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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我最好的兄弟 (第5/5页)
种有钱脾气又臭又嚣张的公子哥,凭什么他的日子过得这么舒坦,没了篪哥狗屁不是的东西。对了,你听说了吗?” 秦大辉突然小声问道。 “什么?” “篪哥已经很久没碰他了。” “这谁不知道,有什么好稀奇的。” “但是我听说,篪哥已经让他……‘死了’。” 那人一惊,向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才问:“你是说,篪哥打算处理掉他吗?” 秦大辉点点头。 “摆那么大阵仗,我还以为他会不一样一点,结果和那些不知好歹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 “那些女人哪个不是这么认为?只有咱们知道,篪哥永远不会对谁动真心。” “不说这个了,你这几天有事没事,跟我换个班咋样?” “家里有事?” 秦大辉抽烟默认。 “回头记得请我喝一顿。” “成。” 林雅道在家里闷了两个月,整日不是打游戏看电影便是闷头大睡,见到郑篪则与他吵架。林雅道本不想和郑篪吵,不想吵架成为他们最后的对话,但现在巴不得这人赶紧死了得了。可郑篪的脾气却出乎意料地好,无论林雅道怎么给他找茬,他都会耐心地哄,最后给他一个拥抱,林雅道的怒火也随之消散不少,直到积攒到下次爆发。 时间一长,林雅道也觉得这日子这么过下去不行,他闷得有些发臭了。整日整日被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环绕着,让他感觉自己都像是块烂rou。如果说mama走后自己还能做什么弥补的话,就是快点走出来照顾好自己吧,他得出门走走。 想着想着,林雅道已经走到了楼下门口,门口站着一个看守,林雅道与平常一般走了过去。 “林少,等一下。”秦大辉拦住了林雅道。 2 “干什么。”林雅道不耐烦地问。 “要出去的话,要在我这登记一下。” 林雅道扫了一眼,“什么时候多出这个规定了?我不填,要填让姓郑的滚过来给我填。” “那就不能出去。” 林雅道眯起眼看着秦大辉:“你他妈是什么东西,管到我林雅道头上来了?” “哼哼,你就是个东西了?不过是给篪哥挨cao的罢了。今天不填,你别想出去一步。” 看着对面嚣张的男人,林雅道还从未体会过谁斗狠斗到自己头上来。他抬手抓住秦大辉的头发以固定住他的头,一左二右给了秦大辉三拳,一颗血牙掉落在地,又一脚把秦大辉踹到地上。 “放在我高中,你早死了十次了。”林雅道睨视着秦大辉。 说完林雅道拿过来那张表,填完贴到秦大辉脸上,再用脚狠狠踩实,然后扬长而去。 “什么?你狗日的狮子大开口要加五万块?我不是给你那么多钱了吗!”电话那头,尹飞禹大骂。 2 “这可是老大的情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还得自己买口好棺材不是。况且老子已经折了三颗牙,五万块都算便宜的了。” 尹飞禹捏拳,他当然知道林雅道是个不好对付的主,三颗牙算是小成本。可他一下子确实凑不出这么多钱,时间又不等人,他妈的。 “先把他的手机号给我,之后我一定尽快把钱给你。” “老子不赊账,五万块什么时候来,情报就什么时候来。” 尹飞禹气得把电话狠狠挂断,等他把这笔钱凑齐,都到他妈什么时候去了! 林雅道没有心情像曾经那样去蹦迪泡吧,经历过这些事后,他只想一个人在别墅后的山林里静静地走走。 一如既往跑步回来冲完澡,一进门,郑篪竟然在房间里。 郑篪站在窗前,背对着他,似乎一直在等林雅道。 他在抽烟,窗台的烟灰缸里攒了不少烟头。 林雅道很少看见郑篪抽烟,尤其是,抽这么多烟。 2 两人站了一会,郑篪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 林雅道觉得奇怪,但又说不上来。他和郑篪好多天没见了,甚至都不知道说什么。他想找找话题,便随口说道:“最近不忙的话,给我教训教训那个叫秦大辉的。” “你又想教训别人了,”郑篪摁灭了最后一根烟,转身回头,遮住了窗台透过来的阳光,眼神冰冷又带着无情,“这样会害得别人很惨啊。” 林雅道稍稍后退了一点,今天的郑篪,好像另外一个人,好像在这副叫郑篪的身体里,住着另一个灵魂。 “那是他活该,谁让他惹我。” 话音说完,两人之间便沉默了。 郑篪看着林雅道,半天没有动静。窗外吹起一阵和煦的春风,带进来一片花瓣,飘到了郑篪被吹得有点散乱的头发上。郑篪拿下花瓣,放在手里把玩把玩,望着林雅道,眼神迷离地浅笑一声,然后扔掉了花: “陷害我的时候,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那一刻,郑篪总算觉得,所有的事情,都该结束了。 一切的一切,他都不用再演下去了。 2 “你说什么?”林雅道还没细问,突然口袋里的手机传来了声响。 郑篪与林雅道都有些震惊,这个手机怎么会打来电话?郑篪谨慎地点点头,示意林雅道接听。 林雅道将手机放到耳边,传来一声陌生的男声。 “是林雅道吗,我是尹飞禹。不管你还记不记得我,你听我说,赶快以最快的方式离开郑篪。” “你是谁,你在说什么啊?” “我长话短说,他就是郑秋明,被你害惨了的郑秋明!我不知道他接近你是为了什么,但你在他身边一定会死,你听到没有,喂!” 话音还未落,手中的手机便被抽走了扔在地上。 郑篪回视对上林雅道充满困惑的眼神,缓缓靠近林雅道,一只脚轻轻踏上初遇时他亲手给林雅道挑选的物件,再狠狠如碎纸机一般踩碎。 林雅道用微妙的眼神注视着郑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像一尊美丽的木雕,凝望着这个遗忘之人。 郑篪与林雅道离得是如此之近,甚至能听见林雅道的呼吸声。抚上林雅道的脸颊,再滑到他的脖颈,探身过去嗅他刚洗漱完身上清香的味道,像极了zuoai的前戏,而林雅道也仍像木头一样没有任何动作。郑篪盯着近在咫尺的闪动着的双眸,轻轻说道:“看来你终于明白一切了,我最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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