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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送羊入虎口 (第2/2页)
的未来:“哥哥,你死了,我也不能活下去——” 话出口他又想起那些仍有生命体征的但已经不算是人类的怪物,又欲开口,却被赵鸣洲打断了: “小钨,”赵鸣洲轻柔地抚着相钨的背,一时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一旦开口,又怎么绕得开那些残忍的真实? 诚然他在神明面前,的确,只是条摇臀迎欢的母狗,但这些,他一个字都不想跟相钨透露。 最终只能干巴巴安慰道:“相信哥哥,不会有事的”他强忍着身体反应,轻柔而坚定地抱住相钨,“相信我,我会活着回来见你的” 相钨面色惨白,眼前他日日相处的同桌,严肃的老师等熟悉的人的面容一一在他眼前轮流显现,又消失。 现在他要成为一个胆小鬼,成为原本应该大公无私的哥哥唯一的私心…… 相钨想要开口说不,不仅是为了哥哥的声誉,还有他的确是如他所说,他与哥哥互为依靠,哥哥一死,他在这个世界也没有任何念想了,于是他难得地再度开口了:“哥哥,我是说真的”他从赵鸣洲的怀里挣脱出来,直勾勾地盯着长兄的眼,“比起独活,我宁愿与你永远在一起……” 在相钨看不到的地方,灰雾如烧开的沸水剧烈沸腾,仔细盯着看会看到不同人扭曲模糊的面容,像是被狠狠激怒。 赵鸣洲眸色发沉,用力按住相钨到自已怀里,厉声喝住了他: “相钨!” 相钨成年了,但到底还只是个高中生,一直被赵鸣洲保护得好好的,赵鸣洲这样反而激起相钨的倔劲,他挣扎着,口齿不清地反驳。 赵鸣洲明白再由相钨说下去,他们的兄弟情深表现得越多,祂只会越生气,他边用力地将相钨按进怀里,好让布料将相钨的嘴堵住,边急急开口道: “小钨,听我说,我”饶是他经历再多,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几不可察顿了顿,“我这次不会死,但是唯独你这次要受我牵连,你懂吗?” 最后这句他说得又轻又急,像是害怕被谁听见一样,他扳着弟弟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看,语速很快续道: “就像上次,那样……” 上次太阳祸,不少人说太阳长了人脸,城里又联系不上首领,是赵鸣洲设法遮住了太阳,雾城才逃过了一劫。 个位数的死亡率让赵鸣洲真正扬名。 相钨也不知道赵鸣洲是怎么做到的,他相信了赵鸣洲的说法,那个向普罗大众的解释——如果觉醒成为异能者,强大到一定程度后,目前相钨知道的只有赵鸣洲和首领,就可以预知到与自身相关的一些事情。 相钨沉默地点了点头,也不去问为什么赵鸣洲一开始不说清楚,也不向他解释太多。 活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牢记一个原则,知道越多,死得可能越快,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赵鸣洲看着相钨点头,才松开了他,一时竟有了种脱力的感觉。他看着相钨,疲惫地笑:“下周出发,大概一个月左右,赵副官来送你,可以吗?” 那么骄傲,强大的哥哥。 我又让他cao心了,相钨愧疚地点点头,为刚刚的莽撞和不相信,也为一直以来让哥哥cao的心。 走的时候,相钨拿上水杯,告别了,又停了脚步,望着赵鸣洲:“哥哥,对不起” 这孩子,赵鸣洲也不适合煽情,只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这样的话,正想开口,又听相钨立誓般许诺说会一直相信他。 赵鸣洲面上看不出来,手指却如同乍入冰水里被冻僵住,他的声音好像变轻了又好像没有:“……不会有事的,相信哥哥” 对待相钨,面对这唯一的亲人,赵鸣洲不喜欢隐瞒,更不喜欢欺骗。他知道,一个谎言会带来另一个谎言,一次隐瞒等于将相钨推远一点。 但是现在,他却一次次地欺骗了相钨,也向他隐瞒了很多事情。 如果这次,能活下来…… 心思旋转了好几周,又冻住。 应该是能活下来的。他的确能模糊感知到一些未来,只是,是声名狼藉,苟延残喘,还是能够侥幸地,继续隐藏下去,他就不确定了。 赵鸣洲无声无息地叹气,看着相钨离开的背影,看到相钨转弯时还跟他挥手作道别。 走廊依旧空荡,但就算只有赵鸣洲一个人,他背依然挺直。 他负手而立,定定凝视着园里流动的灰雾,半响才挥了挥手,瞬息灰雾散尽,他人也跟着消失了。 若是第三人在场,定是以为刚刚那场对话是另一种海市蜃楼。不过,除了祂,注定不会有人知道这场对话了。 …… 离别的日子眨眼就来。 赵鸣洲依旧早出晚归,相钨虽然已经被告知赵鸣洲不会来送他,但是起来时看见空荡荡的屋子还是难受到不行。 早餐比以往丰盛了很多,旁边放了一个信封,鼓囊囊的一个。 相钨拆开,里面是一些照片和纸币。 1 都是首领的。 有厚厚一沓,相钨粗略看了一眼,就觉得好像有十几个首领在看着他笑。 这样一沓东西,可以说是价值连城了。 旁边信封上,赵鸣洲的字迹龙飞凤舞: “一路平安,照顾好自己” 这天天气很好,难得的无云无雾。 雾城的城墙高大险峻,相钨出发时一直往城墙上望,还是见不到赵鸣洲。 去蒙城的人比相钨想的要多。这时相钨才知道雾城和蒙城已经交换学生实习有一段时间了,赵鸣洲只是趁机将他塞进来而已。 ……并不是相钨所想的那样专门为了他开始实习,或者开启了这次实习。 这只是一次平平无奇的实习。 1 相钨松了一口气。 所以,这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 上车后,他认识了一个同样落单的蒙城人,对方长相清俊,笑起来会露出尖尖的虎牙。 他们相谈甚欢。相钨尤爱听对方提起家庭,在对方的口中,家里有爸爸,有mama,还有一个哥哥。 相钨还跟他约好,到蒙城后,要到他家做客。 虽然他们看自已的眼神很奇怪,但是的确是很好很好的家人。 家人们热情地款待了他…… 密集而暧昧的水声里,他被什么固定在半空中,赤裸的下身门户大开,他修长而有力的长腿成了别人赏玩的装饰物,只是在被入得狠的时候象征性地,无力地踢蹬,带着前面早已疲软的阳具也跟着甩动,马眼拼命地一张一合,可惜什么都射不出来。 垂下的头隐藏在黑发下,唇是被什么润过了,嘴边还淌着可疑的白液,但他却懵然不知,依旧徒劳地,重复地张合着嘴唇,但连吃进去什么都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嘴里念的,居然还是感谢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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