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走火入魔_黑青长玉笛入X亵玩,破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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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青长玉笛入X亵玩,破膜 (第1/1页)

    雌xue经过手指玩弄,已然十分湿润,初春北风入山林,被青桦树挡住,只是冷意散发,附着于温热的xiaoxue上,以求也得几分垂怜,令其流出蜜液,包裹消融了冷意。

    窸窸窣窣的声音,细听宛如蛇腹在野草砂砾里蜿蜒,一株如细铁锁链般粗细的翠色茎蔓从地底悄然破土而出,在晃亮如水的银色月光下,月光穿透它身躯、显露出它独有的流动水波纹,茎身缠绕上白玉足踝,蜿蜒向上,圈住腿根,

    翡翠白玉,各相对比,更显分明。

    白玉含弄着黑青玉笛,淡粉舌尖舔弄着玉笛表面,偶尔呵出几口浊气,吹入笛孔中,发出几个短暂的音节。

    略尖的茎蔓顶端,已然按捺不住,贴上那一朵湿淋淋的雌花,吸吮香甜蜜液,仿佛浑身长满了吸盘,开始大吸特吸起来,雌花分泌出更多蜜汁。

    白玉经不起这等刺激,将玉笛向下摩擦往外推茎蔓,绞着两腿,黑青笛身紧贴在粉嫩鲍rou中,身躯随着玉笛上下耸动,缓解了xiaoxue内的痒意,xiaoxue喷出的水液将笛身涂抹的水光粼粼。

    这口xue的热度比地热泉的泉眼还要热,像是要融化掉这黑青玉,肥美xuerou偶尔也会堵住这笛孔,拔出时发出一声淋漓噗叽的“啵”声,混杂着咕叽咕叽的yin水声。略尖的茎蔓顶端总爱见缝插针,戳弄着玉笛两侧的rou唇,尖锐的针扎感,让rou唇更加紧致,吞吮着笛身。

    翠色茎蔓滑动,从玉笛孔中钻入,伺机从空隙中,钻进蜜xue内。

    白玉手抓着毛毯,将一部分皮毛塞入两腿间,温顺短卷的羊绒包裹最娇嫩的xuerou、大腿根,他侧身夹弄了好一会儿,一阵剧烈的起伏抖动后,耸着的两肩方塌了下去,他已然是力竭。

    白羊羔绒毯子上,乳白jingye粘腻着绒毛湿了一片、大师兄巴掌那么大的地方。

    那翠蔓已然吸饱了蜜汁,钻回了土里。

    白玉复起身,歪塌着身子,身上出了些薄汗、很快又干了,只是汗水在胸前总是痒痒的,他自己用手揉捏玩,总不得其乐,却又不好厚此薄彼。

    他右手攥着那根黑青玉笛,白玉久久凝视着玉笛的横端,和嫣红的xue珠,一缩一张的xiaoxue口,他还未曾尝试过进入那张小口,只是这玉笛横端会不会大了一些?

    月光洒落,丹田处又起燥热,白玉跪立起身子,将双腿张开些,长玉笛倾斜着抵着地面,白玉往后仰了仰身子,将角度对准玉笛端。

    那黑青玉笛,仿佛真是一个久cao人xue的黑roubang,一点点挤开rou唇,到达xue口进入一端,温凉的“roubang”,霎时被xue内软rou包裹挤压,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从脑海中升起,淅沥的yin水沿着笛子端口流下。

    白玉前后摇晃身躯,缓缓抽弄着笛端,想要更深几分,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累,他刚塌下小腹,抵着地面的玉笛却直滑入xue,深深地贯满了白玉的xue道。

    痛的白玉直接摔在毛毯上,他清晰的感知到,刚才的玉笛捅破了体内的一层膜。

    他偏头埋进毛毯中,眼角沁出泪水,一行行沾湿了散下的黑发。

    少许、鲜红的稀薄血液,滑落入玉笛中,为它沁了血色。

    翌日清晨,白玉在山间醒来,羊绒毛毯遮掩着裸体,他起身觉得xiaoxue酸胀的很,没想到那黑青玉笛竟在自己xue内待了一整夜,他连忙伸手去拔,这饱胀感直让骨头酥麻。

    前端的rou茎也忍不住颤巍巍立起,铃口吐出一些清薄的水液。

    直至全部拔出玉笛,白玉又用双腿夹着毛毯骑弄了一番,方才罢休。

    白玉清洗了好几遍黑青玉笛,在阳光下,通透玉体内总能看见那一丝血沁,清洁咒对此也并不起效用,仿佛是融入笛身里一般。

    “完了,这可是大师兄贴身法宝,这怎么能糊弄过去?”

    传讯玉牒适时响起大师兄声音,略显低沉,显然带了些怒气:“白玉,为何我进不了后山?”

    白玉朱砂笔挥写符咒,取消了昨日新设禁制,略高于自己半个头的大师兄站在面前,白玉垂头并不敢抬眼,与其直视。

    敖青枫皱眉低眼看着面前小师弟,他最近总是怪怪的,明明之前和自己那么要好,总是黏着自己,这六年来,仙尊闭关,自己作为大师兄,衣食住行本领法术哪一个不是自己教他的?除了处理顶云峰事务和修行,剩余时间不都是用来陪他吗?

    他怎么反倒和自己越来越疏远了?明明微子规那丑东西也没回来啊,就算他回来了,六年没和小师弟见过面,怎么比得上自己?

    难道是有其他人接近小师弟?不会吧,内门青阶那些个丑东西没看出来谁有这个狗胆啊,小师弟也就和那些个破画符画阵的走得近,难道是双子峦的人?

    一定是那个典老头,一直想要把小师弟要去他们双子峦学阵法,不知道给小师弟教了些什么不好的,藏头露尾不敢见人,一天天的挺闲,刚好外门所报的香琶山桃妖,就交给他们去捉。

    眼见大师兄一直不说话,氛围越来越低压,白玉头低的颈椎都快断了,刚抬头转一转,大师兄忽凑近。

    白玉干燥温热的唇瓣蹭过他下巴,敖青枫愣怔在原地,呆呆问道:“你最近用香了吗?一股淡淡绵长的香气,我怎么从来没有闻到过?是不是有师妹追你?”

    “没有,不是。”白玉脸颊爆红,后退两步,复又低头。“师兄,今日不是要加固清风印吗?”

    敖青枫姑且收住疑心,回复道:“那你脱了吧。”

    “脱什么?”

    “衣服。”

    “全脱?”

    背对着敖青枫,脱去外衫上衣,露出一对微垄奶乳,白玉松懈裤带时犹豫了几分,手上动作变慢,昨日那里含了一夜的玉笛,现在都还有几分胀感,会不会肿的过于明显了。

    “裤子也要脱吗?师兄?”

    “需要,清风印松动,我得查看魔息轨迹,以免留下隐患。”

    白玉微低头,轻答了一声:“好。”复又开始解腰带。

    敖青枫看着面前青桦树的树皮,不知道师弟脱个衣服怎么如此磨蹭,他并非不知小师弟身体异于常人,之前为他治伤时见过,只是这有什么?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天生万物各不相同,不只小师弟一人独特,记得万年纪中,上任魔尊的魔后,也是小师弟这般阴阳调和的构造,怪不得伏阆那丑东西,想要掳走小师弟,合着家学渊源。

    “我好了,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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