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花羊/沉欲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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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攸宁醒来时,四肢酸软无力,下身又酸又疼。更重要的是,他的丹田里聚不起一丝真气。

    他被吊高了双臂跪在圆台上,丰腴的臀rou压着脚跟,被迫挺起的腰肢细细打着颤。

    景慕离端着碗进来时便发现他醒了:“哟,醒得还真快,想必身体早已习惯了罢?”

    谢攸宁闻言登时抬起脸,昨日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他混沌的脑子,身体霎时簌簌发起抖来。

    景慕离走近便瞧见他惊慌的模样,嗤笑一声道:“你抖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冷若冰霜的眼神扫过他全身,玩味道,“还是说,你又想吃那东西了?”

    谢攸宁只细细打着颤,咬紧了下唇不答。

    景慕离见他低着脑袋咬的下唇发白,顿时怒不可遏的重重搁下瓷碗,骨节分明的手掐住谢攸宁下巴,冷笑道:“谢道长这身子早就被玩透了吧?在我这装什么贞洁烈妇呢?或者说...谢道长这是在欲擒故纵?”

    “...我没有...”谢攸宁被他捏痛,蹙着眉轻轻抽着气,眼里水光弥漫。

    景慕离看他那样子就来气,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掉泪,连抽气都是一副勾引人的模样。

    “谢道长应的是哪句?没有欲擒故纵,还是没有装贞洁烈妇?”景慕离放开掐着他下巴的手,从怀中摸出手帕擦了擦手,又将擦过的帕子十分嫌恶的扔到一旁。

    “阿离...”谢攸宁见他又嫌弃上了,眼里的泪水欲落不落的挂在长睫上,一脸哀凄的睨着景慕离。

    景慕离自三年前谢攸宁离开后,心就凉成了一片,对谢攸宁惯用的讨好伎俩早已免疫,此时见他满腹委屈地瞧着他,心里毫无波动,甚至眉头紧皱地移开了目光。

    “我懒得跟你废话,以后我说一句你答一句,若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景慕离冷凝着脸,叩了叩台子,几声齿轮轻响,谢攸宁面前的台面再一次分开出一道口子,“会骑马么?”

    谢攸宁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怕他真发起狠来折磨他,听他发问只得颤着声儿道:“会...我会...”

    景慕离闻言不再多解释,从一旁的台阶走上了台子,不知按了哪里,谢攸宁面前的口子缓缓升起一匹逼真的木马,只是那木马长得有些奇怪。

    景慕离走到他身后,解开手上的镣铐,冷着脸拉开他双腿将人抱起朝那木马走去。

    谢攸宁被抱着离木马越来越近,看着马鞍那处支起的粗壮的玉势,他脸色一白,好似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是什么了。

    “不...不...阿离...不要这样...求求你...”谢攸宁踢蹬着双腿,无力地挣扎着。

    便是挣扎,亦是一副勾人的模样。

    景慕离瞧他那样子,心里像漏了风似的凉得他眼眶一酸,谢攸宁离开他后便是这样去勾引人么?

    “你没资格求我。”景慕离深吸了口气,冷声恨恨道。

    谢攸宁直到xue口被冰凉的玉势抵住时还在做无谓的挣扎,但景慕离不管他如何扑腾,一双手如铁铸似的紧紧扣紧了谢攸宁双腿。

    景慕离磨了磨牙,不顾谢攸宁挣扎,将人狠狠钉在了木马上,粗大的玉势深深埋进了谢攸宁身体里。

    这还不算完,景慕离见他扶着马头奋力抬着身子,不肯叫玉势全根没入。他冷笑一声,抬手朝谢攸宁后腰一按,谢攸宁便腰一软,结结实实地坐了下去,鼻腔中哼出一声悲鸣。

    “呜...阿离...啊...不要...啊、唔...!”

    景慕离从马肚子下拽出来一双镣铐,将谢攸宁双腿牢牢锁在了马肚旁,便是抬起身也不可能让玉势脱离体内。

    “看到那些药材没有?你今日只要将那些药材磨成粉,我就放你下来。”景慕离看着坐在马上摇摇欲坠的人,伸手拍了拍他压在马鞍上的臀rou,引得谢攸宁一阵痉挛。

    “啊啊...阿离...你...哈啊...!你放我...嗯...放我下来...啊!我...啊...!我给你磨...”

    谢攸宁不得不晃着身子来减轻下身的异物感,岂料景慕离却伸手开始把玩他因为玉势而半硬不硬的性器来。谢攸宁张着嘴呻吟喘息着向景慕离哀求,别说让他磨药了,叫他去给景慕离揉肩捶腿都行。

    景慕离慢条斯理的玩着他性器,待到性器在他手中坚挺的硬起时,景慕离便撒了手,从一旁拿出早已备好的器物,将硬挺的性器和两颗涨得浑圆的玉丸一同扣了起来。

    接着便十分愉悦地道:“你会骑马对吧?那你便在这骑着,这马和那药臼连着机关,你骑着,那边便会开始磨。怕你射出来的东西弄脏了我的药,在我回来前你就老老实实的磨药别想着泄身了。若是我回来后你已经磨好了,那我便让你痛痛快快地射一回,听懂了么?”

    谢攸宁噙着泪啜泣着,被景慕离不耐烦的一巴掌抽在后臀上。

    “骑。别让我再说第三遍。”景慕离皱着眉,从台子边摸出一条皮鞭来,扬手抽到谢攸宁下腹。

    方才用手打还是有些痛,幸好这台子里什么都有。

    “啊!!不...不要打...啊——!”

    谢攸宁猝不及防下腹一疼,哀哀尖叫了一声,弓着腰还未缓过来,后臀又挨了一鞭,身体霎时又往后仰去,玉势深深地撞进xue中。

    “啊啊啊——!!我...呜...我骑...求你...唔啊...!别...哈嗯——别打了...啊啊——”

    谢攸宁一身又疼又爽,哭得泪眼朦胧,怕景慕离又抽他鞭子,只得艰难的挺起腰,缓缓得摇晃着身子‘骑马’。

    玉势被那yinxue吞吐得泛起水光,谢攸宁也被玉势插得浑身颤抖。他想停下喘口气,可一旦他停下动作,景慕离的鞭子便随之抽上他身体。

    谢攸宁不想挨打,即使腿根痉挛,双腿软的毫无力气,也只能一边哭一边晃着腰让玉势在他体内插干。

    “唔...!阿离...阿离...啊啊...阿离...”

    景慕离见他哭的满脸湿润,艰难地抬起身子又狠狠坐下,被玉势cao干得一身淋漓,口中还在喊他名字。不禁深深地拧起眉,握紧了手中的鞭子,一扬手抽在谢攸宁高挺的性器上,鞭尾卷起扫过红肿的铃口。

    “啊——啊啊啊——!!!!!不!啊啊...好...呜...好疼...啊...阿离...嗯、啊啊...好疼...唔啊...!不要...呜...不要打了...”

    谢攸宁疼得一颤,性器却是更为挺立的随着主人动作在腹间晃动。

    “果真是贱。”景慕离厌恶地扫了他一眼,扬鞭抽到他胸口,倒卷的鞭尾狠狠一击乳尖,白皙的胸口上浮起一道红痕,看起来既破碎又有难言的美。

    谢攸宁被他抽得浑身上下酥麻的痛,特别是乳首和性器这两处被景慕离重点关照过的地方,更是又疼又莫名舒爽。

    景慕离抽了几鞭子便失了兴趣,将鞭子丢到一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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