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拟鲉(民国小妈)_第三十九章 一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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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一口() (第1/2页)

    猫儿自己从五五身上跳走,嗖一下,在屋子里不见了踪影,不知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地方去。

    不理冯小姐阻拦的目光,岑典得意牵着五五的衣袖来到了金屋。

    金屋不远,但王家的宅子大,于是冯小姐的目光也持续了许久,那双大眼睛里的泪水,隔了好远都看得见。

    梧桐杏眼里,晶莹打着转。

    真是活该。

    你让我受过委屈,一报还一报,轮你该哭一哭了。

    这熟悉的金屋,岑典还青涩时就来过,特别是这张床,美妙的金色大床。

    屋里的布局变了一大遭,金气依旧是金气,但是收敛了许多,原先爱铺在满地的金条金块,收了起来,整屋没有以前直白的富贵,倒更像是老富人的藏拙。

    去南京后,王洲润到底是进化了些,但他的老婆没有体会全他的心意。

    王家的客厅依旧富可敌国。

    不差屋里这一点收敛。

    不知王洲润是想要学古人,以此为戒,不愿再栽在女人身上,才把这床留下来,还是觉得在这床上与情人zuoai,兴致会更强些。

    不然全都变了,就这不变。

    位置、样式都和印象中的一样。

    总之这金屋,一如三年前,依旧令岑典满意。

    所摆也好,所见也好。

    于是一进门,岑典就往五五的嘴上吻去。

    顺带的脚一勾,关上门——

    “岑典。”脚步不稳,扶住岑典肩膀,五五后退一步。

    想躲开,但是没躲开。

    毕竟岑典整个人的重量都瘫在他身上。

    他多健壮,娇小的身子在他怀中,很轻也很沉,像是在电气时代,把全部身家都投在蜡烛行业的年轻老板。

    不知未来,却很浪漫。

    五五拍她的背,安抚她激烈的动作。

    门锁是金做的,圆头的把手,内外两头,外头镀层银,屋里那头才是纯金色。

    中间是锁门的钮。

    噔的一声,岑典按下,眼不移,五感依旧在五五身上,接着把手收回来,覆上五五的脸颊。

    指尖触碰的耳梢微凉,但脸颊很烫。

    像他的嘴唇一样。

    他的腱子rou那么结实,但是他有一双好亲的唇。

    那么软,又少有胡渣,不会扎人。

    慢慢的吻,一点一点蚕食,蚕宝宝吃桑叶那样,无声无息让叶片变少。

    眉梢的空气变得燥热,可能是……金子易燃的缘故。

    鼻尖充斥着金属的腥气。

    这不同于鱼腥,不同于女人腥,也不是别的什么。

    是一种情动的鼓点。

    能感受到他的变化,不再是岑典一人的舞蹈,他也主动起来。

    渐渐的,五五掌握主权。

    大手紧搂住岑典的腰,想把她压到墙上,但是岑典不愿,顽抗挣扎。

    每次都是墙上、椅子上,有没有点出息?人类之所以把zuoai的场所大半放在床上,肯定有他们的道理。

    鼓点节拍里,岑典无声无息地引着五五,把他带倒床上去。

    她倒真像他mama,他也不愧是她名义上的儿子。

    真听话。

    推他的一瞬间,岑典犹豫,怎么推比较好,最后却顺水推舟,由着他捞过腰,趴倒他身上。

    他的身上很硬,又很软。

    怎么说呢——五五仔细着,没让岑典受大力。

    手像绳子掌似波,太极掌法,把岑典带着落在自己身上。

    岑典心大,察觉不到,只觉得这感觉奇妙。

    然后把这奇妙全安在心动之上。

    “五五,我动情了。”

    声如叮当泉水,罕见的不见岑典造作,如实奉告,身下涓涓细流。

    经过刚刚的牵扯,五五的衣服已被岑典拉得松垮,领口敞开一大半,伤疤露出来,麦麸色皮肤也露出来,一时竟不知哪一个更加抢眼。

    啊,再拉下来一点便知晓了。

    男子一般糙些,胸前的两点并不如女子柔嫩,可五五的却红艳细嫩,也没比女子的乳尖黯淡和陈旧多少。

    岑典揪住他左胸的乳尖,手指帮他稻谷脱壳般捻着。

    小巧,可爱,怪不得男人都爱用嘴嘬弄这两点。

    从前她不理解,其实是未见过好的。

    男人,外头糙点好,但内里还是花儿似的好。

    被灵动的指尖戏弄着,五五虽面上波澜不惊,可岑典知道,抚在腰背的手已来回摩挲,不下十次。

    她爱这样,爱他和自己一起动情的样子。

    今日的长发垂而未梳,发梢轻飘飘,稍微勾搭到哪一处,都是带着桂花味的痒。

    见他蹙眉难耐,拎起一簇,故意扫弄。

    然后见他更加难耐。

    “冯小姐不是我招来的。”

    难耐之下,他招供。

    心虚倒不至于,只是未问却疲于解释,必定是有所求。

    话音未落,接道,“你与我解释这个做什么?”

    岑典似笑非笑,是真不愿知道似的,其实心里乐开了花。

    一男一女置于床上,所求除爱之外,还能求什么?

    他在向她求爱。

    可她知道,他不是真想要。

    这是王家,不是叶宅,叶家少爷小心,从不在别处留把柄,也不愿在别处受此刑。

    尽管已全身酥麻,胸口起伏,急促喘息。

    屋子里只靠窗户外的太阳光照亮,窗子在床的侧边,跪坐在他的身上,膝盖陷进柔软的床之中,若隐若现身影蔓动。

    床有多软,海上的船一样,律动浅摆。

    影子放大打在墙上,猫儿似的,岑典俯首于他的颈窝。

    呼吸故意打在他的耳畔。

    “你越不想,我越要与你做,你也不必诧异,这世间只有我这一个女子最了解你,旁的都是杂碎,都是不中用的东西。”

    话里指的是谁,五五当然知道。

    “别再说了,我并不止她一个,就如你,同样从不止我一个。”

    “你这……哼!”

    听见这问罪般的话,岑典急着从他身上起来,他也不拦,反倒停下,于是坐在他身上,瞪着眼看着他。

    “你若拿这个和我呛声,那我这辈子都争不过你。”

    她是真的生气了,明知五五这话是酸满的味道,却开心不起来。

    乐子是要看假的东西碎掉,可他说的全是真的,复杂的心指使岑典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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