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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2晦暗的一隅 (第1/4页)
作为一个近乎完美的高中生,夜神月有一个不曾和任何人讲过的秘密。 升上高中时,哪怕是对生理发育较为钝感的他,也能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异变。先是私处时不时的瘙痒难耐,再而后是rufang不自然的肿大……而且,他已经17岁了,却从来没有出过精。起初,月怀疑是自己另一套生殖器官正在发育,但例假同样也从未沾染他的床单,随着时间过去,哪怕是事无巨细的夜神月,也会对无法控制的事物生出几分焦虑。 生于传统的男权社会,饶是月也会对于不正常的身体产生烦躁,meimei还没出生的时候,家里人就带他去做了检查,考虑到社会竞争力等相关因素,夜神总一郎和夜神幸子最后还是决定把他当作男孩抚养长大,再而后,随着粧裕的诞生,身为“兄长”的责任感让月再也没有产生过对于自己身体的困惑与迷茫,但与此同时,月开始抗拒陌生人的接近,也不愿意在公共场合裸露肢体。 其实月不是没有做过私人检查,在十四岁左右期间,父亲为他约了医生,说是当时刚在他们学校就职的校医,知根知底,多少能照顾月的自尊心。 现如今,那个叫三堂的男人还是会时不时地登门拜访。夜神月对这个人并没有生出几分好感,他虽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肤浅货色,但面相这种东西在某些方面的确有其合理之处,每次被他触碰,月的身体都会本能地泛起一阵燥热,而他们看病的方式,通常也是三堂怎么开心怎么来。 他是一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人,耻感也较同龄人而言更为激烈,因此被男人抚摸时,夜神月也会有意无意地让自己去忽视身体的异状,他强迫自己扮演“正常”,在男人的面前故作坦然地张开双腿,任由对方用冰冷的器械在自己的下体作祟。 “yinhe的颜色比较深啊,yinchun也很肥厚……”他平躺在床上,任由男人扒开自己另一副生殖器官检查,越想装作不在意的姿态越容易泄露声音,当手指隔着胶皮手套摩擦他的尿道口时,夜神月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呻吟,眉头不舒服地紧锁着,“稍微揉了下就流水了……夜神同学平时会拿这里自慰吗?” 怎么可能呢?月不由得厌恶地皱起了眉毛,跟随着男人的声音联想到自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对着A片揉捏阴蒂,他寒毛直竖,生出一种生理本能般的憎意。夜神月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没有廉耻之心、自控能力差的家伙,无聊又恶心,他是绝对不可能与那种人同流合污的,因此这个医生的话极大的冒犯了他,月用手臂小幅度地遮住了rutou,烦躁地把脸扭到一边:“没有。” 男人像是没察觉出异状,手指还在他的阴xue里搅弄,“咕叽”、“咕叽”的水声极大刺激了夜神月,他的直觉正在叫嚣着不安,但理智又在安抚他,告诉他这只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检查,xue心里传来一种难以言喻的麻痒,与此同时还有一些奇妙的渴望,连肛门都不由得随着男人的动作细微地收缩,月将脸埋进枕头,闭着眼睛尽力忽视这一切,但某种黏腻的液体随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少年不由得将手掌按在嘴上,死死忍住声音,但体内的某种开关像是同时被打开,他的身体越紧绷,紧随其后一种释放般的感受便会越猛烈。 随着夜神月将腰挺到最高点的瞬间,一股热流也在同时直直穿过他的大脑,像是触电一样,月的呻吟绵长而妩媚,他颤抖着身体重重地摔回在床垫中,神情难得一见的呆怔,刚刚他的rou体发生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事情。月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男人颇为肥胖的身体罩住他的身体,胯部已经肿起一个腥臭的小包,他意识到危险,想让自己快速从他的身下逃开,但私人医生只在月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 意识的最后,他听到男人低哑含笑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自慰给我看吧,夜神同学。” 再而后发生什么都变得很模糊,醒来的时候天正闷闷地蒙了层灰云,窗户迎面撞来一片细细碎碎的水珠,夜神月从床上爬起来,自己竟然不知何时睡着了。升上高中,他好像变得有些嗜睡,记忆偶尔也会断片。月是个很聪慧的少年,就算是不温习功课也能轻易考到都内第一,但少年却始终勤勉,鲜有睡过头的情况,如果一次两次还能用功课太累这种根本不可信的理由搪塞,先不说这种事有没有可能发生在他身上,高中的功课也根本不足以让他劳累,更重要的是,这种没由来昏睡过去的情况已经发生了不止几次。 最开始只是在家里,近期上着体育课时也会突然昏睡过去,而伴随着的…… 还有身体内部没由来的空虚感和热意。 哪怕用力去想之前发生了什么,记忆很好的夜神月也仅仅只能回想起一片虚无,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并不正常,唯一的异样大概就是每周定期的身体检查,但月每次用试探的口吻去问家人,得到的也只有惯例的回应,身体检查都是在周一进行。月因为这不正常的异样感,也用自己的零花钱置购了一小台家用监视器,放在书柜上很隐秘的角落。 只是连这个最后手段也失灵了,监视器从未看到什么异常的情景,他就像是一个做作业累了的普通学生,写完笔记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睡在床上。月心中惴惴不安,产生了一点烦躁感,起身走到窗前,百无聊赖地去望窗外。其实怎么样都无所谓,他不规则地敲击着窗户边缘,随意地想,反正他的生活相当无聊,也许这只是月因为无趣大脑本能生出的错觉。 正在他漫无目的地望向窗外时,一抹黑色的影子在月的眼下一闪而过,对方穿着漆黑的风衣,在瞧见他看过来时立刻转身往旁侧跑,夜神月立刻挺直了身子,冷意在那总是温和的面容上一闪而过。 的确有人正在监视着他。 月故作平静地下楼,和meimei照常地吵闹着,对方果然又在撒娇,让他教数学,好哥哥演了十多年,他早已把粧裕的性格摸得很透彻,不满足她的话女孩肯定要缠他一天,于是月坐在她旁边,一边给女孩儿讲解着习题,眼神一边怀疑地审视着家里。 异常之处太多了,多摆出来的茶杯上沾着未干水珠,从来都整齐的沙发套子也被坐得皱巴巴的,鞋柜处还有一滩没擦干的水渍。不过也有可能是mama在他睡觉期间回了家,粧裕还在旁边沉思着数学习题,夜神月小幅度地转着笔,心中产生了一点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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