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想当我的炮友_25闷而难发,又臭又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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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闷而难发,又臭又长 (第4/5页)


    我被这大喊吓得突然一惊,结果他又大喊一声:

    “我爱!黄伯怀!”

    我又脸红又诧异得不行,下意识制止:“你干嘛!”

    “我爱黄伯怀——!”

    前夫哥又喊。

    “妈的傻狗,你干嘛啊!”我锤他一拳,感觉他是在逗我,可眼睛顿感酸涩。

    “我爱黄伯怀——!”

    前夫哥躲闪我的捶打,又喊一声。

    “喂!”我伸手掐他,眼角开始滑泪,“行啦!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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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哥还不愿停下:

    “我!爱!黄!伯!怀——!”

    “算我求你……”我脸红得烫脖子,不知道是为快意还是为辛酸而溢出的眼泪,在我嘴角翘得压下不来的笑脸上,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这样大喊,是喊给我听,还是喊给你自己听呢廖峮朗?

    藏在心底的爱意,趁着扮傻胡闹的时刻呼喊出来,你是一时兴起才向我告这白,还是在把爱不得屈伸的不快宣泄?

    我们的感情,腐叶阴燃般闷在暗处,让彼此的心日复一日烧着看不见的冷火。这挠人滋味,如今终于也燎得你无法承受了吗?

    “——是啊。”

    拿回歌词小卡片,那时面对前夫哥“搞基”质疑的我,觉察到前夫哥古怪的羞涩而刻意坦诚:

    “我特别想跟你玩同性恋。我白天想,晚上想,夜深人静到了梦里,我其实还在想。”

    “你都傻的!谁要跟你搞基啊,我那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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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容青稚的少年听得回应,惊讶地挑动眉毛,叫喊间咧起大牙,终于明白我是在说胡话闹他:“想做我真老婆,黄伯怀就你还配不上嘞!我老婆必须是绝世美女好吗!”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几句话不过只是歌词。听得我唱,他恍然大悟的笑容里,看我的眼神有了几分怨毒。

    “——我爱老婆!”

    前夫哥又一声喊叫打断我唐突的回忆。

    “嗯,好。”我不再反抗,点头回应,笑意仍灿烂,伸手抹掉眼泪。

    “我爱坏东西!”

    前夫哥转头看我,带点挑衅。

    我继续点头。

    前夫哥看我淡定下来,立马起了坏主意。那抿嘴憋笑的模样,憋得苹果肌都鼓起:

    “我爱羊咩咩!”

    ……我于是羞恼地哀声尖叫:“闭嘴!”

    “羊咩咩”是我爷爷奶奶依方言给我取的小名,“羊咩”在我们本地话里是胆小软弱需要依靠的意思。

    你们或可想见,如此昵称对一个现实里二十好几的男生来说有多显丢人。我并不是耽美里面貌姣好温柔可人的弱受,我只是个遇人遇事畏缩躲闪的阴暗B,我担不上这叠词的娇柔印象,还常被长辈拿它做我行事犹疑软弱的羞辱。

    于是这让我感到丢脸的小名,和我日记留下的酸涩矫饰字句一样,成了前夫哥用于我的紧箍咒。每次他一叫,我就要尴尬到头疼。

    “羊咩咩?”前夫哥说起家乡话,模仿我爷爷奶奶叫我的语调,“羊咩咩?”

    我伸手打他,前夫哥边喊边稳定地招架。还在车上,为安全我到底不好对前夫哥大动干戈,几次捶打无果,我只好苦笑起来坐回原位,放弃了挣扎,眼泪还在悄悄下落。

    “羊咩咩开心一点好不好?”前夫哥仍喋喋不休,cao一把并不标准的家乡腔调,“前夫哥对羊咩咩这么好,羊咩咩还要这样哭,真不给面子。”

    忽然我就后悔起之前他大哭说傻话时我没录音或拍照了,当初一念慈悲竟使我丧失这反击利器,我现在顿感悔恨。

    可我又立马想起了他求我原谅时用我手机拍下的录像。

    我于是翻动手机,找出那视频怼向他的脸大声功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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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峮朗,你再念我试试看?”

    前夫哥伸头看了眼屏幕,恍忆起这丢脸承诺,仍负隅顽抗:“那我有没有信守承诺嘛,我现在对羊咩咩是不是特别特别好嘛?我好像也没有再对羊咩咩犯错了吧?”

    “你再咩两句,等下这视频就出现在你爸妈手机上。”我收回手机。

    前夫哥迅速认怂:“我cao,别。”

    ……真是有效的威慑啊。

    前夫哥故作镇定下立刻变得安静。

    我看着前夫哥,表面为占了上风得意的同时,又不由得暗感灰心。

    终于绿灯来了,车缓缓再启程。

    无甚趣味的胡闹之后,我和前夫哥尴尬地听着音乐看着路况,两个人都终于沉默下来,我的眼泪如来时那般悄然停息。

    转头望向窗外,傍晚的城市车水马龙,远处一些玻璃大厦蒙上夕照,正熠熠生辉。在直冲云际的层叠高楼间,澄蓝天空反被玻璃幕墙的闪亮衬得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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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了好一阵,周边有了市井的吵闹,车在拥挤的街道中兜兜转转,我二人离我住处只剩下一半路途。

    虽然我所喜爱的音乐仍在播放,可我却开始有些意兴渐淡。

    浓情退潮,我犹豫着开口:

    “你是不是—是不是永远都没办法向你家人说出真相了?”

    “我会说的。”前夫哥神情复杂,早已没了笑脸。

    “什么时候说呢?”我追问。

    “再等一等,”前夫哥的鼻息重了些,“我准备下。”

    “……要不还是别说了?”我试探。

    前夫哥咧嘴勉强地笑一下:“其实我室友也是这么跟我建议的。”

    我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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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就做炮友吧。”我也朝他疲惫地笑笑。

    “就是怕哪天你要结婚,我们连炮友都没得做。”

    前夫哥不说话。

    终于天色开始真正暗了下来,路边有店铺开始亮起灯火,途经一个小超市,我忽觉今天忘了叫菜。

    车就快要到家楼下了。

    到达我孤独的,有猫却仅有猫在等待我的,以前我未预料而如今却已适应的,一个人的小家。

    我疲累地闭上眼,眼中是我与我不耐烦的爱人在沙发上相拥,他轻轻搔弄我密而细长的头发,眼神带着疲态却温柔,轻声问我“电充好了没有”。

    我无奈地睁开眼,我本不该如此亲密的前男友正驱车载我前往我的住处,不讲道理的电瓶车横跨路面掠过车身,身旁人心有余悸地说了声“cao”。

    我突然开口,字词脱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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