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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第1/1页)
我的朋友: 万能青年旅店这个乐团,你可听过?随口提提,刚好眼下坐在临墙的下铺写信给你,背景就播着这首歌。夜晚的这个位子上,耳畔总是岑寂,无数动静如脾X无从捉m0的河豚,爆炸的瞬间你不会躲过。因此我才说它是静的,假若不静,哪能拨开夜的皮层去抠撕它的肌肤。 碎屑也得有人清理,说到这,我倒想起了前两日的猴群。 ——拿我咖啡喝,对着另一个男人示威;老的见我一脸困惑,年轻的T格好,眸神炯锐,惹不起。其余老小互相挑蝨子我猜,望我的眼神兴味索然,司空见惯,其实我与牠们很相近的,连那桃粉PGU都与新生儿一样,忘记是脸颊手足,抑或也是T0NgbU?r0U肤sE的,过於诚然且无能如此缺乏自卫能力、软弱不堪,却是幸福而美妙的。 曾经我们都无b细腻滑nEnG,无伤无痛,永远b世界年轻,却也b它年迈得快,彷佛要去赶集,将此生的自己兜售出去。 这些日子我感受到万种情绪,一个快乐掩盖住千个无动於衷,你别轻易泄漏出去和你无g,我在提醒自己呢。 先是早晨的枯冷与我形同陌路,但有一日,又给我生了道虹彩,消息唯有我母亲知晓;午後的海sE萧索,却cHa上了等浪的人柱,如你终於厌倦人世去直视太yAn,眼瞳怀上的多胞黑点。 第一次,我目睹一位真正会冲浪的nV人如何离岸下水,靠浪而去,她是有意识地被摇走、载走,她那麽黑,我在她受防寒衣裹塑的身形中,看见了与石头等y的标的,就剩浪花的柔软能侵蚀他们。 她的出生是为了再祭予海洋一条游韧的灵魂,好换陆上一具古板的走屍。 ——你真正的母亲是谁呢?我想问那nV人。 我思想,为何人屡屡把自然万物b作母亲,父亲去哪了?或许我们并不都需要他,因为没了前者,这喻T及喻依的结合,根本没有探究此一命题的机会。你我不曾存在,诞亡的概念便自认知剥离。 於是生Si都不伟大了。 然後是夜又翻上了肚腹。我恍悟,原来不是所有被遮蔽的R0UT都将如初白皙。何故我要执着於此?距浪三米,咸味挂在嘴角,我捏着没抹防晒的手背兀自纠结,还有早就因疏忽及懒惰而黑上一阶的颈子。 晒痛了,就让它自然消亡,冰箱里有芦荟能擦,我不是没这麽对待过自己:曝晒,迎接辣痛,以凉感掩耳盗铃似地驯服。 对着起雾的镜子我b照,的确黑了,可那是在科威特就晒了的吧?和金樽的那片海无关,黝黑的nV人没能动摇我,她只是和我努力堆起的许愿石堆一般,几处小区域能碰,极大概率一触就倾塌。 你知道吗,就连到最後我要走了,那座好小的石塔似乎仍屹立着。 堆时,是我被一波大浪吓得惊起,它很好,不动声sE地微微而笑。 我终究是扯远了。 但我想明白地告诉你,那是又一个宗教萌芽时所降下的诏书,在它成为别人的信仰前,是我暗助了它。 希望,这封信能b以往更快抵你手中。尽管原本我还迟疑而不愿寄出。 另外,关於见面的事,我看字迹潦草又充满童气,是那在被老师骂之後就拉K子的孩子写的?想见你。两岁半的幼儿,你免不了在信中穿引的身影,应该不懂这三个字的弦外之音有多丰沛吧。 是你教他的吗? 还是照着後来的约定走,断讯以後,我们再见吧。我不想在路上认出你,那样就真的无话可讲了。 别蹈我覆辙,是谁当初先拒绝会面的。配合一下,我们都做个守约的人。 照顾好自己 是冶杉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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