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总攻】人哪有不疯的,硬撑罢了_恶心的赔礼方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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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心的赔礼方式 (第2/2页)

开医院。

    机器人并没有阻拦,因为我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显示很健康,他们一定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摄入了那些足以导致未成年雄虫死亡的酒精后屁事没有,最后只能归结于我体质特殊。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其实他们面前的雄虫——我,已经被换了芯子。

    据说弗兰德已经被送到了我家,我很害怕打开门,第一眼就看到赤身裸体跪在玄关门口的虫子。

    再次感叹这该死的世界。

    作为一个生长在21世纪的无产阶级红领巾。我想狠狠地扯着制定这个规则的人的头发告诉他大清已经亡了。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拉开了玄关,幸好没有什么赤身裸体跪在玄关门口的虫子。

    我松了一口气。

    直到我推开卧室的门,一声声低哑而充满磁性的呻吟落入我的耳膜,我看到了已经被打理好的弗兰德躺在我的床上。

    他的眼睛戴着眼罩,前面挺立的yinjing带着锁,涨成了紫色,胳膊和腿都被束缚带绑在床上,身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多出来的那个xiaoxue在涓涓的流着水。

    他看起来绝非自愿,似乎是被喂了药。

    我突然想起雄虫保护协会的雄子们临走前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差点忘了虫族是个yin荡的种族。

    我真是cao了所有雄虫保护协会的爹。不对,他们的爹是雄虫——白嫩瘦小,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自认倒霉地叹了一口气,帮弗兰德解开了眼罩和前面的贞cao锁。

    我没敢解开束缚带,怕他挣扎的时候不小心伤到我。我倒是无所谓,就怕雄虫保护协会给他定个袭击雄虫的罪。

    他在哭。

    为什么哭呢?

    是想到自己以后一眼就能看到头的灰暗日子吗?还是因为情欲的折磨?或者是在哀悼之前的自己?

    无所谓,我会出手。

    “别哭了,我和他们不一样。”

    该死的,我的声音听起来为什么凶巴巴的?

    啊啊啊啊我本意并不是这样的,我其实很好相处,希望不要被误会。

    看着被媚药折磨得已经对外界没有反应的弗兰德,我最后还是妥协了。

    感谢天感谢地,我看到了雄虫保护协会的星网私信留言,他们给弗兰德吃的只是普通的媚药,发泄出来就可以了。生理课上讲过雌虫也是有前列腺的,再次谢天谢地,不然我在人家没有意识的状态下用手指把人家破处了听起来就很荒谬,要知道,婚前失洁的雌虫比雌奴过得还要惨。

    弗兰德的后xue很软,可能是因为在之前的yin趴上他就已经被灌过肠了,所以手指很轻易的就插了进去,我摸索着寻找他的前列腺。

    他的前列腺很浅,随便寻找几下就能摸到。

    后xue已经扩张的能塞下两根指头,我按压着他的前列腺脑子里却在念佛经。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以我上辈子的眼光来看,如果他不是一只虫子,而是一个人,我真的会心动。

    面对天菜我还能如此波澜不惊,身下的yinjing连勃起都没有,我真是圣人。

    不逗你了,其实是因为我这具壳子还是未成年,没有勃起能力哈哈哈。

    虫族这都是什么奇怪的种族设定!

    雌虫的身体似乎非常敏感,只是抽插了几下,然后按了几下前列腺,他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也有可能是因为雌雄虫间的相互吸引,我不是研究虫子学的专家,所以也只能猜测。

    家务机器人给我拿了一条毛巾,我帮他擦了擦身上的狼藉。

    弗兰德似乎因为高潮大脑放空了一会儿,然后他那双蓝色的看起来能溺死人的眼睛看向了我,还轻轻的跟我说了声谢谢。

    怪不好意思的,第一次在虫族世界遇见正常人,额,虫。

    我解开束缚带,因为还没有买大尺码的睡衣,弗兰德只好暂时裸体披着我的浴袍。浴袍的尺寸偏小,甚至没办法系上腰带,只能当披风一样的披着,但至少聊胜于无。

    抱着欣赏的态度来看,他的胸肌很大,人鱼线鲨鱼肌应有尽有,他的腰并不细但是因为大胸视觉上看起来细一些,小麦色的肌肤,因为被火热的视线注视着胸膛红了一片。

    我才反应过来,我居然站在那里看了半天,我嘱咐他好好休息,然后尴尬地逃离了卧室。

    明明那是我的卧室来着。

    结果当天晚上,我做了春梦,大概内容记不清了,只记得一闪而过的弗兰德的脸。

    造孽哦。

    人和虫子有生殖隔离,别动心,没有好结果。

    我只能这么催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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