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楼卖春的中尉_第九章 野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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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野战 (第1/1页)

    连着野外生存好几天,比赛才进行到后半段,双方没有明显的胜负,从阵亡人数来看,确实是贺兰望的一方稍显劣势。

    南方条线的搜索已经完毕,他们队伍已经锁定了敌军大营所在地,但倒霉的很,红点显示的位置和他完全相反,为了汇合,他只能日夜狂奔,指望在集中攻打时分点人头,最后一举赢下比赛。

    夜晚即将来临,多日的疲劳让贺兰望有些发热,他倚着树,麻木地咬着压缩饼干,吨吨喝了几口水。日薄西山,周遭开始发冷。

    他观察了一下周围,想着如果身体的反应真实,他今晚就会烧起来,得提前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睡一觉,以他目前的身体素质一夜应该可以扛过去。

    山里经常被大雨冲刷出一些坑洞,他留心找了一通,果然找到了。

    高烧不退,贺兰望迷朦之际,含糊不清地喃喃叫着mama,脸颊红的想在热水里浸过,他的一声声呼喊在冰冷的夜晚没有得到回应。

    不知过了多久,干渴的口腔被打开,温热的水流顺着喉咙流进了五脏六腑,那微小的热量顺着经脉走通他全身,他好受了些,发出哼哼,没一会儿,又被喂了一口温水。有人在照顾他。可惜他已经没力气去辨认,黑暗里的洞口被扔了一只冷光源,他只能看见那人的背影。

    乐正希从洞口外的树枝上收集起干净的雪,含在嘴里,浑身冻得一哆嗦,待嘴巴里的雪水融化,急匆匆地抱起贺兰望给他嘴对嘴喂进去。

    他找到这里不容易,还好贺兰望带着那个卫星电话。他从戴乐乐那知道贺兰望这个名字时简直惊喜得抓狂,一面想演习结束去找他,一面又忍不住想早点见到他。

    还好,还好他来了。看着怀里人生病的样子,他整个心都跟着疼起来。翻遍了医疗包给他找了颗退烧药给他吃下去。这一晚,贺兰望汗湿了全身,痛苦挣扎了大半夜,才退烧。

    清晨的阳光射进洞口,照在他的眼睛上,贺兰望不舒服的抖了抖眼皮,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个他做梦都想不到的人。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赤身裸体和他贴在一起,两个人盖着两套重叠的作战服,敌对的肩章格外醒目。他惊讶地动了下,就把人动醒了,沉重的手臂绕过他的肩膀把他搂了个结结实实。

    “宝贝儿,再睡会。”

    “小希,你怎么在这儿?”

    乐正希咯咯地笑起来,赖床似的,用嘴巴在他脸上盲找着下口的地方。细密的吻就这样落在贺兰望的额头,眉毛,眼角,脸颊,鼻尖,最后落到嘴唇:“因为老公想你了,所以来找你。”

    “别闹,好好说话,”半年不见,他长高了。

    乐正希漂亮的大眼睛缓缓睁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像是要把他印在瞳孔里:“好久不见,老公真的想你了。”

    贺兰望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两人还腿缠着腿,腹贴着腹,甚至乐正希饱满的胸肌是不是就会蹭到他的rutou,那漂亮的样子,爱他的样子,每个点都能轻易地撩拨到他,让他心猿意马。

    “你走了以后,我想去找你,老头子不让,我干脆就去参军了,联盟不让兄弟不能进同一个区,所以我才去了中央,幸好咱们经常有联合演习,不然真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

    “你!怎么能这么胡闹!”贺兰望推他,乐正家对他的期望明明是从政或从商!都是轻松的路!他偏偏选了最累的!

    乐正希高兴地把人翻过来压在身下,害羞地把头埋在他脖子里,小声地说:“没胡闹,你别生气,反正我年纪小,两年义务兵结束再回家,他们不会说我的,你也别怪我嘛,我太想你了,真的,你感觉下......”

    贺兰望脖子被拱的发烫发红,想必当事人的脸只会更红更烫。下半身的怪异他早就感觉到了,一直装死,现在被捅破窗户纸,眼神不自觉就闪躲起来,黏着嗓子问了一句:“你......想做吗?”

    “嗯”,一双手把他搂得更紧,勃发的凶器也跟着在下边突突地挺进了寸许。

    贺兰望长吸一口气,敞开腿,对着红透的耳朵柔声哄道:“那,乖宝进来吧!”

    乐正希的呼吸变得急促,他咬着贺兰望的侧颈,浓厚的男人气息喷薄在他的面颊上,观察着男人动情的样子,贺兰望被他亲吻,被他伺候的时候就会像这样,显得格外色情,他记得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点。

    他沿着他的身体,一路亲到他的小腹,那起伏的软rou昭然地向他大方表现着‘想要’。

    “我想舔你,宝贝,可以吗?”

    “不,不要!不......不干净”贺兰望慌不择路地捂着那里。

    乐正希顺着他的手,亲了亲他的推测,脸上绽放出笑容,明媚天真的,像男孩儿看到雨后初晴的篮球场,“那我给你洗洗好了”。

    他像昨晚那样跑了出去,含了口雪。精壮的身体一点都不怕冷,回到‘被窝’时还热乎乎地冒着热气。他俯下身去,手指习惯性地摸了摸贺兰望的眼角。

    眼角的皮肤被蹭得有些疼,刹那间贺兰望心里很想哭。以前小希口他,他害羞,于是他总是这样去哄自己,那时候他的手远远没有像现在这样粗糙......

    雪水融化在嘴巴里,被软舌送入细缝,那两瓣相贴的软rou被舌尖擦过,粘液被稀释,被舔净,水润润地分开了。sao水大部分都被乐正希喝进了胃里,只有一小股顺着嘴角留下。

    “老婆!”,他突然像个馋了好几天的豹子,扑上肥美的羚羊,把它狠狠压在身下,用身体去禁锢它,把坚硬的‘獠牙’刺进它柔软的rou里,一下下挤出血,挤出热腾腾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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