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BSS互攻停车分场_愤怒比较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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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比较级 (第1/2页)

    “想解释一下吗?”西里斯问。

    斯内普波澜不惊地看了眼他手里的盒子,“你无权拆我的包裹。”

    “如果这是‘你的’包裹,店家会把它寄到霍格沃茨。”西里斯指出,“既然你让他们寄到我家,那就意味着这是‘我们的’。”

    “我对你的礼仪常识也没抱什么希望。”斯内普回击,从被打开的盒子里拿出那个——跳蛋,检查有无瑕疵。

    “我注意到这玩意儿没控制器。”西里斯抬起眉毛,盯住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家伙,“说明书上写着,顾客定做时要求把它和‘愤怒’情绪关联。怎么,你打算把它塞谁屁股里,然后尽情地生一整天气?——我敢打赌你都不需要特地这么干。”

    他承认这有点令人性奋,愤怒的斯内普火辣程度大概仅次于专注的斯内普,比往常更直观地“体会”斯内普的怒气,听起来是个天才主意。但他可不会在开始前就让斯内普太得意。

    “你凭什么认为,我才是我们中更加愤怒的那个?”斯内普却问。

    “我可不对小孩子乱发脾气。”

    “那并不意味着你不愤怒。”斯内普居然没反驳,看来对另一方面争论的胜利志在必得,“你比我更愤怒,而且你的愤怒没有宣泄途径,它正在杀死你。”

    西里斯歪了歪头,“你打算假装自己比我自己更了解我了?你比别人精通我的内部构造,可不代表你真有捷径通往我的心。”

    斯内普拉起嘴角,似笑非笑,神情挑衅,“看看你的愤怒能对别人做什么,再确定自己要不要说这句话。我一贯是个愤怒的人,但我敢打赌,布莱克……我的愤怒还远不及你。”

    “怎么,我还以为让我自食其果才是你的风格呢。”

    “我不会冒险让你否认的。”这话说得如此大义凛然,西里斯一时间还以为他们在讨论的不是一场情趣游戏呢,“鲁莽不计后果或许是格兰芬多的品格,但诚实可不是。”

    “那意味着你会向我详细描述它在你屁股里造成的效果?”西里斯给每个单词都附加上浓厚的欲望和侵略性,满意地看到斯内普的呼吸粗重起来,“你是怎么在我的怒火中战栗、扭动,竭力不要在学生面前射出来?怎么因为快感坐立不安,想求我赶紧停止生气,一面又希望我给你更多?最后你再也受不了了,躲进卫生间,扭着屁股cao自己——”

    “我的耐受度可不像你那样低。”斯内普低吼,“我每天都在生死边缘行走,你会发现即使你气炸了肺,也不可能让我在课堂上讲错一句话,逼我从我的道路上偏离一步。没有什么能让我从自己该面对的事情前逃走。”

    这听上去就不完全是在描述跳蛋游戏和学生了,但如果斯内普想从他手上证明自己,哼,西里斯永远乐于接受挑战。

    “所以,你的任务是把自己留在公共场合,而我的任务是尽可能惹怒自己。”西里斯拿起那个跳蛋抛了抛,很轻,而且有特殊设计,不会在走路时滑出去——斯内普也不会冒那种险,“有点难啊,我感觉自己心情还挺好的呢。”

    要负责与它“贴身”行动的人哼了一声,“除非出现紧急情况,我会在晚餐后回到这。”

    “你至少在见伏地魔之前会把它拿出来吧?”西里斯问,得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瞪视。好啦,他是没完全摸清这家伙的发疯程度。

    “比起当着所有食死徒的面从屁股里取出跳蛋并解释它进入我体内的过程,我宁可绑架你带过去。”斯内普干巴巴地说。

    “解释过程也没什么困难的嘛。”西里斯笑道,“第一步,把斯内普的屁眼打开;第二步——”

    斯内普不轻不重地一拳打在他胯下,止住他的胡诌,然后一把抢回自己的定制跳蛋,大步流星地往卫生间去了。西里斯倒是不介意他演示过程,或者自己帮把手,但要是他不小心先把那个屁股干一顿,在这个下午保持愤怒的难度恐怕会增加。

    十几分钟后斯内普走了出来,西里斯有理由相信对方为今晚游戏的高潮各种意义上的从各方面做足了准备。那家伙脚步很稳当,非知情者确实不容易发现他屁股里塞了个鸡蛋大小的玩意儿,斯内普对自己耐受力的自信并非空xue来风。不过西里斯这会儿还没生起气来呢,要说有什么可气,就是他非得等到晚饭后吧,假设他的老二不肯尽快认清现实,这几个小时可就够受的了。

    “它在震动。”斯内普的声线也波澜不惊,让西里斯忍不住想自己把手指探进去看看程度。

    “我有充分的理由。”西里斯示意自己鼓起的裤裆,他的性伴侣凶恶地笑了。

    “你该去上几节自制力课。”

    “由你授课吗,斯内普教授?”西里斯拍拍他的屁股,“带着这个?我会是班上最努力的学生。”

    斯内普上班去了,西里斯在沙发上躺下,百无聊赖地烧掉跳蛋的包装盒。他还硬着,令人恼火地不舒服,但可以肯定这不是斯内普指的“愤怒”。

    要愤怒,理由倒也不难找……西里斯随便转动一下脖子,他的“家”便映入眼帘,昏暗、霉烂,即便在西里斯还是小孩儿的年代,这老房子也陈旧得令人窒息。布莱克家族的先祖定居时这里还是远离人烟的郊区,后来麻瓜城市不断挤占周围的土地,布莱克们无力阻止,又固守着某种可笑的尊严,发誓绝不因麻瓜的入侵后退半步,才形成格里莫广场11号紧邻13号的闹剧。可想而知那是群什么样的人,他又是什么样的人。

    兜兜转转一大圈,又被困进最初的地方,真讽刺,不是吗?总结前半生,西里斯并不认为自己清白无辜,但他绝没有犯要被所谓同伴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囚在他母亲身边的罪行。如果他的生命不得不在此终结,没准他也会像沃尔布加那样,充满怨恨地诅咒后来者。

    西里斯起身走回房间,试着尽量将这一切留在身后。是的,他感觉到了,愤怒。西里斯忽视它很长时间了,说服自己这是为了哈利的安全,贡献祖宅做总部是对凤凰社的贡献,但你可以说服一个人的理智,却不可能说服一种感觉。事实是他在自己最恨的地方滞留了几个月,坐视同伴冒生命危险,无所作为地等待洗雪沉冤的机会从天而降。他们都说这总强过再回到阿兹卡班,西里斯看来却不尽如此。

    而要说有什么真正令他怒不可遏……西里斯看着他墙上的相框,四个勾肩搭背的少年在里面朝镜头欢笑,招着手。他当初为了不让父母趁他去上学拿下它使尽浑身解数,结果现在他想把那个叛徒从合影中切掉都做不到。而且切掉有什么意义呢?他会同时砍掉莱姆斯的一条胳膊,如果要把彼得的手去干净,那么莱姆斯的身体也悬了。根本没意义,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这是张残缺的合影,然后不由自主地追问余下的部分去哪儿了。

    他盯住那个叛徒,彼得·佩迪鲁,虫尾巴,他从来不十分瞧得上这个小泪包,但也没真心怀疑过对方的畏缩和崇拜下别有用心——前者或许正解释了后者。太多的细节被时间和阿兹卡班埋葬了,以致他根本说不出自己选择信任这叛徒而不是莱姆斯的原因。他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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