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前金主递来的酒_第二章 你喜欢和他抢,不是吗‖电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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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你喜欢和他抢,不是吗‖电话 (第1/2页)

    正值暑假,月行和家里托辞说找了份兼职,找了家酒店从早睡到晚,就这样过了三天,他不是个贪睡的人,只是太过疲倦。

    应付徐弥远十分钟比上一整天专业课要更累,要紧紧绷神,小脾气要使到刚刚好的地方他才觉得有趣,过于凶戾他就会立刻给月行一些小惩罚。

    譬如就在春初,乍暖还寒,月行遇上期末考,整个月都忙得很,晚上两点睡早上七点起,八点迈着虚浮的脚步去考试。原先徐衔云忙着冬末验收,没心思管他,倒是徐弥远无事闲人,也不筹办他那个据说门槛极高的画展了,硬拉着月行画裸画。

    这房子在他学校附近,是徐弥远为了方便cao他专门买的,大学周边多数偏僻,远离市中心,月行嘲笑他是做了一门亏本生意,徐弥远只是笑着摇摇头,未尽之意是不亏,侧脸茭白无暇,那一瞬月行可耻地心动,好似他们不是在做肮脏的皮rou生意,而是恰巧在一个合适的场合,一份合适的邂逅。而徐弥远是讨好他的某个追求者。

    他要求月行坐在窗边,只套一件自己的衬衫。月行骨架小,平时出校门绝不会带自己的衣服,那太多事,干脆就把他们兄弟的衬衫当裙子穿,下摆长得盖过大腿,又格外情色。

    他的小腿搭在高背椅上,自己陷在软绵绵的沙发了,从徐弥远的角度可以看见他若隐若现的圆润的臀,露出小半个。月行的唇角扬得很高,他也把自己看得很高,zuoai没什么自尊心,言语却比刀子还刺人。无疑这样会令人性欲高涨。

    画着画着崭新的未沾染颜料的笔尖就隔着衣服到了月行的批。他称那处为他见过最美好的果实,月行看不惯这种艺术家的腻腻歪歪,心道这男的还是这个死德行,轻声骂他:“要做就做,磨磨唧唧。”

    第一次见他有个花xue时徐弥远并不惊讶,显然他既玩过男人女人,也玩过双性,只是月行的花xue远比其他人更漂亮,他浑身上下都像一块白玉,每一处都令徐弥远情欲大涨,他去亲月行的侧脸,接着是两片温热的嘴唇,月行很配合,小猫似的舔着他的唇瓣。

    然后便是圆润的肩头,月行被亲的浑身发软,手搭着徐弥远的脖子,去吸吮他的喉结。气氛正好,有车流的呼声,外面好像下起小雨,打在土壤上又消融不见。

    这时徐弥远电话响了,他随手拿出一看,说:

    “很遗憾,大哥打电话来。”

    “那你就接呀。”月行眯起眼睛,“接。”

    他命令徐弥远的语气就好像他才是包养小玩意儿的人,实际上在前期的确如此,月行不算是完整的男性,他对欲望的感知能力远远弱于双性的断论:生性渴求情欲,几乎可以算做性冷淡。他身体不算好,以前射过一次就要睡觉,根本不会管徐衔云的感受。

    但自从落在徐弥远手上后,被狠狠玩了一番,就鲜少有用前面的男性器官高潮,走路时yinchun摩擦也会红肿,徐衔云看似禁欲,像是也找到了一些乐趣,似乎就觉得月行生来就是个荡妇。

    那边接通了。

    雪白的胸脯上,原本是没有明显rutou的,被徐弥远玩得跟妇人一般,红肿得跟樱桃似的,有时月行觉得显眼,干脆就用买了女生未发育时的文胸,力求把这点不平坦拉平。

    徐弥远怎么玩都玩不够,啧啧水声让徐衔云那边安静下来,月行zuoai时都不会说话,但是这样的刺激让他难免露出几声呻吟。

    “唔!”

    徐衔云连呼吸声都轻了。

    他不停地喘气,因为徐弥远一直在玩他的腰侧,手指滑到臀部,然后浅浅探入yinchun。月行突然想起妇产科学老师说大yinchun小yinchun在生产时都有撕裂的风险,那么zuoai呢?

    现在徐弥远用的力道好像不是在调情,是在折磨他。

    他把月行的逼玩得水光一片,解开裤子露出yinjing,还没彻底勃起,青筋暴起,丑陋极了。月行嫌弃地看着他,收了腿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说:“我自己来。”

    两腿就这样跨过徐弥远的胯,卡在软绵绵的椅子里完全使不上劲,他的手捧着性器,慢慢吞吃进口腔里。

    电话一直没有挂断,徐弥远注视着那边,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干,没有什么羞耻感,他天生就是没有道德的人。

    徐弥远揉着他的鸽乳,身体却粗暴地往前一挺,另一只手掐住月行的脸就在他嘴里抽插起来。

    性器粗长凶悍,顶到月行的喉口,比那还要深,他浓密的毛也扎得月行鼻腔一股浓郁的雄性膻味,月行避开他,眼眶泛红,急流勇退趴伏在地上干呕。

    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耻辱的姿势,装的sao浪不代表他真的习惯,大家都心知肚明。

    他的腰塌得很低,xue口打开,完全是任君采撷的模样,徐弥远当然不会忍,一把摁住月行的腰,茎头往前一送,恶劣地打开身下这个雌伏的人身体的入口。

    月行痛哼一声。

    徐弥远压根不管他有多生涩,直接就大开大合做了起来。不知道做了多久,月行下身逐渐出了水,没有那么痛了,那边徐衔云轻轻唤他一声:“月行。”

    ——月行就这样潮吹了。他后知后觉,这声音实在是太过色气,像清晨醒来时沙沙的嗓子,似醒非醒,慵懒熨帖。

    徐弥远直接挂断了电话,应该说他把手机丢进了玻璃杯里。看着屏幕熄灭。月行注视着他的动作,又去看亮晶晶的路灯。

    “你喜欢和他抢,不是吗?”

    徐弥远不说话,他的眼睛里冒着火,显然他和月行的这一场性爱徐衔云才是主角,他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

    月行坐起来,两只手环住他的脖子,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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