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野之苹(双性)_重逢 上(/扇B/喷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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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逢 上(/扇B/喷水) (第1/1页)

    十五日是永安县的小集,县下各村落总有一二十人在一日进城,一个个庄稼汉肩上扛着粮食、菜叶子、山货来县里贩卖。城门外排着一二里的人,缓缓地往前动着。

    忽地有一行人,打马而过,直奔城外。开路的侍卫各个骑着高头骏马,腰间配着重剑,身上反背着一柄好弓。

    路上的庄稼汉看得瞠目结舌,待他们过去好久,才有人撞撞同村人的肩膀,小声说:“那不是你那个在县衙当差的外甥吗?平时多风光,这咋只能跟在人家骑马的屁股后面?”

    别说在县衙当衙役的得跟在这些人屁股后面走,就连知县本人,见周围没什么人烟,都跌跌撞撞地下了轿,骑上马,凑到马车旁,谄媚赔笑。

    “殿下,您瞧,这就离崇枫山不远了。从前孙翰林常在此山设坛讲座,本县学子亦以登山为雅事……”

    萧承平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他喜欢干实事的下属,最烦溜须拍马之辈。

    永安虽小,却是文运昌盛之地,萧承平此次前来也是为新登基的陛下笼络人才。如今人才还没见到,这知县倒是登得上这一路上蠢才的榜首。

    萧承平一面应承宋知县,一面已经在心里打好了参他的腹稿。

    宋知县早就听过摄政王的威名,要不然也不能如此小心翼翼。如今朝野上下谁不知道,皇帝的叔叔是个逮谁参谁的疯狗,还好陛下是个心肠软的,往往小事化了,遇到了不得的大事才管一管。

    到了崇枫山,萧承平的心情也没怎么转好。大约是听到了他来的风声,这诗会的门槛低到了几千两,有没有才气反倒不要紧了。除了本来就名声在外的钟勤,旁人的水平还不如曾经大内最辉煌的陈伴伴。

    萧承平一时郁闷,急饮了几杯永安特产的蜜酒。他酒量算不上顶好,那酒又出乎意料得后劲十足,待散场时便留宿在了园子里。

    永安县没什么世家大族,那园子的主人也不过是个富户商贾,祖辈眼光独到才占了这么一片好景做园子。只是这里常租给学子宴饮,不常住人,奴仆松散得很。

    萧承平带的人也都是些大老粗军士,他一觉睡醒都没人想起要端些热水来给他擦洗。

    萧承平酒醒了不少,直叹气自己这把年纪还没个贴心人照顾,只好自己下床去打水。

    走到门口,隔着碧纱橱倒瞧见一个曼妙身影。屋内没人,萧承平的眉头这才明显皱起,没想到永安卧虎藏龙还真有敢跟自己玩这套的。

    他打开门,对方却不是面朝他的,那纤细的身子正背对着他往外望。萧承平看出一点熟悉的感觉,那人似乎也被开门声吓了一跳,回头一看——

    当啷

    手里的铜盆坠地。

    萧承平只感觉酒气又冲到脑袋上,蛮横地把他拉进屋子,反手关上门,将他扔在塌上。

    “萧……”

    常盈爱话没说完,嘴就被萧承平堵上。

    两人唇舌间只余暧昧地水声。

    萧承平一手按着他,一手扒开他的衣服,手熟练地钻进他的亵裤,摸到了那口几年未见的小逼。

    “方玉苹,把你的嘴闭紧了。要是我今天听到一个不想听的字……”

    常盈爱咬着水盈盈的唇,等着听小椒少爷接下来的高论。

    萧承平此时将常盈爱扒了个精光,恶狠狠地盯着常盈爱已经湿漉漉的双眼。

    “我就cao得你下不来床!”

    说完便俯下身,一口吞下常盈爱身前那明显小过正常男子的玲珑性器。

    他俩最蜜里调油的时候,萧承平也不常做这事。常盈爱早习惯靠小逼获得快感,性器的愉悦不过隔靴搔痒,可这事带来的精神上的欢愉却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常盈爱的细腰不自觉地扭起来,看得萧承平火大,边裹紧嘴里的几吧边掌掴在他眼前晃悠的大白屁股。

    没拍几下,萧承平就感觉下半张脸像泡在水洼里,抬起头一看,小逼已经湿透了,泛着诱人的水光。

    “好乖。”萧承平身子压上来,吻住他的嘴,常盈爱的舌根被嘬得生疼,却只能仰着头吃萧承平嘴里带着淡淡腥味的酒气。

    萧承平从嫩舌吃到耳珠,又下移到喉结,他有点想像从前那样埋头吃吃又嫩又敏感的乳rou,却不愿意挪动半分,享受着此刻两人每一寸肌肤相贴的亲近。

    常盈爱轻轻推他的肩膀,“等、等一下。”

    萧承平虽有些不耐,却微微起身,道:“等什么?”

    常盈爱被他吻得有些狼狈,侧过头去避开他的眼睛,“我、我不是来找你的。”

    萧承平垂下凤目,直觉后面的话自己根本不想听,立刻打断他,“刚刚爽不爽?”

    常盈爱双眼迷茫,呆愣愣地点头,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时不时战栗两下,仿佛在印证他的诚实。

    他一向如此,若说话被打断,便要先回了话,再回头找自己掉下来的话头。

    萧承平不欲他再想起来,又凑到他身上缠着问,“喜不喜欢?还受不受得住?”

    “喜欢……受得住……”

    萧承平笑起来,常盈爱觉得屋子里比刚刚又热了几分,可萧承平的话倒叫他怕得发冷。

    “你刚刚说了我不爱听的话,怎么惩罚你好呢?”

    “你什么都不爱听。”

    萧承平本没想听到回答,却被常盈爱嗔怪的表情吸引,又低头吻了上去,笑声隐在唇间,“叫叫我,我爱听你叫我。”

    上面那么缠绵,可萧承平的手却没闲着,拉开身下人白嫩的大腿,右手盖住柔腻的腿心比划两下。

    啪、啪、啪

    萧承平养尊处优的手也没腿心处敏感的逼xue细嫩,握剑射弓留下的掌心茧蹭过顶端的敏感点,那可怜的阴蒂便瑟瑟缩缩地钻出来,蠢笨地直面下一次的攻击。

    常盈爱的双眼在第一掌落下时便噙满了泪花,身子想要扭作一团,却被萧承平按着,只能展开身子将下身送到身上这个恶人的手边。

    “啊……小椒、小椒少爷……别打了……受不住了……”

    “好可怜,”萧承平爱怜地舔吻他湿润的眼角,“还有七掌,再忍忍吧,苹苹。”

    常盈爱恨死身上这个坏东西了!他许久没这般狼狈了,十掌打完,下面泛着烫人的热意,逼水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喷着。

    萧承平却没有多加安慰他,只拿被子一裹,抱了他一会儿,见他还一副失魂荡魄的样子,便起身离开了。

    常盈爱缓了一刻钟,才神魂复位,一双玉臂伸出锦被。他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竟攥着一只玉佩,想来是刚刚受不住时往萧承平身上借力抓住的。

    常盈爱伸手欲扔,却觉得那手感十分熟悉,翻开手一瞧,果真是那枚水头极差、斑斑驳驳的四叶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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