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哭(单性1v1)_第三章:季礼砚,真是个疯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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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季礼砚,真是个疯子 (第1/2页)

    第三章:季礼砚,你他妈真是个疯子。

    季礼砚洗的是冷水澡。

    他自认为他在这方面很冷淡,过去的这些年也很少有欲望。

    但经历了刚才的事,他莫名有些燥。

    他想,这也许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漫不经心地拿毛巾擦着身体,有些走神,冰凉的指节不小心碰到某处,忽地传来些许刺痛感。

    季礼砚低头一看。

    大腿两侧白皙的皮肤已经被磨红了。

    季礼砚:“……小混帐。”

    等季礼砚洗澡出来的时候,洗过澡的季白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半屈着身体,单单盖着被子的一角,是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看见季白洇湿的睫毛以及略显红肿的眼皮。

    季礼砚叹了一口气,他刚才肯定又哭了。

    他怎么越长大越爱哭了,真是的。

    季礼砚随手把毛巾挂在架子上,准备上床睡觉,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脚步不由地顿了一下。

    他看着床上沉睡的人,陷入了沉默。

    虽然季礼砚认为刚才事发突然,他和季白都问心无愧,但他们毕竟做了这种事,如今再无动于衷地和季白躺在一张床,心里还是怪怪的。

    沉默片刻,他给季白掖了掖被子,抬手把灯关掉,带着枕头去了隔壁。

    季礼砚没看到,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倏然睁开了眼睛。

    季白第一次自慰,是在十四岁。

    那天,是季礼砚的十八岁成人礼。

    季弘文请了很多生意上的朋友来家里。

    季白病了,没有下去。

    所有人都在楼下庆祝,他打开季礼砚的衣柜,从里面拿了一条内裤。

    浴室的地板是冰凉的,带了些春意未尽的潮湿。

    发着低烧的季白脸色潮红,赤脚站在湿凉的地板上。他单手扶着墙,低喘季礼砚的名字,用偷来的内裤裹住勃起的yinjing,射了出来。

    jingye一点一点褥湿季礼砚的内裤,最终把它全部弄脏了。

    等到季礼砚上来的时候,季白咳了几声,窝在被子里,乖巧又可怜。

    “哥哥,对不起,没能参加你的生日宴会。”

    季礼砚一身黑色双排扣西装,打着银色领结,斯文又俊美。他把手中的蛋糕放到一旁,温声道:“没关系,我带了一块上来,我们一起吃。”

    刚才他只是吹了蜡烛,还没有吃蛋糕。

    “脸怎么这么红?耳朵也是红的。”季礼砚的手贴上季白的额头。

    季白低声道:“可能是因为刚才发烧了。”

    “哥哥不用担心,刚才吃了药,现在已经不烧了。”

    “你刚才洗澡了?”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季礼砚随口问了一句。

    季白垂下眼睫,很轻地嗯了一下。

    “刚才出了一些汗,觉得有点热,就洗了个澡。”

    “哦。”季礼砚没有深究。

    季白岔开话题,道:“哥哥,你今年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季礼砚看了季白一眼,揉了揉他的头,温声道:“傻瓜,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哦。”季白垂低眼眸,有些失望。

    季礼砚低头笑了,手中的叉子递给季白,道:“吃蛋糕吧。”

    十八岁的生日只有一次。

    季礼砚只许了一个愿望,他希望季白以后少一点生病。

    希望神记得他十八岁唯一的愿望,让季白岁岁平安,身体健康。

    楼下高朋满座,他们挨着彼此,在房间里分食同一块蛋糕。

    从那天开始,季白在心里起了贪念。

    他希望季礼砚以后每年未说出口的生日愿望里可以有他,他希望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季礼砚zuoai。

    贪念在阴暗的角落不断滋生,季白觉得自己卑劣又肮脏。

    八点。

    城西废楼。

    季礼砚一身戗驳领西装,两边各缀了一条银色细链在眼镜架尾,长腿交叠,坐在一张木椅上,眉眼凌厉,说不出的锐利和好看。

    他抬手,道:“带进来。”

    闻言,手下的人把四个麻袋抬了进来,把麻袋里的人倒出来。

    人是昨晚凌晨两点抓过来的,在他来之前,手底的人已经替他教训过一轮了。

    “唔——”

    “唔——”

    是贺凌宇和他的三个朋友。

    四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淌着血,被麻绳绑住了手脚,还被胶布封住了嘴。

    “听说,你们前几天在议论我?”季礼砚接过手下的人递过来的手枪,神色冷淡地看着地上四个被绑的人。

    “唔!”其中一个人在地上挣扎得厉害,扭成了一条蛆的模样,磨着蹭着,拼命要坐起来。

    季礼砚掀起眼皮,瞥了一眼,道:“撕掉他们的胶布。”

    “唔——”嘴巴终于得到了解脱,黄子行喘了几口气,看着季礼砚,大骂道:“喂,你们想要干什么?!哪家的人啊?也不看看抓了谁!”

    要我说你cao他的时候最好拍一些东西,到时候如果他秋后算账,你就啪的一声摆在他面前,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他敢丢这个脸?到时候你威胁一下他,说不定他还会给你睡几次。

    一来二去睡熟了,他都给你cao烂了,你还怕他不跟你好?

    ——说这话的人就是黄子行。

    季礼砚没理他,垂眸把玩着手里的左轮手枪。

    枪身是银色的,握把是木头制的,枪柄和枪身上都刻着箭马徽标,枪管上铭刻了一行字:PYTHON.357。

    见季礼砚不回答,终于坐起来的黄子行大声道:“喂,说你呢!”

    “你是谁啊?知道我是谁吗?!”

    “太吵了。”季礼砚倾身,把手中的枪抵在黄子行的额头上。

    一旁的贺凌宇刚回过神来,看到这个场景又吓了个半死,发白的嘴唇翕动了一下:“礼……礼砚。”

    黄子行这才知道眼前坐着的人是季礼砚,他刚才没注意到季礼砚手里有枪,现在被抵住了头,一下就慌了。

    “别……你别,有、有话好好说。”

    “柯尔特蟒蛇357,装配点357马格南手枪子弹,准确顺畅,近身可伤猛兽。”

    季礼砚用拇指扳动击锤,轻声道:“你说,打人怎么样?”

    “我……我……我不……”黄子行的脸色苍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季礼砚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扣动扳机。

    “啊——”黄子行尖叫起来,整个人惊吓得蜷成一团。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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