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徵】喑哑_【角徵】喑哑(25-38)完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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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徵】喑哑(25-38)完结 (第1/7页)

    25

    体位上,宫尚角第一次纵容他爬到了自己的身上,也是宫远徵第一次大逆不道地,鼓起勇气冒犯他的信仰。

    湿透了的衣服生涩难脱,宫远徵有些着急,眼角的泪水簌簌落下,片刻后,被那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点点接下。

    他落的泪水,好像永远都是因为宫尚角。

    伤心难过,急切担忧,每一种情绪似乎都用看不见的丝线,在无人察觉的时候,将他牢牢绑在宫远徵的骨髓里,生拉硬拽,都会带出一片血淋淋的皮rou。

    “宫尚角……我好疼……”

    连亲吻都带着犹豫。宫尚角后背靠在石岸上,身上整齐的衣衫被他扯得一片凌乱,尖锐的虎牙抵在他脖颈处的命脉,带着威胁一样反复摩挲着。

    宫尚角的双手安稳地落于他的后腰,牢牢禁锢着,宫远徵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的动作。

    之前放任是因为心中有所牵绊,如今既然说好了划清界限,便不能再任他为所欲为,否则便是明知故犯。是下贱,是引导一切的罪恶之源。

    宫远徵不可以。

    冰凉的双手已将钻进了他的怀中,少年的体温太低了,如同在身上放了一块寒冰。

    宫尚角咬着舌尖儿,缓慢而郑重地,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

    和他原本的风格大相径庭,宫远徵感受到了,敏锐地察觉到被自己抱住的人仿佛在偷偷溜走,抱住他腰线的手,忍不住更紧了一些。

    “我不走。”

    他不得不出声安慰。

    拥抱,是最能够突破各自心房的姿势。感受着鲜活的心脏隔着皮rou在有节奏的跳动着,他便更能真切的明白,那个被爱着的人,有更多的资格去获得更多的爱。

    是他一直不愿意放手,渴望更多,也依赖更多。

    双手都是细微的伤口,在他摸上自己的身体时宫尚角便发现了,密密麻麻的,看着十分恐怖。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

    他心疼,却横眉。宫远徵委屈的瘪了瘪嘴,下一刻,眼泪再次翻涌滑落。

    “很多年前,我在药圃里种了一株月桂,本来是给你的,今天我想去把它的根挖出来,但是我找了很久,找不到在什么地方了。”

    “我好像,把它弄丢了……”

    掌心处内力流转,劲力夹杂着水汽挥出,在宫远徵身后隔着一道屏风的门便缓缓关上,听外面的冷风呼啸着拍打,宫尚角的心也跟着翻起滔天巨浪。

    “不是你的错,是它把你弄丢了。”

    用了太多的理由,却还是劝不动自己,宫尚角有些痛苦地将额头垂下,置于身前这人的肩头,仿佛临时找到了一所能够停靠的避风港。

    细嫩的皮rou露出鲜明的一角,宫尚角垂眸,颤抖着在那泛着粉的皮rou上咬了一口。

    很轻,像被羽毛舔舐,蝴蝶的翅膀落在身旁,轻颤时掀起的小小气浪。

    一切也都是从这一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26

    少年的身体还在渐渐成长,抵着身后的石壁,脊椎处突起的骨节将夹在中间的血rou拥挤得生疼。

    宫远徵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入水中,本就没剩多少的自制力,此时更是一溃千里。

    “你给自己服了药。”

    宫远徵轻笑一声,湿透了的皮肤上渐渐出现了许多不正常的红,像皮下出了血,guntang的令人感到发指。

    “你没来,我已经打算自己解开了。”

    他撒谎的时候,从来都是破绽满身,宫尚角甚至不用多想,就能将他的漏洞一一戳开。

    “误春宵没有解药,你当初做出来的时候,亲口告诉我的!”

    “原来,你都还记得……”

    或好或坏,那些自己每一次的成长和收获,眼前的人都一路记得,但偏偏,他似乎把最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房间里一时寂静,热气氤氲,二人似乎都沉浸在这模糊了界限的片刻放松当中。半晌过后,宫尚角终是无奈叹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够学会好好疼惜自己——宫远徵!”

    血腥气蔓延,染红了一池的泉水,宫尚角握着他血流不止的手臂,登时睚眦欲裂。片刻的放松让他钻了空子,手中沾了血的匕首被宫尚角用内力震断,可也已经晚了。

    伤口长却不深,但温泉活血,受了伤的人在这其中,只会让血液流淌的更快。

    中了毒,身上还带着刀,宫尚角不敢想,如果今天他没有来,明天在他面前出现的宫远徵,只怕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有人心急如焚,有人怡然自得,且笑得很是灿烂:“你也很关心我是不是?你成婚的时候,有十里红妆,那在我这儿,定然也得有十里红泉与你相配……”

    “远徵——”

    “哥,我没事。”少年垂着头,拉着着宫尚角死死捏住自己小臂的手,缓缓挪到了身下:“你来之前,我已经吃过凝滞血液的药了,就一刀,我不会死。”

    我只是想让自己看看,月桂下的老树根,是不是和之前一样,是冰冷的,无动于衷的漆黑。憋了许久的情欲终是被触动,看着宫尚角有些震惊的表情,宫远徵反而略松了一口气。

    “幸好……”

    幸好真的不是。

    褪去了温度的指节熟练地掀开两侧花瓣,毫不留情的深入花蕊中央,找寻着那敏感的一点。

    亲吻和拥抱已经不能成为他们情绪的发泄口,像是真的在鬼门关之前走了一遭,到现在宫尚角的双手还在发抖,他按下他的腰身,将人死死抵在温泉石壁与他之间。

    强横的霸道当中,也含着太多的惊魂未定。

    “再有下一次,我真的会把你抛下。”

    看似没什么威慑力的胁迫,却能让宫远徵以最快的速度妥协。宫尚角的承诺,远比他口是心非的惩罚要来的有真实性得多。

    而且,对于现在的宫远徵而言,就连惩罚,也成了他偷来的奖赏。

    “嗯……好——”

    尾音淹没在铺天盖地的欲海当中。

    腰身瘦弱,被压下时像是折了翅膀的白蝶。下半身在水下,隔着摇晃不定的水波,看不清他的情况究竟如何。

    单手拖着他的臀部将整个人托到了岸上,宫尚角在水中站直,胸口刚好便能与岸边持平。

    双腿颤抖着张开,刚刚被蹂躏过的花蕊充血变红,娇艳欲滴,几分水渍垂在两侧的yinchun上,一时间,也分辨不清到底是何来的水迹。

    身前器物高挺,可怜兮兮的被人握在手中反复揉捏,顶端的腺液在出口处徘徊,被人发现后生生掐灭在了摇篮当中。

    宫远徵尖叫一声,双手伸出想来遮挡,xiaoxue当中传来的一阵酥麻却让他在中途便软了身子。

    宫尚角的骨架比他大很多,双指探入七分也足够让他从中找到快感,只是宫尚角此人做事风格并非拖沓的性子,行动迅速,目的性也极强,精确地找到某处之后来回顶弄,没一会儿,宫远徵便觉得自己小腹泛酸,阴蒂处似是有什么东西快要冲出来了。

    “哥——”

    往时到这个时候,他也确实该服软了,但宫尚角能不能放过他,却还是要看他的个人想法。

    很明显,刚刚经历过一次夜半惊魂的人,此时心情并没有多好。

    27

    胸前的茱萸很快被人含在口中。

    宫远徵有些惊讶,已经很久很久,哥哥都没有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了。温情一词,似乎在他们的相处当中早就不复存在,仅留下的,全是泛着血腥味儿的欲望。

    舌尖顶着乳尖,从缝隙中试图吮吸出其他的什么,尖锐的牙齿刺破表皮,充血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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