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np】雄子成了大家的共妻怎么办?_1初吻(受1登场:契布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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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初吻(受1登场:契布曼) (第1/1页)

    「系统启动中…

    登录成功

    《万人迷雄虫被狠狠宠爱》世界已开启

    您的角色是:衬托主角的炮灰浪荡雄虫

    请您好好珍惜这次穿越机会,尽情体验异世界快乐。再见??」

    韩悠从浑噩一片的黑暗中猛地醒来,还没来得及从被强制穿越的震惊中走来,就快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晕了过去。

    “你在干什么!”

    一声厉呵叫停了伏在他腿间正准备给他脱裤子的男人。韩悠提起自己的裤腰,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站在了里男人最远的角落。

    “出去!”无视男人眼里的受伤失望,韩悠只觉得后怕生气,这样的事情在他的认知范围里并不是这样随意就可以做的。

    “韩悠阁下…”男人愣在原地不敢上前,看着如同小兔子受惊满眼惊慌的美丽雄虫,他不忍惊动。

    韩悠蹙起那双如远山长水的眉,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男人,懊恼非常,他面色不虞:“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我不想再见到你了。马上离开。”

    眼见着一步三回头的男人离开,房门被关上,韩悠才脱力地瘫坐到地上。

    他死了。韩悠很确定,失控的汽车,被撞断的护栏,悬崖和大海,这一幕幕仿佛就在眼前,他身上仍残留着痛感。

    窒息,咸腥的海水,绝望般的静谧,如死一般的痛苦,流不尽的血。韩悠环抱住膝盖,将脑袋埋进去,止不住地颤抖,他重生了,拥有完好的身体,这是件极好极好的事,他还不想死。

    可是,重生在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没有记忆,没有亲眷,怎么又不算一种死亡呢?

    重生的狂喜被无法言喻的空洞包裹,韩悠觉得自己仍然处在深海的一片血色之中,那种溺毙的滋味裹挟着他,切割掉他与外界的一切感知,让他不受控制的颤栗,浑然不觉满脸泪痕。

    直到被人用力地搂进怀里,骨头都被勒得发疼,韩悠才恍惚的回过神来。

    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军装规整到锋芒毕露的人,诡异地没有感觉到别扭,或许是因为男人那张气魄逼人的英俊脸庞浮现的慌张有些滑稽,韩悠竟然感觉到亲切。

    “雄主,是他伤害了你吗?你是因为他而哭泣吗?”

    男人目光专注,可韩悠偏偏感觉不妙,他转过视线,只见房门大开,几分钟前出去的人被另一只更强壮的军雌狠狠压在地上,狼狈得毫无尊严。

    韩悠没见过这种阵仗,犹带着哭腔慌忙开口:“没有,你快把人放了,犯不着这样,我根本不认识他。”

    契布曼听了前半句只想将人就地枪决,可刚冒起来的怒气就被韩悠的下半句给剿灭了。

    “好的,一切听您安排,我的雄主。”契布曼朝门口的下属比了个手势。下属立即松开了桎梏,解脱束缚的男人眼神热切,正准备往韩悠的方向靠近就被一把脉冲枪抵住了腰。

    身后的人礼貌客气地送别:“请您现在离开。”

    契布曼并不在意身后的情形,他只是盯着韩悠哭得发红如同桃花映春水的眼睛,暗忖这样的神色才是与阁下最相配的,脆弱又美好。

    韩悠不知道他心中那些阴暗念头,只觉得此人说话有些奇怪:“雄主?是我吗?”

    “当然。”契布曼将披在韩悠肩头的军装外套裹紧,不以为意,“我们昨天才结婚不是吗?”

    他的雄主结婚第一天就跑出来会老情人,位居高位的强悍军雌并非如传统雌虫般将雄虫奉居高位,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可以掠夺,雄虫也一样,他表面恭顺背地里多的是法子来驯服。

    赶来的路上,契布曼说不上多伤心,只是感觉到背叛和被看轻的挑衅。他计划好要一步步磋磨掉这个小雄虫的叛逆,准备让他一点点在黄金珠宝的宫殿里腐烂。

    可真见到时,契布曼就听到了一点奇怪的动静从自己胸腔传来,慢慢变大,直到心跳声振聋发聩。

    小雄虫蜷缩在地上无声哭泣环抱自己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软到想要摧毁。

    所幸他的小雄虫没有出轨。

    韩悠瞳孔震颤,刚刚转醒的理智又被搅得乱七八糟。结婚?!这是他的伴侣?!

    “你…我怎么称呼你?”许是第一印像实在是好,韩悠不自觉地有些依赖这个给自己拥抱的男人,虽然震惊,但并没有那么排斥。全然陌生的异世界,有个主动靠近自己的亲属总是好的。

    “我是您的雌侍,你可以叫我契布曼。”

    “嗯。”

    “…”

    漫长的沉默,没人开口。

    偌大的酒店房间只剩他们俩人,房门被阖上。契布曼的下属很识趣地解决好了所有。

    “契布曼,我…”

    “我可以吻您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什么?!”韩悠水光潋滟的眸子瞪大,红润的唇瓣惊讶的张开露出一点贝齿。

    契布曼灰色的眸子颜色渐深:“请允许我吻您。昨天婚礼上,您拒绝宣誓,现在可以补偿我吗?如果您不愿意的话,我会尊重您的拒绝。”

    这一句话姿态够低,高大英俊的军雌装可怜起来真是信手拈来。也就韩悠这样的恋爱白痴会感到愧疚,被人轻易得逞。

    小雄虫犹豫地点头,下一秒就被凶狠的吻夺取了呼吸。

    契布曼的吻和他本人一样带着不可抵挡的恐怖气息,如同贪婪的毒蛇攫取掉韩悠最后一点水分。舌尖被吸得发痛,上颚被舔得发麻,到最后韩悠被亲得满脸通红,缺氧晕倒,契布曼才不情不愿地退出了他温软红艳的口腔。

    韩悠彻底说不出话了,只得浑身发软地倚在军雌的宽肩上,急促地平复呼吸。军雌也不闲着,聪明地不再限制他的呼吸,而是温柔地啄吻吸吮韩悠软弹晶莹的嘴唇。等他平复好了,又开始新一轮的深吻。

    韩悠不懂,他不是只欠一个婚礼吻吗?怎么感觉还了十个。被亲得迷糊糊的雄虫,困惑反抗,不一会儿就被人轻易地化解,契布曼离开了那张饱受蹂躏的嘴唇,将吻落在了他通红的耳尖,敏感的耳后,甚至顺流而下,将那一瓷白纤长的脖颈都留下水渍和吻痕。

    “嗯…”

    被亲得浑身发热发出舒服哼唧的韩悠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原来接吻会这么舒服,他虽然也会羞耻,但他和契布曼是夫妻,所以接吻应该是正常的吧。

    他这样想着,身体不自觉地贴近军雌,侧着头,让湿热的唇舌更方便采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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