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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砰然关门声,白津遥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上来。

    严沉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就被白津遥推到门板上一通舔舐,满脸都是对方口水。他呼吸重了重,把白津遥悬空抱了起来。

    往下坠的失重感令白津遥双腿勾紧严沉。两人下体贴合,严沉勃起的性器隔着裤裆顶住白津遥。感知到严沉的欲望,白津遥小腹发紧,腿脚颤抖,快要夹不住滑落。

    严沉抱他踏入客厅,放到地上,淡淡说:“跪着,遥遥。”

    白津遥顺从地朝沙发趴跪,臀部高高撅起来。

    他养了大半月伤,一直没跟严沉上床,此刻性欲上来,几乎难以自持。在会馆隔着喧闹人群望见静坐角落、眉目冷冽的严沉,就涌起强烈的冲动。

    严沉垂眸注视姿态放荡的白津遥。

    白津遥等了片刻,没等到严沉动作,难耐地把裤子拽到大腿,露出雪白圆润的臀瓣,yinjing发狠摩擦沙发,手指伸到后头自己给自己扩张,搅得那处地方又潮又红。

    严沉揉捏白津遥屁股:“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母狗,”白津遥从善如流地回答。他淹在无法纾解的性欲里,只想严沉快点cao他,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是你的母狗。”

    严沉似乎笑了一下,他半跪在白津遥身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白津遥下巴,亲吻白津遥的耳廓、脖颈与喉结:“小母狗怎么叫的?”

    白津遥被严沉含笑的声线撩得周身颤栗,充血的yinjing激出一团浓白jingye,溅在亚麻布面的沙发上。他呼吸急促,反身迷乱看向严沉,好像没听懂严沉的话一般,过了几秒,凑过脸疯狂亲吮严沉。

    严沉眼神变暗,没再迫他真学狗叫。他手指插入白津遥柔软的发丝里回吻,口腔里舌头交缠,硬胀的yinjing抵住白津遥湿软的臀缝。

    严沉太清楚这人身体。或许因为有两套性器官的缘故,白津遥的身体特别适合承受性爱的凌虐。哪里都sao得不得了,yinjing刚碰到xue口,媚rou就收缩吸附,像小嘴一样要把性器吞吃。严沉掐着白津遥胯骨一撞,yinjing彻底顶进湿软的后xue。

    白津遥泄出呻吟。

    白津遥身体里很热、很紧,严沉不进去尚能勉强控制,进去后被密不透风的感受包裹,再也无法摁压体内躁动。他拧起眉头,胸膛压向白津遥背脊,大开大合地顶送。没多久白津遥就被cao射了,两腿挂着jingye,湿发凌乱沾着额头鬓角,整个人倒在严沉怀中痉挛。

    严沉将他抱起来翻身按入沙发,架高他双腿换成正面体位。白津遥淌了汗,皮肤呈现情欲的潮红,射过后半垂的yinjing因身体的摇摆而抖动,拍打在长出粉色新rou的女xue上。

    严沉忽然回想起受伤时格外粘人的白津遥,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害怕他消失般搂着他。他随即打断思绪,目光落向白津遥女xue,掉了痂,色泽粉嫩,挂着露珠般的yin水。

    “遥遥。”严沉嗓音一哑,把白津遥拉起来放到腿上,用力揉捏白津遥的阴蒂。白津遥敏感的哆嗦,透明黏液不停地从yindao分泌。严沉的yinjing还埋在体内,一下下往深处顶。白津遥逼里喷出水,弄得严沉的手指湿透了。严沉却没把手抽出,反而插进了他的女xue里搅动。

    白津遥失神地叫唤,被cao得持续高潮,从头到脚都是麻的,甚至有好一会儿发不出声音。所有的感知神经都在交合处聚拢放大,潮水喷出,快感灭顶。他喘不过气地搂紧严沉,汗水滚落,任由严沉如一头凶兽不断入侵与掠夺。

    白津遥的公寓在十二层,隔小区繁茂的树木,可以眺望灯光璀璨的夜景。

    完事后严沉站在阳台抽烟。脚步声由远及近,白津遥推开门走了过来。

    严沉穿一件黑色短袖T恤,最普通的款式。但他肩膀宽,后背直,有年轻男生特有的挺拔清俊,简简单单的T恤穿在他身上,透出难以言喻的迷人。

    白津遥从后面环住严沉的腰,舌尖轻轻舔着严沉露出领口的皮肤。

    严沉没有动弹,一言不发继续抽自己的烟。白津遥舌尖卷回去,勾唇轻笑。

    他已经洗过澡,穿一套布料柔软单薄的睡衣裤,白皙皮肤发红,散发浅淡的沐浴乳香味。

    严沉说:“进去加件衣服。”

    白津遥眼睛眨动,从严沉的臂弯下钻进去,缩入严沉怀中。

    “这样就不冷了。”他笑着说。

    严沉低头注视白津遥,有几秒钟烟夹在指尖,忘记了抽。

    两人离得很近,鼻梁再近些许就能抵在一起。白津遥睫毛浓密,眸色被月光映照,如湖泊泛动涟漪。

    一时间,严沉涌起亲吻那双眼睛的冲动,他猛地抽了口烟,烟草过肺,喉咙有细微灼烧。

    “给我一口。”

    严沉将烟从唇中取出,递进白津遥唇里。白津遥贪婪吸入被严沉碰过的香烟。

    “严沉,你是不是挺喜欢玩我那里?”他突然问。

    严沉不知白津遥是何用意,皱眉看向他。白津遥笑笑:“如果我不是这样的身体,你还会不会对我感兴趣?”

    白津遥怎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没有考虑过,”严沉按灭了烟,缓缓说,“我本来甚至以为自己不会cao男人。”

    白津遥静了一瞬,发出轻笑,仰头碰了碰严沉的唇,没有深入,一触即分。

    白津遥单独找了趟洛明家。

    他对洛明家说,自己从小到大与这副身体共存太久,突然让他去另一个国家做手术,他没有做好准备,可是面对严厉的父亲,他不知如何是好。

    白津遥倾诉时,肩膀紧绷,双手放在膝盖上,指尖紧张地沿布料来回摩擦。他不安的样子打动了洛明家。洛明家告诉他,他会找合适的理由劝告白成华。等白津遥做出决定,可以再去D国找他。

    “今天的见面,请您一定不要告诉我爸爸。”白津遥恳求。

    洛明家郑重地应允。那天午宴他亲眼所见,白家是个过度严苛的家庭,白成华行使绝对裁决权。他在西方长大,非常不认同这种大家长作风。

    注视青年残留稚气的俊美面庞,洛明家心生长者的慈爱。他对白津遥说,人类存在的方式很多样,神的爱意赐予每位善良的子民,包括你我。白津遥不知想到什么,面容恍惚一瞬,垂下眼睛笑了笑。

    洛教授不会知道,离开他的办公室后,青年面上的不安如一张画皮撕下。白津遥走出大楼,抬起眼睛迎向日光,一只灰色的无名鸟从枝头飞过,在他瞳孔里掠过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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