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神明_1(踩 踩N头 失 求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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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踩 踩N头 失 求C) (第1/1页)

    该怎么说安如霁的知名度呢。

    如若你从来没有来过神仙岭,从上荒道行至九重门,等待城门大开的空当里,排队的人们百无聊赖,天南地北的吹嘘时,总会有人聊起他。

    聊天的内容千奇百怪。

    说到底,不外乎两种。

    艹安如霁的屁眼儿,或者,艹安如霁的嘴巴。

    简而言之,安如霁是神仙岭中最sao最贱,也是cao起来最销魂的男人。

    哪管是老是少,但凡鸡吧还硬的起来,没有艹过安如霁的男人,人生都是不完整的。

    今日开张大吉,是安如霁第十四次挨cao。

    四,是个不好的数字,谐音同死。

    “明天,明天吧。”

    jingye滴滴答答,从翕张的xue口沿着大腿淌进裤子里,今日干他的人多,一个个鸡吧都很粗,性子还猴急,一点儿都等不得,让他后xue同时吃了两根,嘴角都被撑破了。

    他被cao的有点儿站不起来,喉咙被腥臊糊了厚厚一层,气味儿不那么好闻,像是被jingye腌透了。

    可不能再做了。

    绕是有仙术护体,下一天身体就会恢复原样,也不能再做了。

    搞不好今天就会死。

    他坚决地想着,xue里却是一阵痒意翻涌,连同那根软趴趴的废物yinjing也开始淌水。他在心里长叹一口气,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终于找回理智。

    “今天实在是不成了。明天,明天我把xue洗好了,给哥哥们做sao母狗,舔大鸡吧。”

    七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拦在他面前,长得怎么样不说,却是个顶个的高大威武。安如霁偷瞄了一眼汉子们粗布衣服下鼓鼓的肌rou,心里想,这怪不得他,如果不是七个,打个折,三四个来cao他的话,也还是可以的。

    “今天不成?”

    “真不成。”

    汉子们面面相觑,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他今日穿了身锦绣衣服,胸口,裆部被扯了几个大洞,堪堪盖住私处。领口歪斜,隐隐约约能看见两颗被人为掐的肿大的yingying的rutou。

    “cao他娘的,真他妈sao。”

    有人低低骂了句,舔了舔嘴唇,二话不说就把鸡吧掏了出来。

    “哥不嫌你脏,不用洗。哥的东西大,里头的东西全给你捣出来。”

    他说着,伸手去揪安如霁的奶头,指头刚碰上那牛奶一般的皮肤,青年忽然后退一步,通红着脸。

    “好哥哥,饶了我吧,真不行。”

    “不行?”

    “嗯,真不行。”

    那人愣了愣,没想到以yin贱出名的安如霁会拒绝自己,不过转念一想,想是这sao货觉着正常挨cao不怎么有趣,此番说辞,不过欲擒故纵罢了。

    退一万步说,在神仙岭,乞人阉人尚有人权,别看安如霁长的人模人样,本质上不过是个用来装jingye的人形rou壶罢了。

    傻子撒尿才问茅厕愿不愿意。

    倒是给他脸了。

    汉子想着,两步追上安如霁,抓着他的头发狠狠一扯,不管他的想法,直接拖回汉子堆里。

    “滚开!别碰我!”

    青年的头皮被扯得生疼,下意识就往远处跑,没跑两步,又被男人追上,拦腰一抱,耍马戏般在空中转了好几个圈,狠狠摔进猪圈里。

    他被摔得七荤八素,耳朵嗡鸣作响,仍凭下意识在稻草堆里滚了两圈,手肘触地,勉强支起身体。

    还没来得及跑,便有啪啪两道耳光扇过来。

    男人一把抓过他的头发,朝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黏糊糊的痰。

    “cao他娘的,跑什么跑,不过是个长了sao逼的贱货,还他娘的嫌贫爱富,不打一顿,你不知道老子姓什么是吧。”

    他说着,用脚狠狠碾过青年的软绵绵的下体。安如霁吃痛,身体猛得弯了起来。下头的yinjing却因此得了趣,硬起来不说,还自guitou中流出了粘腻的水。

    他的声音因此变得尖细。

    “别,慢点儿,好哥哥,求求你,别踩了。”

    男人看着鞋面上的jingye,不由愣了愣。

    有人笑起来。“邻村王二说的没错,上次他们把生姜插他xue里,他一个时辰射了十次。这贱货恋痛,越是打他,他越爽的。”

    他说着,仿佛证明一般,照着安如霁的下身便是狠狠一脚,粗硬的草鞋混着十足的力道,青年尖叫一声,脸色发白,身下抽搐,流出黄澄澄的液体。

    “艹他娘的,还踏马尿了,真他么脏。”

    汉子被他的尿浇了一鞋,心里老大的不乐意,照着安如霁的奶头,狠狠踢了两下,踩在上头,前前后后碾了好几遍。安如霁本就敏感,哪里遭得住这个,忙不迭求饶。

    “大鸡吧哥哥,求求你,别再踩了,sao狗的奶头肿得好疼,再踩就要爆了。”

    他下身失禁,嘴角流涎,嫣红的舌头露出半截,贱得明目张胆,sao得无人可比。汉子们的鸡吧早就把裤子撑出了帐篷,硬得根铁杵一样。听他如此yin贱的说辞,更是血脉喷张,恨不得现在就掰开那口松软的xue,径直捅进去。

    “好啊,不踩你奶头了,你倒是自己说说,想让我们干什么。”

    “我……我……”

    安如霁难耐地蹭着双腿,他被打得sao病犯了,后头痒的不行,发了大水一样,前头也饿得紧,恨不得扒开男人们的裤子,将sao哄哄的大鸡吧全部吞下去。

    “好哥哥,疼疼我。”

    他强忍疼痛,脱下裤子,露出红肿的xue,屁股翘起,如真正的母狗一样。

    “疼什么?安大人说话文邹邹的,我们这些贱民不识字,还要请您好好给讲一讲呢。”

    安大人,遥远的称谓唤起一点点可悲的良知,旋即又被yin欲和麻木掩盖。安如霁摩擦稻草自慰的动作缓了一息时间,马上又恢复原样,甚至sao得更加别出心裁。

    他从跪趴到跪坐,两只手举在胸前,舌头伸出一截,夸张得哈赤哈赤呼着气。他赤身裸体,膝行至男人跨间,对着那根腥臊的东西嗅了又嗅,蹭了再蹭,如获至宝一般。

    “我想要好哥哥的这个。”

    “把大鸡吧插进sao狗的喉咙口里吧,我会把哥哥鸡吧上的脏东西全都舔干净,吃下去的。”

    他说着,真有个长鸡吧插进来,那鸡吧又黑又粗,很和安如霁的心意。他陶醉地吃起来,连下头两个鼓鼓的yinnang也被他用舌头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他吃得香甜,时不时吧唧吧唧嘴。把插他的汉子都逗乐了。

    “cao,这sao货真是个宝贝,还给洗澡的。”

    可舔弄总归不痛不痒,新鲜劲儿过了。男人也不惯着他,按着他的头狠狠捅进去去,安如霁涕泗横流,细长的颈部鼓出一个明显的鸡吧的弧度,如同落水之人一般,在男人腥臭难闻的阴毛里窒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如霁被从男人的鸡吧上推开,他意识模糊地吞咽着jingye,掰开自己被cao得合不上的松软的xue。

    “好哥哥,这里也想要。”

    “sao逼想同时被两根粗鸡吧cao。”

    他的灵魂漂浮在yin靡的猪圈上空,听见污浊不堪的躯体如此说。

    汉子们如他所愿,或cao他,或打他,或对着他撒尿,说些恶劣的贬损的话,满室皆是他爽到极致的呻吟声。

    安如霁的灵魂看着这一切,他冷漠的别过头,看着外头越发阴沉的乌压压的天。

    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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