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乙女|散旅】不知春_(29)薄明R(带伤做、海边野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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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薄明R(带伤做、海边野合) (第1/3页)

    #我流散旅,写写小俩口话疗日常

    --

    我最近半夜经常起来呕吐。

    尘歌壶很安静,我怕惊扰流浪者,便打开水龙头掩盖声音,一股闷气顺着胃往上冲,乾呕数声後,把晚餐都吐了出来。

    一道人影站在门口,是流浪者,我浑身一僵,刚想解释些什麽,但反胃感不断涌上,又趴回去吐了些酸液出来。

    冲水声过後,我抓着洗手台起身,掌心接水洗脸。流浪者递给我毛巾,神情若有所思。我从毛巾里露出半张脸,声音哑哑的,「别紧张,我没怀孕。」

    「……我知道。」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随口一问,「如果怀了的话,你打算怎麽办?」

    「生下来,反正不是没照顾过孩子。」

    「阿散,不必为了讨好我,勉强自己说这些话。」

    他眼睛一眯,「你想打掉?」

    我把毛巾泡在洗手台汲满水,刚吐完实在没什麽力气,他接过去拧乾,又递给我擦脸,「你喜欢小孩子吗?我不是在进行什麽灵魂拷问,只是单纯好奇。」

    他的目光跟声音一样很淡,「不喜欢,太过脆弱,没人照顾很容易就死了。」

    「我也是这麽想,不如养只猫自在。」

    最近壶里又多了新成员,叫大桔骑士,是只胖橘,很快就跟影狼丸打成一片。

    「这是你这礼拜第三次半夜躲着我来呕吐。」流浪者提醒道,「万事皆三,你准备跟我谈这件事了吗?」

    我把毛巾覆在脸上,遮住视野。

    其实很单纯。

    主要是这两周工作密度太高了,加上周期性的禁忌知识污染,虽然表面上没有异状,但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处於压力状态的我,身体总是比精神状态更快出现反弹。

    再加上得知一些好消息,大喜大悲的我锄大地一个恍神,不慎被兽境猎犬咬住膝盖,拖行了数十米远。

    那时流浪者正在教令院上课,我们本来就不是形影不离,什麽小伤都要亲亲抱抱捧高高。我没有马上告诉他这件事,忍着痛做完了剩下的讨伐任务。我以为像往常一样去七天神像接受治疗就好,於是等到领完奖励後,才一瘸一拐地过去躺在锺离脚下。

    没想到神的恩惠非但没用,伤口还因为延误治疗而恶化,肿得跟馒头一样,不断流出组织液和血液,疼得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我躺在尘歌壶床上挺屍,等他傍晚下课,自然挨了小人偶一顿骂。

    「被流血狗咬伤?拿过深渊满星资格证的人,会栽在路边小怪身上?」

    「我当时就是分了下心,没想到会这麽严重。」

    「什麽事情能让你分心到被流血狗当洁牙棒啃?」

    「你。」

    「……」

    流浪者拿我没辄,我跟他说伤口去白术那边包紮过了,只要定期换药、避免剧烈动作就好。

    如果这里是提瓦特,我是旅行者,到底为什麽会有七天神像无法治癒的伤口?

    但也许就跟我能跟流浪者互动、甚至吻他睡他一样,都是触及虚假之天底层代码的特殊bug,没有办法解释。

    每日委托跟活动,小人偶自然是帮我代劳习惯了,洗澡更衣也不在话下,有的是方法让伤口不要碰水。

    麻烦的是性事。

    流浪者说,为避免伤口裂开,至少两个礼拜不能做。睡前可怜兮兮地跟他讨了晚安吻,然後各自就睡觉位置。磨磨蹭蹭慾火焚身,腿心湿得不行,我手伸进睡裙,隔着内裤轻轻揉捏阴蒂来回画圈,身体不自觉弓起,呼吸也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

    「呜……」

    躺在我对面的流浪者睁开眼,「半夜不睡觉,在做什麽?」

    「……睡不着,拉拉筋。」

    「拉筋会拉出这种声音?」

    我们都心知肚明,我想拉的是明明另一条茎。

    我叹气道,「不然要怎麽办?说不做的人是你,我总得想法自我娱乐一下。你就不能假装睡着,当作没这回事吗?」

    「好,那我睡了,你继续。」

    ……不是,他根本不用睡觉。知道他醒着还当着他的面自慰?算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他。

    我继续摩擦阴蒂,双腿夹紧,脑内想的全是他压在我身上律动的色情表情和喘息。酥麻感淹没了我,指尖下的软rou越来越湿热、甚至抽搐。

    阿散……阿散……!

    他在旁边,我不敢太放肆,高潮来得很慢,过电感贯穿全身时,整张床都在细微摇晃。爽是爽了,但感觉更加空虚。等到余韵过去,身体一放松,就听到枕边人的笑声。

    「呵。」

    还笑?

    我不想管他,准备下床去浴室清洁身体,刚踩地就被他扯回去。我怕压到伤口,双手胡乱撑在床上,碰到他胯间鼓起的那一包。

    我脸颊发热,下身又涌出一道热流。

    「阿散,你……有反应了。」

    「我没瞎。」

    「你如果想缓解的话,也可以当我睡着了,请自便。」

    「我还以为你光顾着自己快乐了,真的当我不存在。」

    「是你自己说两周内不准做的。」

    「你想做吗?」

    「想。」

    「伤口会痛也想做?」

    「那个……你温柔一点就好了吧?」

    膝盖的伤口在关节弯曲时特别疼痛,但只要躺平拉直或维持坐姿,就不太会有异样感。流浪者把我抱起,双脚打开坐在他腿上,唇瓣贴过来索吻,我嘤咛一声,伸舌回应他。

    夜色昏暗,他半垂的眸和神纹发出光芒来。这是动情的前兆。

    他的湿热吐息拂过我的下颌,一路来到锁骨,抬起我的双手脱去睡衣,又环抱住我,摸到背脊解开胸罩暗扣,一对饱满胸乳便贴到他眼前。

    流浪者含住右边乳尖,灵活的舌头压进又弹起,吸吮声啧啧,左手从胸部下缘托起把玩,右手则来到我的双腿间,内裤太湿而陷入花缝,他便拉着那块滑润布料摩擦外露肿胀的阴蒂。

    「啊……别、别玩了……嗯啊!」

    我的身体彻底发情,被他打开。

    流浪者掐住我的腿窝固定姿势,进入得很温柔,我看着rou缝慢慢将他的分身吃进体内,一阵满足感油然而生。进来了、睽违快两个礼拜的结合。

    我几乎是马上就高潮,眼泪和爱液一起涌出。

    流浪者被我抽搐的yindao吸得难受,「这麽敏感、刚插入就去了?」

    「舒服……好想要你……插一插、你顶深一点……」

    我泣不成声,这比自己来舒服太多了。人偶本身并不具备繁衍功能,性欲也是因我而生,大概不能理解物极必反的道理。忍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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