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不要爱上纸片雄虫_13 掐NN宫,元帅骑乘榨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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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掐NN宫,元帅骑乘榨精() (第2/2页)

继续开口:“您如果推开我,这里不会有更合适的选择陪您度过精神力暴动。”

    “我可以在五分钟内杀光方圆三公里内的所有雌虫。”

    面对雄虫生气的情况,从小学着交际礼仪的贵族雌虫会在此刻倒出所有的甜言蜜语,哄求阁下的宽恕和原谅。

    但是军雌与战争相伴,在他们的生命里,沟通意味着简单高效的指令,言语的修饰只会让一场战斗的不确定性增加。

    会和雄虫交际的高等军雌不是没有,但赫克利斯显然不是这一类。他出身平民阶层,在军中磨砺出来的性格符合任何一位阁下对军雌的刻板印象。

    正如现在,面对雄虫的怒火,他没有软言细语,用辞藻掩盖自己想要独占雄虫的想法,只是硬邦邦地,说着与威胁恐吓无异的话。恐怕任何一个雄虫听了都会面色惨白地昏过去。

    阿贝特只是动作一顿,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赫克利斯,抬眼把他重新审视了一遍。

    军雌都是敬畏规矩的,但也存在极少部分站在顶端的军雌,他们只敬畏规矩背后的武力。当他们自身可以与之抗衡的时候,敬畏就会消失不见。

    军规、法规是管束他们的重重铁笼,让他们只能隔着栏杆伸手去摸一摸雄虫的衣角。他们没法把雄虫带进自己的铁笼里,可离开铁笼的他们又必将失去引以为傲的尖利爪牙。

    阿贝特曾经的一个雄虫朋友,就被这样的军雌盯上了。他抓住雄虫,就像抓住一件精美的玉器,绝不肯放手。他没法把玉器完整拿到铁笼里,干脆摔碎了它,鲜血淋漓地抓着碎片重新拼好,宁愿用之后所有的时间去填补那些裂纹,也不想失去。

    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控之前,阿贝特劝过他的朋友:“对待这样自私、贪婪又懦弱的雌虫,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收拾到服帖,让他不敢再伸手。”

    可惜他的朋友温吞又腼腆,阿贝特的话没能帮上他。

    阿贝特虽然觉得赫克利斯和当初发疯的那个军雌不完全一样,但这不妨碍他教训对方。

    赫克利斯紧紧盯着阿贝特抿起的双唇,似乎在等待他对自己的宣判。

    但首先有反应的居然是埋在他雌xue里的那两根触须。

    它们一根从身前过,另一根从身后过,钻进孕巢里就跟弯钩一样勾住那窄窄的入口,然后朝两边拉开。

    空气灌进孕巢,赫克利斯感觉到小腹都有些发凉。他不解,雄主这是要做什么?

    很快,第三根触须一路畅通地捅进了孕巢,重重撞在那软绵黏腻的腔壁。十足的力道,仿佛面前生气的雄虫亲手一拳砸在了里面。

    孕巢是雌虫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饶是赫克利斯,挨了这一下也身形颤抖起来。他笔挺纤细的腰有些佝偻,额上很快冒出冷汗,就连原本翘着的yinjing都软了下去。

    阿贝特似乎仍然觉得不够,将第四根触须也填进那可怜兮兮的地方,直把赫克利斯紧实的小腹都挤变了形,冒出一块鼓鼓的凸起。

    赫克利斯疼得几乎脱力,要不是飞快抓住了沙发椅背,他就要双腿一软坐到阿贝特身上了。

    阿贝特被他的手臂圈住困在沙发上,反倒笑了,嘴角的弧度轻蔑又嘲讽。他一只手盖住那块凸起,让触须们拼了命地钻自己掌心,另一只手掐住滴奶滴个不停的乳尖。

    “你肮脏的体液把我弄脏了,赫克利斯。”

    “求、求雄主原谅……”

    赫克利斯颤抖着嘴唇,凑上来舔舐阿贝特下巴沾到的腺液。

    阿贝特昂了昂头,又把自己摸过乳汁的手掌摊开在他面前。赫克利斯呼吸急促了几下,顺从地低头张嘴。

    雄虫的手指并不安分,顺势捏住了赫克利斯的舌头往外拽了拽。

    “这根撒谎的舌头我帮你拔了吧。”

    “你嘴上祈求原谅,可为什么下贱的性器又硬起来了?”

    说完不等回应,阿贝特松开手,一条触须甩在了赫克利斯嘴上,羞辱意味十足。

    赫克利斯就在此刻射出了今晚第二发腺液,他的情绪比之上回更加高涨,甚至把体液溅到了雄虫的脸上。

    被触须塞满的雌xue剧烈缩合蠕动,快感和痛感混杂成一团无法拆分的毛线球,只可惜都比不过雄虫身上满是自己的腺液带来的满足感。

    赫克利斯的大脑很清明,他又去舔阿贝特的脸颊,放肆的举动让雄虫气得直掐他的乳尖。

    赫克利斯将自己的腰下压,黏糊的胯部擦蹭起阿贝特性器的位置。

    他甚至还敢发浪扭着腰向生气的雄虫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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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贝特差点气笑了。

    但赫克利斯不愧是最强大的蜂族军雌,他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腰扭得够sao够漂亮,又有魄力无视所有阻碍把计划推行下去。

    见到阿贝特毫无反应,赫克利斯就直接伸手去撕他的裤子,然后毫无阻隔地将自己火热的雌xue贴上雄虫已然勃起的yinjing。

    自己的精神力触须碰到自己的性器,感觉多少有点奇怪,阿贝特皱着眉收回了所有触须,赫克利斯把这看成了雄虫同意性交的信号。

    他抬起腰寻找准确的位置,刚一对上,就迫不及待地坐了下去。

    赫克利斯的这xue早被触须玩得又热又黏糊,仿佛带有吸力似的,一跳一跳的夹紧又放开,疯狂缩紧吮抽,夹着雄虫的rou茎推挤开层层叠叠的xuerou,一眨眼便捣进了孕巢里。

    火热又柔软,性器陷进去之后仿佛被紧紧地缠住,强烈的快感像触电一样麻痹到手指尖,阿贝特甚至深呼吸了几下才压住射精的冲动。

    这军雌的孕巢被虐过之后居然还能sao得这么厉害??阿贝特咬住牙槽吸气。

    赫克利斯发出了满足的叹声,他几次收缩雌xue又放松,似乎在记住阿贝特性器的形状,不断流出的yin水顺着腿根,把彼此连合的部位涂抹得异常滑腻。

    他动了起来,肌rou绷紧的手臂按住沙发椅背,腰胯抬起,几乎将刚吃下的yinjing整根吐出,只将那硕大的guitou留在xue里,随后又很快坐下,近乎暴力地碾过鼓胀的rou蒂,逼出自己胸腔深处的隐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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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贝特感觉自己在被榨精。他不是没搞过身强体壮的军雌,但从没有哪个的雌xue能这么会夹,这么火热。

    反复几次适应了之后,赫克利斯逐渐加快了吞吐性器的速度,臀rou打在雄虫的腿面上发出皮肤拍击的清晰响声,他身上布满细细的汗珠,口中吐出紊乱又yin靡的呻吟。

    阿贝特有点受不了了,他张嘴去咬在自己面前晃个不停的饱满胸部,重重地在乳晕周围咬了一圈血点出来。

    赫克利斯腰臀一颤,狠狠坐到最深处,贲张的经络碾过xue心,滞涩的钝痛感过去后便是直击灵魂的快感,腺液又射了出来,孕巢也在这瞬间潮吹,xuerou食髓知味地疯狂绞紧roubang。

    阿贝特想骂脏话,但他嘴里被喷出的奶水溢满,一个愣神便精关失守交代了出去。

    阿贝特吐出那红肿的乳尖,对上赫克利斯微微泛红的双眼。

    他们异口同声。

    “下去!”

    “雄主,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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