深的手掌轻轻抚摸着陆言修长的脖颈,像在抚摸圈养着的小天鹅,沉声说:“你看看,这样的快感,只有我能给你。” 陆言的额头上满是薄汗,白皙的脸蛋显得越发的红润,极致的快感之后是极度的疲惫,浑身半点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躺在顾深的怀里,神情恹恹的。 “嗯...顾深,我觉得我喜欢你了,喜欢得无可救药。”他这般说,“我大概是疯了吧。” “不会,这样很好。我也喜欢你。你瞧,和你在一起以后,我的脚不疼了,跟上司同事的关系也变好了,多神奇。” 这时候,顾深的手机响了,预设的铃声从衣物堆中隐约传出来,不依不挠的。 “唔...别管电话。”陆言撇了撇嘴,试图将顾深抱得更紧。“谁打来的?” “乖,让我先接,是工作电话。我到楼下接一下,不吵着你休息了。” “明明我可以养你......”陆言不甘心地说着,还是拗不过他,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看着顾深的背影一路远去。 顾深在厨房里接的电话,一手拿着手机,另一手往糖罐里倒着细细的白粉,一下没一下地揽拌着,再放回原位。 电话那边说:“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演太久冗员入戏了吗,这样的态度可不行。” “我才和我老婆上完床,连裤子都没穿就下床接电话了,还想怎样?”顾深与对面交谈的声音压得很低,语气也不怎么客气,森然如同出鞘的剑,和平日判若两人。 电话那边,?一把老男人声音响起:“上次通过你头儿给你的卡片...让你去调查那可疑又有点家族背景的心理医生,结果你居然跟目标混在一起了?” 顾深的神色很不悦:“你们上头的人监视上瘾了,还向毒品调查科里的人打探消息是吧?我查过了,他不是。我已经完成那个任务了,你们害怕的人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你每次都这样,完成任务总得交点证明吧?那‘夜行者’到底是谁?头颅也好,带指纹的手指也好......” “要什么证明?我出手,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重案组也休想查出来。我绝对不会留下任何把柄给你们抓住,我解决人,你们每个月乖乖往我帐上汇工资就是了。” 那边的老男人沉默了一会,忽然笑了:“看来你还是很在意上一任‘刽子手’的死啊。” 顾深脸色微微一变:“那是我师兄。” “是吗?顾深,别装了,你天生就是当杀手的料。你和他都收到了指令,要在任务里揭穿对方、搏取贩毒集团高层信任——他老了,有多余的羁绊了,心软了,你没有,所以他死,你活,明明就是这么简单。顾深,前车之鉴,可别重蹈覆辙了啊。” “别废话。有新任务是吧?是谁?期限多久?” 过了几秒,顾深木无表情地按下挂断。 他走出厨房,只见一个人影慌张地一动,正是下楼偷听的陆言来不及闪躲,被抓了个正着。 顾深皱了皱眉,很快就拿出当卧底的专业架势,咬了咬腮帮子,舒展了眉眼,?清了清嗓子,上前将陆言拥入怀,啄了一口他的脸。 “小变态,都听到什么了?” 陆言仰着脸看他,眼睛里闪烁着狂热的光,像个jianian商抓住了对手的把柄,又像喜爱恶作剧的小孩找到了共犯。 “‘我出手,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重案组也休想查出来’。顾深,你可真会装。” 顾深轩了轩眉,扯了扯嘴角,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别将我和你们这些心理变态相提并论。我动手的时候,除了第一次杀的是熟人,稍微有点不适应以外,之后一点感觉都没有。” “这样不也是心理变态吗......”陆言嘀咕了一声,想像了一下顾深杀人时满手染血的冷酷模样,再想了想他跟自己zuoai时大汗淋漓满脸享受的模样,心里没来由窜起一阵难以形容的刺激感。 那样享受的模样,他装不出来,那就是真实的他,自己拥有了真实的他。 他想:这场游戏应该能玩很久,就算腻味了,或者顾深比他早死,自己也不会像对待其他猎物一样,先弄得身躯残破不堪再把性器割下来。他要完整地保存着顾深,成为独一无二的标本。 可是陆言仍不满足于此。 他像跳舞时那样贴着对方,没规没矩地蹭着顾深胯下:“下次能不能把人弄回来送我玩?最好是活的,不行的话,尸体也可以。我保证管住下半身,就只是玩一玩乐一乐...都怪你,你擅自丢掉我的玩具,你得赔我......” “你心里当我是叼rou回来的猎犬,是不是?” “那你心里也当我是家养的兔子,是不是?” “...只有一点给我记住,玩完了,不许留下任何部分,也不许乱丢,交给我处理。”顾深一把抓住不老实地往他身上蹭来蹭去的好色家伙,搂抱拉扯一会,又将人压在沙发上了。 杀欲纵横,色相驰骋。他们的爱是如此复杂又纯粹,真真假假,欺骗中混杂着甘甜,所到之处,除了深渊,还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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