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错_四、初恋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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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初恋病 (第1/2页)

    落地风扇轰轰地吹,吹得我鼻尖发凉。抬手一摸,满是鲜血。然而怪异,我毫无痛意,只觉轻松爽快。

    对面玻璃茶几上放着碗新鲜汤粉,另有一盏百利蛋糕。白脱奶油缀着裹满糖浆的晚春红樱桃,颜色漂亮,香气甜蜜。

    我饥肠辘辘,正想尝一口就被裴沛掰住了肩膀。他攥着纸巾替我擦脸上的血渍,动作小心,怕把我碰碎了似的。

    “你还真敢跟人动手,我们学校找不出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裴沛摸我的头,目光纯净,因而被我看透。

    这个被严苛管束且未经世事的男孩,没见过像我这样野蛮生动的女人,他觉得我特别,所以要赞赏我。

    赞赏我鲁莽冲动的勇敢,赞赏我斗胆意气的抗争,我暴虐的美丽在他眼中大放异彩。

    “好了,不用擦了。”我无意与他温情缠绵,于是挡掉他的手,去端那只小蛋糕。

    裴沛在我身边坐下,讨好地试探:“我听他们说,女孩子都喜欢吃甜食,所以就买了。”

    “谢谢,很好吃!”我抿一口奶油,朝他笑。

    忽然想起初中时去北京参加菁英杯舞赛,半夜偷吃蛋糕跟曲奇饼干,无意间被老师撞见。

    她摁死我的脊背,狠狠下压,我几乎要栽进洗手池。老师把手指伸进我的喉咙,命令我:“吐出来。”

    我在她的逼迫下狂呕不止,胃部灼痛,双眼流泪。

    后来,她又罚我两百个旋跳,严词厉色地训诫我:“甜蜜只会害你,吃苦才是舞蹈的真意。”

    我现在已经不跳芭蕾,而舞蹈,也不过是我勾引客人的手段。吃苦的真意,我天天都在体会,去他妈的吧!

    “小终生,西匹句,触老娘霉头——”恶声恶气的谩骂从门口传来,陶春然脚步急切,气势汹汹,就这样闯入大厅。

    她细长的眉脚横飞,眼中闪火,恨得要发疯,指着我就破口大骂:“没心的臭婊子,发你娘的神经病,不想干了趁早给我滚蛋。”

    我懒得跟陶春然争吵,泼辣野蛮,没有教养。

    抽出一根烟来点,我徐徐抬眼看她,以及,站在走廊上观赏好戏的所有人。

    “我就是神经病啊。”我冲众人露出愉悦坦然的微笑,“医生说我得了什么认知障碍,还有很严重的焦虑症。”

    陶春然瞪大眼睛,气势萎靡下去,她被我的疯癫吓了一跳。

    我深吸烟,继续笑,继续将我的过往娓娓道来:“我在那个叫玛利亚心理诊疗院的地方住了一年多,他们把我跟一群疯子关在一起,还逼我吃药,白色的虫卵一样,吞进去又吐出来,然后我就被打了。”

    “这是真的吗?”裴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是啊。”我发现他攥住了我的手,几乎捏痛我。

    我得到百分百的体会,这是他有力表达怜惜的方式。

    指间的烟烧到发烫,我猛然惊痛,看着裴沛想起我的初恋。

    沈玉溪,一个面目俊美却性格暴躁的男人。喜欢箍住我的肩膀,把我压死在窗栏上,他jianian虐一般进入我,使劲搓捏我软小恶心的yinjing。

    这个名副其实的同性恋,对我男性身体的贪爱达到了巅峰,他排斥我的本质,给我那样强烈的痛感,导致我始终无法真心爱他。

    “少他妈胡说八道,你以为装疯卖傻这事儿就过去了?”陶春然惊惶地打断我,又朝女孩们使眼色。

    客人被哄骗,重新进入包厢。

    阵阵迷醉的媾合声传来,所有人的性爱狂欢继续。而陶春然,又恢复气势,与我针锋相对。

    “人家要你赔五万块,缺一个子儿都不行。”陶春然尖锐地刺我一眼。

    我姿态散漫,慵懒地点烟,看向陶春然,无所谓地说:“我没钱啊!”

    陶春然怒气冲天,箭步上前,抬手就想打我。

    裴沛站出来,护我在身后。他神情严肃,语气认真,告诉陶春然:“我替她给,你不准再打她。”

    陶春然嗤笑一声,认为裴沛不过夸口吹嘘,哪有那样大本事。

    而裴沛迎着陶春然鄙夷的目光将我拉起,睽睽众目,他大胆亲我,给予我保证:“明天我就拿钱过来。”

    我冲他甜美微笑,煽情回吻:“好啊,我等你。”

    裴沛拎上书包火急火燎地离开了,留给我一个相当英勇伟岸的背影。

    我的小弟弟,在此时此刻有种勃发的气势,这样青春热烈的承诺倒是让我产生些许动容与期待。

    然而,在这之后的三天,裴沛都没有露面。

    我在一阵短促的失望之后重振精神,依然上台演出,并且接更多的客人,以此偿债。

    直到某天夜晚,我被熟客点台,前去友谊宾馆赴约。裴沛就是在这时打来电话,连拨三通,却无回应。

    因为我正赤身裸体趴在床上,双手被缚,脖子勒一根细黑皮绳,底下门户大开,腥臊的jingye完全濡湿我的肚皮。

    “小百合,劈叉给我看看。”对方趾高气昂命令我,攥在手中的牵绳扯紧,我急促的呼吸差点被拦腰斩断。

    双腿被迫撑开,拉成一条直线。

    我已许久不抻筋骨,猛地受力,疼到颤抖。

    “放软一点。”他如饥似渴,啃咬我的脊背,用力拧痛我的屁股。

    “宝老师——”我百般可怜地回看他,低声下气讨饶,“宝老师,你放我一马吧!”

    宝老师置若罔闻,依然兴致勃勃凌虐我,折磨我。他把塞在我体内的钢球推得更深,自己绑着银托的羸弱家伙也一并挤入。

    “叫啊,给我大声叫!”宝老师手举皮鞭甩在我身上,威武呐喊,形似疯状。他被药物催发,亢奋到极点,坐在我身上进出碾动,有令我怀孕的决心与气势。

    我配合他,尽力发出激烈呻吟,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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