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哭(单性1v1)_第八章:给醉酒的哥哥下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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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给醉酒的哥哥下药 (第2/2页)

了一声,道:“哥,你醉了。”

    “我扶你去床上,好不好?”

    季礼砚滚了滚喉结,哑声道:“好。”

    他撑着沙发站起来,腿却莫名有些发软,平衡不稳,一下往前倒去。

    “小心。”季白一把环住季礼砚的腰,把他揽在怀中,嗓音低沉沙哑,“哥,小心点。”

    嗅着淡淡山茶味,他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

    “唔。”季礼砚推开他的手想自己走,却被季白攥得更紧了。

    “哥,我扶着你吧。”季白紧紧圈住环中的人,眼中涌动着就要克制不住的阴沉,“别摔着了。”

    感觉浑身的力气在被一点一点抽干,脚下也越来越软了,季礼砚蹙了蹙眉,怀疑是因为洗了澡让血液循环更加快速,所以醉意才又涌了上来。

    他抿了抿唇,朝季白嗯了一声,“那你扶我上去吧。”

    季白:“好。”

    季白揽着季礼砚上楼,一路脚步稳健。

    快到床边的时候,他却突然像是体力不支无法支撑了似的,直直地往前倒去。

    “唔——”两人倒在床上,季白压在季礼砚身上。

    他抽出垫在季礼砚后脑勺的手,撑在两边,一双长腿压在季礼砚的身侧,围成了一个牢笼,把人困在里面。

    季礼砚推了推上方的人,想让他起来。

    季白却哼了一声,赖着不肯起,道:“哥,我好累哦,没力气动了,你让我躺一下嘛。”

    这种缠人的小把戏季白以前也玩过,闹一会就会自动自觉下去了,季礼砚就没放在心上,况且他现在头脑发沉,也没什么力气推开他,只好轻轻在季白腰上招呼了一下,“别乱动,躺一会就下去。”

    季白乖巧地嗯了一声,道:“哥,准备要睡觉了,我帮你摘眼镜好不好?”

    季礼砚:“嗯。”

    季白伸手帮他取下眼镜。

    没了镜片,季礼砚的眼前瞬间有些模糊,他忍不住眯了眯眼。

    他的眼尾发红,微微翘起,让他那张性冷淡的俊脸沾染上些许桃色,因为头脑昏沉,他的眼睛里有些失神。

    季白又开始作妖了,道:“哥,我刚才帮你擦了头发,又帮你捏了肩膀,手好酸啊。”

    他把手递到季礼砚的跟前:“哥,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季礼砚突然觉得有些渴了,舌腔干燥,喉结连带上下滚动了几下。

    “哥?”季白晃了晃他的手。

    “嗯。”季礼砚回过神,牵住季白的手,在他的指节处按了几下。

    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一会哥哥的按摩,季白反手攥住季礼砚的手,闹着玩似地亲了亲他的手指。

    季礼砚下意识躲避,抽回了他的手,蹙眉道:“别闹了,快睡觉。”

    手中的温热霎时被抽走,季白沉默地看着身下的人,下颌线紧绷,眸色黑沉。

    他很想告诉他亲爱的哥哥,他已经不是小孩了。

    哥,你不知道,在每一次压在你身上玩闹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好要怎么cao你了。

    我不想你的弟弟,只想当你的情人,光明正大地吻你,和你在床上做天底下最亲密的事,听你喘着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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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在梦里做了无数次的荒唐事,今天终于实现了。

    想到这,季白勾了勾唇,俯身凑近季礼砚,浓密的睫毛轻颤,低声道:“哥,我还不困,不想睡觉。我们聊聊天吧,好不好?”

    季礼砚看着他:“聊什么?”

    季白蹭了蹭他的鼻尖,“他们说谈恋爱的时候要会接吻,可是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你说到时候我会不会被嫌弃呀?”

    鼻尖挨着鼻尖,这个动作实在太亲昵了,仿佛下一秒就可以亲到一起,季礼砚喉结微滚,稍稍别过脸,道:“不会。”

    “不懂的可以学。”

    季白扳正他哥的脸,道:“那哥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药物还是酒精麻痹了神经,季礼砚现在连思考都慢了半拍。听到季白的话,他脑子里有一瞬间空白,眨了眨眼,好半晌才理解季白的意思,“亲一下?”

    季白嗯了一声,认真看着他,低声道:“对呀,亲一下,我不会接吻,你教我好不好?”

    “就像小时候教我做题那样,教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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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礼砚下意识地皱眉,摇头道:“这个和做题不一样。”

    “哥哥不可以亲你。”

    闻言,季白顿时敛下眉眼,闷声道:“哥是觉得我太差劲,所以不肯教我是吗?”

    季礼砚立即道:“不是。”

    “那是为什么?”

    “哥哥为什么不肯教我?”

    季礼砚耐住性子,喉咙有些沙哑,温声解释,”接吻是要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能做的事。”

    季白道:“可是我也喜欢哥哥呀。”

    季礼砚立即纠正他,自己说的这种喜欢和他说的喜欢不是同一种东西。

    “我说的喜欢是情人间的喜欢,不是兄弟间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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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亲吻在某些国家算是一种礼节,也不是非要两个互相喜欢的人才能亲,既然如此,哥为什么不能亲我呢?”

    “哥,你就教我亲一下好不好?”

    “哥哥,好不好嘛?”

    季礼砚抿唇不语。

    见他不答应,季白的眼睛霎时蒙上了水汽,他轻声道:“没关系,哥哥不愿意教就算了。”

    “没事,学不到也没关系的,大不了以后谈恋爱的时候被嘲笑什么都不懂,连亲人都不会。”

    委屈巴巴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季礼砚的喉咙上下攒动,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翻涌上来,不断嘶吼叫嚣着——他什么都不懂,让他亲一亲没什么的。

    季白的胸腔开始不住地上下起伏,额头渗了一些汗出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不知道是因为药效发挥了作用,还是季白那可怜兮兮的语调起了作用,季礼砚松口了。

    “教。”他轻吐出一个字,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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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季白没听清。

    “教你。”季礼砚扣住季白的头,把人往下一带。

    十七岁的时候,季礼砚站在书桌前,握着季白的手,教他做那些枯燥无味的数学题。

    如今,眼尾发红的他被季白按在身下,喘着气教他接吻。

    其实在接吻这件事上,季礼砚并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凭感觉地用鼻尖蹭着季白鼻尖,笨拙青涩地去挨他的嘴唇。

    季白很轻地笑了一下,把季礼砚的手扣在枕头上方,单手捧住他的脸。

    季白轻轻咬磨季礼砚的嘴唇,侵略性地卷进他的舌腔,纠缠住他,轻佻地挑逗,带着情欲往更深处探索。

    他们接了一个亲密而漫长的湿吻。

    分开的时候,两人额头抵着额头,连呼吸都是guntang的,透明的水丝在中间断断续续,似乎是想挽留住对方的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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