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小子在试剑天下放冷箭?【逆水寒 血河*神相{_它都哭了(玩N自己指J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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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都哭了(玩N自己指J到) (第1/1页)

    血河的脸埋在轻濯胸前,迫切啃咬着雪白乳rou上的淡粉一点,牛嚼牡丹般的将乳珠含在齿间吸吮,犬齿不小心磕到无辜的嫩rou,轻濯吃痛地摇摆上身,乳rou晃起一层雪白的rou波,血河吮得更用力,连粉色的乳晕也被唇齿摩挲成情动的深红。

    另一侧嫩乳被血河包裹在掌中揉捏,滑腻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随着青年宽大手掌的玩弄变形,乳珠充血立起,刚好顶在血河因握枪生出的硬茧上,敏感脆弱的rutou经不住磨,带来一阵锋利的痛感与快意。神相抑制不住喉间的呻吟,染着哭腔闷哼一声。

    灼衾嘴里仍含着他的嫩奶,却抬眼看他,神相雪白的脖颈染上一层红意,像磁州上好的瓷器,脆弱精致,那张平日清俊冷清的脸仰着,看不清神情。

    但血河知道的,那张脸现在正因情动露出yin荡不自知的神色,浅色眼瞳会含着泪光,无神地看向某一处,残余的一点意识会让他皱眉,用力咬住形状柔和的唇,将淡色的唇瓣咬到鲜红,直到真正到达高潮时松开,说一些没用的求饶。

    他们欢好的次数比有情人还多,床第之间灼衾真真假假的剖白心意,可神相从不对他的心意做出反应。这样也好,血河想。风波险恶,世事无常,他预感到自己的消失,于是天天粘着神相,有今日没明日似的。

    轻濯的胸口大敞,衣物堪堪挂在肩上,被衣冠整齐的血河分开两腿,压在榻上还债。鬼迷心窍似的不推开明显要失控的血河,神相红肿的女xue正空虚的吐水,浅色的yinjing也抬起头,他心里唾骂自己yin荡,悄悄伸手握住柱身抚慰自己。

    血河当时连指套都帮他戴好了,冰冷的硬物不小心挺进马眼,轻濯急急地喘息,竟然被刺激得射了。

    灼衾注意到他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控制神相不安分的双手,随着下体缓缓下移。

    “摸摸这儿吧”他的声音清澈无害,“它都哭了。”

    一根手指被挟着捅进红肿女xue,酸麻的rou逼被撑开,被自己的手指玩弄身体,神相连眼尾也染上一层薄红。

    “不行……呜……好奇怪……”

    血河不理会他的呜咽,引导他戴着指套的食指搔挖花xue,冰冷的金属刺激的小逼收缩,但很快就被煨得温热,直到整个手指伸进yindao,金属指套抵着刚被cao肿的zigong口。轻濯一点都不敢多碰,血河却抓他的手腕向前,用他的手指捅开紧锁着jingye的宫腔。

    敏感的雌花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大股jingye像失禁般涌出,浇灌在rou壁上,神相眼白上翻,女xue又喷出一股灭顶的高潮。

    “唔!啊啊啊啊!有东西……流出来了……哈啊……”

    血河的脸还埋在胸前,轻濯用另一只手去扯他的高马尾。血河柔顺地抬起头和他对上目光,衔着乳珠被迫拉长,神相短促的叫了一声,抓着男人发尾的手失力松开。

    血河松口,探身去亲吻他的脸,将白净脸颊吻得染上薄红,才去触碰神相的嘴唇。

    轻濯没有抗拒,好像从上一次开始,他已经不抗拒血河的靠近,暧昧的相吻里,他透过纤长睫毛落下的阴影,看到血河眼角的泪。

    “你哭什么?”

    血河愣了一下,迅速调整好语气,又是可怜的模样:“你只知道自己快活,一点也不考虑我……”

    语毕握着神相的手,恬不知耻的放在一处。

    “快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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