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哭(单性1v1)_第11章:他怎么S了这么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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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他怎么S了这么多 (第2/2页)

在连蜷动一下指节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把哥扶到床上,不小心摔倒了。哥压在我的身上,说要疼我以后对我好。”季白倒打一耙,语气可怜。

    “后来哥就教我怎么zuoai,我说我有润滑液,哥就叫我帮你扩张,然后我帮忙了。”

    “哥在我手里越来越大,我好害怕,又觉得下面好难受,就把裤子脱了,情不自禁地把yinjing插了进去,哥勾住我的腰不让我走,然后——”他还想说下去,却被季礼砚打断了。

    “好了,别说了。”季礼砚的声音很疲倦,没有平时的清冷,哑极了。

    季礼砚的头很疼,清醒之前的事情他只能想起一些细碎的片段,而且能想起来的大部分还是那些意乱情迷不能见人的。

    他心里很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和季白上床了。

    季白抬眼盯着季礼砚的后背,抽噎道:“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生气了?”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他倾身想去抱季礼砚。

    肩头被人覆了上来,季礼砚下意识躲闪,道:“别碰我。”

    季白一怔,手顿在空中。

    他抽了抽鼻子,低声道:“哥,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你打我骂我好不好?你不要不理我。”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对哥哥对手动脚的,对不起。”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洇湿了,黏连在一起,还挂着泪珠,季白一副天塌了的慌乱模样,泫然欲泣。

    “我不该把内裤塞进哥哥嘴里的,对不起。”

    “我不该强jianian哥哥的,对不起。”

    被闹得没办法了,季礼砚转过身,叹了一口气,道:“我没生气。”

    他的声音像被刀割了一样,沙哑得不像话。

    他没生气,他只是……只是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是哥哥,却对亲弟弟做了这样不伦的错事,他们以后要怎么面对彼此。

    和上次不同,这次是真的插入了,季礼砚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说这不算上床。

    季白把性器插进了他的xue里。

    他们上床了。

    他们破了对方的处,而且不止做了一次,

    见季白还在哭,季礼砚高声道:“别哭了。”

    语气不是很好,甚至有一丝烦躁。

    季白没理,大滴大滴的泪珠叭叭地往下掉。

    季礼砚把声音放低了一些,道:不哭了。”

    季白:“呜呜呜。”

    季礼砚:“……”

    他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好了,不哭了。”

    季白的眼睛通红,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季礼砚彻底沦陷了,轻声哄道:“不哭了好不好?”

    “是哥不好,是哥哥喝多了酒。”

    “哥错了。”季礼砚替他一点一点揩掉不断滚下来的眼泪。

    “哥。”季白扑进季礼砚的怀里,guntang的眼泪灼在季礼砚的胸口上,“对不起。”

    季礼砚抬手,犹豫了好久,才缓缓地搭在季白的头上,哑声道:“是我对不起你。”

    “小白,刚才……”后知后觉,终于感受到xue口处的湿黏,季礼砚的身体骤然一僵,到嘴边的话一顿。

    季白:“哥?”

    季礼砚抿唇,松开季白,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的耳朵有点红,垂下眼睫,道:“先洗澡吧。”

    “你在这里洗澡,我去隔壁房间。”

    季白犹豫了片刻,想起了什么,不情不愿地答应道:“好。”

    满地都是狼藉,季白的内裤被唾液打湿了,还被攥成一团,丢在季礼砚的衣服上。季礼砚的裤子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大股乳白色的jingye,根本穿不了。

    季白一样一样捡起来,把勉强能穿的递给季礼砚。

    季白没穿衣服,紧致漂亮的肌rou不断地在耳前晃动,身下是……季礼砚别开眼睛,胡乱地从他手里接过不知道是谁的衣服套在身上,道:“我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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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站起来,不料腿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好在季白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季白皱眉,把人揽在怀里,道:“哥,我扶着你吧。”

    季礼砚想都没想,拒绝道:“不用。”

    季白不理会他的拒绝,直接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季礼砚惊呼了一声:“小白——”

    季白大跨步走到浴缸前,才稳稳地把人放下来,道:“哥在这里洗,我去隔壁。”

    季礼砚虚虚地站着,扶着浴缸,垂眸嗯了一声,道:“那你去吧。”

    “哥。”季白没走,突然拉住季礼砚的手。

    季礼砚看了过去,道:“怎么?”

    季白的耳朵红透了,肩胛处还有几道咬出来的牙印,声若蚊呐,道:“哥,对不起,刚才我射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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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礼砚一怔,滚了滚喉结,声音有些沙哑,艰涩开口道:“乖,射进去也没关系。”

    “可是射了很深。”季白的眼皮湿红,“而且很多,流不出了。”

    季礼砚咬牙道:“我会弄出来的。”

    季白茫然地抬起头,眨了眨眼,道:“那个地方,哥要怎么弄出来?”

    “用手吗?”

    “哥会不会不方便,我帮你吧?”

    “不用。”季礼砚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季白嘤了一声,眼泪又准备要掉下来。

    季礼砚毫不留情地道:“你出去吧。”

    季白:“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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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礼砚静静地看着镜子前的人。

    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见不了人,身上套着季白宽大的睡衣,衣服半遮半掩盖住大腿根,欲盖弥彰。

    后xue沾着黏腻的jingye,因为刚被插过,以前从未经过性事的xue口又红又肿,像烂熟的桃子一样。

    季礼砚沉默了一瞬,把修长白皙的指节插了进去,xue口刚被撑开过,手指一进去,登时就把它吮吸住了。

    “唔。”一阵异常的感觉从尾椎处涌了上来,季礼砚忍不住咬牙哼了一声。

    随着花洒的水,白浊的jingye从指节流出,沿着笔直的长腿下滑,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像是融化的冰淇淋。

    怎么还有?

    他怎么射了这么多。

    季礼砚单手扶着墙,低喘一口气,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他忍不住轻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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