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S渣攻:我干了,你随意!_骗你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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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你的。 (第1/2页)

    悬崖峭壁,青松横盘,壁上兀然一条石阶,一道石门,上下不接。

    两个蒲团空空坐在石阶左右。

    悬崖下三个蚂蚁一样的黑点,最大的那个不动,小的两个围绕着大的唉声叹气地团团转。

    江匪石仰头看着云海翻流,天海倒灌,薄纱似的一时合拢,一时扯碎,将洞口隐匿。两个小童个子矮,根本不入他眼,声音听在他耳朵里也是嗡嗡的蚊虫振翅。

    少年剑修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天一夜。

    “你们实话实说,师父是不是故意不见我?”

    立刻有一个小童反驳说:“怎么会呢?江长老只是闭关。是您来见他,又不是别人,若能把他叫出来,我一早就叫他了!现在也已经传了讯,等江长老不再潜修,稍微分出一点余力,就能看到了!”

    江匪石将信将疑地盘腿坐下,说:“好吧。”

    看他没有要走的意思,二童苦着脸继续作陪,那个反驳了的小童跳上去,拿了一个蒲团下来,请他垫在屁股底下,他满不在乎地一挥手:“这算什么!我不抢小孩子的坐垫。”

    小童说:“我长得小,年岁不小。”

    江匪石说:“我是剑修。”

    剑修哪里坐不得?便是针毡,也能被他一屁股坐碎!

    这话说得颇为傲然,小童放弃了,将蒲团塞到自己屁股底下,又捅了捅另一个呆站着的同伴,同伴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继续站着,他再指了指上面,那呆木同伴才恍然大悟,飞上去了。

    安静下来,江匪石神情转淡,留下的那位小童频频打量他。

    江匪石问:“看我做什么?师父到底什么时候能出来?”

    他心里有一股怪异的感觉。那天他也是这么仰着头,看的也是一个这么高的、云雾缭绕的居所,里面也是一个不能出来的人。那时他心里想的也是:师兄什么时候能出来?

    ……逃出来。

    师兄会逃吗?

    江匪石忽然不确定了。

    他将那日的声音记得很牢,稍一回想就能记起每一个字,有时候不用回想,是它们自己杀上门来。

    ——如果师尊对信之曾有一点点真心,杀了我吧。

    江匪石的神情愈发淡了。

    他的大师兄无意逃跑,不想报复,甚至不愿仇恨。

    那天师兄叫他快走,除了担心他——师兄必然是担心他的!这点毋庸置疑!可是除了担心他,是不是还存了单独同星玉交流的意思呢?他在那边,太碍事了,害得师兄、发不出声音来、不肯发出声音来、他害的师兄!

    “江……江……”

    蚊蝇似的声音又嗡嗡响起来。

    江匪石一低头,问:“怎么了?”

    小童的目光似乎也有些怪异,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都坐在了蒲团上,一个个都闭了嘴。

    江匪石便又抬起头,执着地望向高处,眼前隐隐浮现出虚影,一扇打开的窗,一截缠绕的锁链,一朵唇角的花……

    说起来,他还没来得及道歉。

    那天是他将师兄气狠了,还一走了之。只是去熬药,嘴上却不愿意说一句软话,未尝没有赌气的意思。他自尊自大,蛮以为师兄还受着伤,气只是一时,总会等他回来照顾。那一夜大师兄刚从星玉老狗榻上下来,第二天又见他这个小师弟像个畜生一样对着他发情……江匪石心中刺痛,感到有些喘不过气。

    他是去熬药了,可师兄不知道,师兄必然只当他是一走了之。他反复地想着这一点,几乎生了心病。是他肮脏污秽,将礼义廉耻孝悌全部抛之脑后,师兄拒绝他、嫌恶他,才是应有之理。他江匪石凭什么同师兄赌气呢?

    他是大师兄一手带大的,他最不应当这样!

    青锋首徒顾允,自有万万人敬仰拜服。

    一想到在顾允眼里,自己恐怕对他毫无敬意,更无仰慕,只是个胆大妄为、色欲熏天的坏胚,嫖客一流的货色,没有半点真情而言,遑论品格,他便心生绝望,恨不得将心挖出来。师兄能有一天明白他的心吗?他有这个机会将心剖开呈上吗?

    如果他没有贸然含吮师兄的手指,如果他没有不知廉耻地夹师兄的小腿,师兄是不是就不会走?不会回头找星玉老狗?

    他那样逃跑,除了恼羞成怒四个字,没有别的形容。然大师兄莫不会以为这做小师弟的要给他立规矩?故意冷着他、叫他自己反省?大师兄会这样想么?

    不要,千万不要……

    江匪石不由得慢慢低下头。

    他又想到,那一日,师兄到底是怀着什么样的心,强撑着病体走到了掌门峰?江匪石一路沿途问过,未曾亲见,眼前景象却分明。

    虚影躺在榻上,讽刺一笑:“师弟也想用我的手吗?”

    别说了,师兄,别说了……

    江匪石无法移开目光,浑身一动不能动,忽然大师兄抬手一记耳光,扇在他脸上,他正想喝一句“打得好!”大师兄厉声说:“我宁可你昨夜不曾救我!”

    江匪石偏过头,无法承受地闭上眼睛。

    过了不知多久,顾允眼睫动了动,半睁不睁,因为锁骨和肩膀连接的那处骨头太凸起,不适地挪了挪,嘴唇几乎贴上了师尊的脖颈,微弱而混浊的鼻息暖洋洋的烘红了他。下一秒,顾允便感觉肋骨被箍住了,他的唇彻底贴了上去,一手搭在他后心,真气迅速走了一个循环。

    他体内经脉有伤,脊背微微哆嗦了一下。师尊不知怎的,也跟着他哆嗦了一下。他轻轻抽了一口气。

    师尊抬头动作凶猛地咬住他的颈侧,落到齿尖的力道却没有多重,又弹又湿的嘴唇圈得很用力,齿尖轻轻地研磨,他下巴搭在师尊的肩膀上,似乎是调用了一点力气,躲了躲,但躲不开,唇浅浅贴在师尊脖子上摩擦。师尊紧绷的脖颈微微一颤,更加用力地按了按他的后心,再给他温养游走了一个周天,吸出一个红痕后,收了手,只是抱着他,身上血腥气极浓。

    顾允双手环在师尊背后,淡淡地垂了眸,手掌也按在星玉的后心,便感到手下身体一紧,他收拢手掌,抓着衣服往外拉扯。

    星玉顺着力道身子直了一半,方才感觉到愕然,继而咬牙切齿地抱了回去,声音极沙哑:“……没良心的东西,为师还没和你算账。”

    顾允的衣襟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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