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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幻境攻二抢婚当着攻一面继父把继父骑到哭修罗场燃起 (第2/2页)
水。”江安俯身,鼻子凑近了去闻。“书言,你从来都不爱朕,哪怕朕为了你连命也不要。” 江安一口咬在了谢书言腿根,双手握住这双绷紧的腿,表情扭曲又疯狂。“今天却为了别的人背叛朕,你真是有种!朕让你假戏真做了吗?” “别碰我。”谢书言怒吼出声,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遗诏是你假造的,先帝怎么可能让你这种人继位。” “我这种人?”江安指向自己,喃喃重复着谢书言的话。“你也看不起我,你竟然也看不起我…他江珩母族高贵,一出生就有父皇疼爱,而我在冷宫里和乳母相依为命。那个乳母却把属于我的糖给了江珩,你说她该死吗?”江安面容阴狠起来,他激动的掏出挂在脖子上的骨哨,将骨哨吹响。 “听,乳母的声音。” 谢书言心中一颤,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里产生。他戴在脚腕上五年的骨链,可能不是动物的骨头。“江安,你这个疯子!” 江安凑近谢书言的脸,瞧见谢书言的厌恶后又笑了起来。“书言,朕不会放你离开的。你这一辈子,只能留在朕的身边。” “不…你说过的,放我自由…你已经成功了,你都腻了我了,你还留着我做什么。”谢书言完全不懂江安到底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个人的触碰都变得恶心。 他从前是怎么和一个疯子生活了五年。 “哈哈哈…”江安笑出了声,他捧住了谢书言的脸。“书言总是这么好骗,放你自由是永远不可能的,而且我发现我好像没有腻了你,毕竟我是这么爱你,只是你总是不愿意回应我,我有些迷茫了。”江安强吻上面前的男人,他不是腻了谢书言,他是厌恶谢书言脸上的那层虚伪的假笑。 他们在一起五年了,谢书言还是把心关的严严实实的,不愿意放他进去。 他厌恶了那纵容他的笑。 他要的是这个人失控。 皇位他要,谢书言他也要。 “书言,你现在这个表情可真诱人!”江安勾出谢书言的舌头,吸吮进嘴里。 熟悉的气息,他已经离不开了。 要把书言拆成一块一块吗? 感觉有点难看啊。 江安扑倒了谢书言,泥泞的屁xue挨近了那胀涨的roubang,噗嗤一声坐了下去,情不自禁呻吟出声,“还是这么大,又粗又壮的…每次进来都会把朕cao的欲仙欲死…书言,朕的洞舒服还是大哥的洞舒服?” 江安床上功夫比江珩好的不止一点,只一会儿就把谢书言的欲望全勾了出来。 谢书言喘出了声音,roubang在江安体内变得更大了。 江安兴奋的扭动腰肢,一边握住自己的大rou飞速手yin。“变大了…啊啊啊敏感点要被cao烂了…书言,射给你…”江安射满了谢书言的胸膛,屁股也把体内的roubang给伺候射了。“好满足,rouxue把书言的脏jiba洗干净了。” 谢书言开口。“把解药给我,身体没有力气。” “不要!”江安无赖一般的撒娇,一边用手捏着男人软下来的jiba。 肿肿的,又软又可爱。 江安亲了一口,表示自己很喜欢,亲一亲就又重新变硬了。 江安也硬了,他将两人的jiba捏在一起,用自己的jiba粗暴的蹭男人的jiba,将那里蹭的充血后,粗喘出声,“书言,一起射…”他话音刚落,下巴就被喷了好多彼此的浓精,身体也高潮的疲惫。 江安倒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像婴儿一样含住那挺立的rutou。“朕好开心,书言的身体还是这么爱朕。” “疯子!”谢书言被情欲折磨的几乎要疯掉,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很爽。 江安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他沉溺于欲望,不可自拔。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 江安吐出了湿淋淋的rutou,笑道。“朕不会杀了他的…你说对吧,大哥?” 谢书言顺着江安的眼神看过去,看到了被绑在角落里,堵住嘴巴同样中了软筋散的江珩,心中一直紧绷的弦断了。 江珩看完了这一切。 “江安!!!”谢书言嘶吼出声,有些反胃了。“你真不是个人。” 江安抱住沾满了自己yin水和jingye的谢书言,抱到江珩面前,当着江珩的面摸硬了谢书言的rou。“大哥,你知道的…书言身体很敏感的,你满足不了他。” 江珩瞳孔一缩,嘴角有了血。 他失算了。 书言不该受此屈辱。 “书言,当着江珩的面被我弄射了两次很兴奋吧!”江安含住了谢书言发红的耳垂,他嫉妒的看着江珩。“告诉大哥,你喜欢谁的洞…你知道我的手段的!”江安摸过谢书言脚上的骨链,谢书言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良久才道。“小安的…很舒服…埋在里面超级爽。” “真是诚实啊!”江安抱着谢书言放在床上,面上带笑。“放心,朕是不会轻易杀了大哥的,毕竟他是一个很不错的看客不是吗?” “小安…别这样。”谢书言眼泪又涌了出来。“你还不如杀了他。” 江安面色阴沉下来。“书言当着朕的面为别的男人流眼泪,朕真的很不开心…只是帮你挡了一只箭而已,你就这么在乎吗?” 谢书言闭上了眼,无视掉江安的发疯。 他跟疯子说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江珩吐出了嘴里的破布,大声道。“书言别怕,我一直在你身边。你不必感到羞耻,就当是在cao我。” “你给朕闭嘴!”江安大步过去一脚踹在江珩胸口,眼神冰冷。“你以为你那屁股是镶了金边啊,书言cao你都是朕命令的,朕不允许他连你一眼都不会看。” “这么说,你很得意把自己珍宝送给我啊?”江珩吐掉嘴里的血水,尽管被人踏在脚底,依旧不卑不亢。“书言第一次给我开苞时,还给我擦药了呢!” “胡说!”江安宛如一头被刺激野性的狮子,上手对着江珩那早已愈合伤疤,将那条伤疤又生生扯开。 没有了…没有了挡箭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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