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Omega在庄园当监管是否有些过分为难_白s房间:每个人都要满足内S或者被内S7次才能通关的房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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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s房间:每个人都要满足内S或者被内S7次才能通关的房间。 (第2/3页)

的诺顿·坎贝尔留下的咬痕依旧疼痛。

    愚人金那根冷硬的东西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撞击酸软的宫颈口,后庭里抵着前列腺旋转的引石也随着小屄里的侵犯开始震动,眼见着愚人金要把自己碎石组成的手塞进他的后庭,灼月却连制止的精力都没有,连咬牙切齿都做不到,只能在酸痛酥麻中到达高潮。

    昨晚做了不止七次,前面还一直带着套,后续的中出却是全射进了肠xue,在窒热肠道内灌入的jingye仿佛倒逆至胃袋,使得灼月有种奇异的饱腹感,哪怕清理了一番仍有种遗存的黏腻,搞得灼月根本没胃口尝试求生们带来的菜品,他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拿出小本本给诺顿记大过扣大分。

    高潮时烫灼甬道里汹涌的水液与脂红软rou的不规律收缩叫愚人金发出了愉快的闷哼,被夹得难以移动的愚人金一边开拓另一处xue道,一边停止对柔软红舌的戏弄,掰过灼月的头想要同他接吻,见灼月眼神溃散似乎在神游,愚人金不满地咬了咬他的嘴唇。

    前列腺处的引石猛地溃解,却又有石手探进肛口,唇上疼痛唤回灼月的感知,叫他更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即将被愚人金同时侵犯两处甬道。延迟结束的情热期又一次死灰复燃,未被打开的宫腔开始发烫,试图敞开自己接受迟来的jingye。

    灼月反咬回去,被愚人金半石制化的嘴硌的牙疼,身前身后被双打的灼月拒绝了来自愚人金的口腔分泌液交换邀请:“呃……好硬的嘴巴。都怪你,我的情热、期又要紊乱了……都说了别亲了……不准伸舌头!”

    缠人的愚人金主打一个闷声干大事,顶得很用力,像是凿井的挖水人一样,不停地开凿着击打着,灼月实在受不住,趴伏在墙角处,腰渐渐软了下去,又被捞了回来,宫颈的rou环承受了太多疼爱,终究是xiele口,叫硬挺的柱头顶了进来。

    热烫的宫腔紧紧吸裹闯入其中的柱头,紧致的内壁毫不吝啬地展示自己的柔软可欺,叫愚人金心生恶意,将一直没有被关照的那部分柱身一并挤了进去,下身已然紧密结合,本就狭小的zigong硬是被闯入的石茎抻长,仿佛五脏六腑都在被挤压得上移,激烈的快感顺着胃袋食道涌上他的喉口。灼月的眼泪糊了满脸,这样的深度叫他几欲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只咳出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又被贪婪的掠食者用亲吻带走。

    幸好灼月本来就半死不活,不然普普通通地进行着游戏突然被前任cao成五脏俱损的破布娃娃可就太赔钱了。

    高潮如同电流一般击穿了他痉挛的身体,思维在一瞬间失去联系,大脑因填满的欢愉而一片空白,灼月的呻吟变得高昂,不由自主的呻吟和哭泣抑制了言语,仿佛沉默世界的歌者,又仿佛垂颈受戮的天鹅。

    潮吹的欢畅不止是灼月一人的,愚人金也被吸吮得很爽,就着这波汹涌的水液,愚人金抽出开拓另一处甬道的手,箍住不停挣扎的细腰,用力顶弄缠绵贴服的软rou,爽利地开始了这场游戏的第一次内射。

    灼月充满抗拒的呻吟都带上咳呛的泣音,他之前从没有和诺顿的监管人格做过,与求生人格时的温情忍耐不同,愚人金的内射激烈且量大,而且一边射一边插,他好像根本没有不应期一样,全程青筋暴起硬得吓人,深入浅出的技巧把混杂的液体一并挤压出被粗大茎身撑成薄薄roudong的阴尻,深入顶撞zigong内壁的同时还要用jingye冲刷。

    在被迫延长的情热期遭受这种仿佛永不休止的侵犯,灼月的情绪轻轻崩溃了,他全身颤抖,却无法停止痉挛,只能颤着手胡乱抹掉眼泪:“讨、咳咳……讨厌你……我要把你拉进黑名单……”

    爱人的泣音清退了愚人金的疯狂,被逸散的信息素蛊惑的大脑也忽然清醒过来。他好像也意识到这样只顾自己爽利不顾爱人的感受只会把彼此越推越远,他竟然犹豫起来。

    射都射了,不知道怎么弥补的愚人金就像是没长嘴一样,把灼月翻了个面圈进怀里,紧紧地抱着灼月。灼月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翻面的这家伙那根死硬的鸡吧还插在里面,突然转了一圈差点让灼月叫出来,那根的存在感很强,涨得灼月很难忽视,叫灼月不知道说什么好。

    愚人金抱人的手还不是很老实,顺着小腹上移去揉捏被墙面磨蹭了许久的双乳,被灼月轻轻一推就开,然后讨好地用脑袋蹭他。

    灼月也是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有多霸道,它今日要你做,你不做也得做,见诺顿恢复理智也没有不依不饶,主动亲吻他冷硬的唇,柔软的舌与愚人金的舌尖交缠在一起:“行吧,原谅你了。”

    于是愚人金又贴了上来,狗狗祟祟地抚摸灼月的臀部,暗示做都做了要不继续。

    灼月:……

    灼月没力气拒绝,又知道诺顿没那么容易满足,他便摸了摸诺顿冰冷的石制身体,使用了自己当前唯一可以使用的来自求生人格的治愈技能,代受罪罚。

    很奇异的感知,四肢变得僵硬难以活动,似乎轻微的拧转都会掉下石屑。一种即将被困于躯壳的恐慌感蚕食着灼月的意志。

    可他仍旧张开了怀抱,滞涩却毫不保留地敞开了自己,让愚人金大鸟依人地靠在自己身上。

    充满母性慈爱与神性感召的拥抱叫从小缺失母爱的诺顿·坎贝尔默默地融化成一块被捂热的石头。石头空洞的心脏仿佛被某种酸涩而温暖的涌动情感填满,他好像看到一双温暖的手小心翼翼地拢住了他早已腐烂的心。

    留下他……留下他吧。

    诺顿属于监管者的人格叫嚣着,要将温暖的手留下,要把这份宠爱独占。

    留下他吧,让他陪着你啊,他能治好你的病,不是吗?

    诺顿属于求生者的人格蛊惑着,要把救命的药留下,要让这份善意私有。

    不同人格的想法竟惊人的统一。

    愚人金忽视脑内的声音,用亲吻来转移注意,破碎的石手刮走湿软阴尻处糊满的液体,然后专心致志地开拓灼月身后的甬道。

    值得庆幸,愚人金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身体的某些部分有多锋锐,碎石组成的手努力用偏圆滑的部分去开拓。但这份怜惜并不多,插入灼月被昨天的他过度使用过的红肿肛口时干脆利落毫不犹豫,有棱有角的石块在肠xue里抠挖旋转,刮蹭潮热的黏膜,研磨出黏腻的汁液。

    ……

    灼月就这么被草了一整局,直到其他的求生者都离开了庄园,他才被欲求不满的诺顿第一次中出,在愚人金清醒之后他为了证明自己之前要把诺顿·坎贝尔拉入黑名单的狠话只是气话,被迫陪着这个不知道是喉咙被石质话真说不了话还是发声系统改变假装不能说话的坏家伙做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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