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攻/民国/双性/家奴]七柄香烛_第十七章 常惋狐狸追蝴蝶卡入假山中,壁尻放置春梦一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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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常惋狐狸追蝴蝶卡入假山中,壁尻放置春梦一场 (第1/1页)

    林欣的话说得很对,他对常惋很有了解。

    从看到红爷给的聘礼之后,常惋就远远地看了一眼,就躲着不见了。据下人说是躲进了小花园。大宅门深深,小花园并不小,缭绕了烟里城的雾气,一躲进去,就再寻不到人。

    有下人报了顾时沉,顾时沉也只是笑着摇摇头,道:“随他去吧……”

    他看着那一箱箱的珠宝玉器,比以往的所有彩礼都要金贵、要耀眼,常惋酸得坦坦荡荡,而他……

    顾时沉穿着米色旗袍,指挥着下人,一箱箱地把东西搬去七姨太太的房间。

    窗外的雾气,伴随着悠悠的香烛的气息,愈发深远。

    常惋穿着艳色的旗袍,桌子上已经摆了几壶空酒瓶,他仍在一碗一碗地饮,本来白皙细腻的皮肤都透了红,红得奔涌而上,常惋又仰起头,大口饮用酒液,从嘴角渗出的酒液顺着他的脖颈落到地上。

    一碗酒没喝完,他就将酒碗砸在了地上,哐当一声,乳波随着抖动了几下。他抽噎着,吸着鼻子,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水,涂上的妆都花了一半,他空对着园子深处喊道:

    “他有什么好,他有什么好……!”

    没胸,没有屁股,学不会风情万种,也不会逗人开心,凭什么红爷对他那么好?因为和老大长得像吗?可就那一幅皮囊,又有什么用?

    算来算去,还是他最好cao的……

    常惋越想越委屈,伏在石板桌上呜呜哭了起来,饱满的rufang随着哭泣一抖一抖。

    哭够了,他开始感觉到有点冷,烟里城的水汽覆到常惋身上,把薄薄的艳色旗袍染得半透明,露出底下肿胀的乳晕来。常惋迷迷糊糊地站起来,粗长的rou就随着布料垂在双腿中间,一摆一摆。他打了个喷嚏,挪了几步,想要回去。可绕了几圈,都没有找到回去的路。

    这个时候,一只蝴蝶翩跹而过,擦过常惋的手指,再朝着小径飞去。

    “蝴蝶,蝴蝶……你等等……”

    常惋迷迷瞪瞪地,转身朝着蝴蝶追去。他踩着高跟鞋,脚步一步轻一步重,穿过亭台,穿过湖边,绕过假山,鞋跟在青石板上卡了一下,整个人直直栽进假山堆中。

    “小蝴蝶……别飞那么快……乖乖……”

    常惋伸出手,想触碰那只蝴蝶,另一只手攀着卡入的洞口,想往里挤,却塞得更严实了。一对巨乳随着他蹬地的动作塞进假山石的洞口,卡住了。

    再一点,再一点,就碰到了……

    常惋睁大眼睛,从指尖到腰都绷成一条线,直直地朝前伸着,卡着高跟鞋的一双雪白长腿在地板上乱蹬。

    那只蝴蝶却只是在他指尖停留了一瞬,还未感觉到痒意,蝴蝶就扑闪着翅膀飞走了,消失在另一块假山石之后,消散在雾气之间。

    常惋的眼睛睁得圆圆的,泪珠也圆圆的,滚下来,一双红唇簌簌地抖着,哭了出来。

    “红爷离开我,你也离开我……呜呜……”

    他又兀自哭了一会,想抽身,却怎么也没法把自己拔出来了。

    前插一下,后缩一下,高跟鞋蹬着地,把旗袍的下摆也撩到堆叠在小腹,反而卡得更死,再怎么也抽不出身。

    这个时候,常惋终于才慌了。

    “来人啊——来人啊——”

    他只觉得自己从rou逼到roubang都凉飕飕的,没了布料的遮挡,宅子里有不可能穿底裤,自然是两片肥臀一摆,两朵娇花朝天,一张一合地摆在石洞外,随着他挣扎的动作不断摇晃。

    那条rourou因为恐惧和慌张晃动着,拍打假山石粗糙的表面,被啪啪地拍出红痕。

    卡在假山石中,常惋对外就只剩下那两口rou逼、一根巨rou和两条长腿。上半身和脸,则是完全埋没在石头之后了。那作为罪魁祸首的高跟鞋倒是牢牢地套在他的脚上,可怜得要命。两块凝脂一样的肥臀晃出了水波,也没能把自己晃出这口石头洞。

    喊了好几声,均无人应答。

    常惋只听到远处有丫鬟的声音,也顾不上丢脸,更大声地呼喊。但他的声音落下之后,丫鬟的声音却也跟着消失了。

    一双手,抚到了常惋的rouxue上。

    常惋一惊——这是男人的手!

    “滚啊!”

    他吼了一声,狠狠往后一踹,脚腕就被抓住。两条大白腿岔开着,被掰成大张的形状。

    “呵。”

    一声轻笑。

    “我都不认得了?”

    红爷的声音。

    常惋的腿就软成一滩泥,再也不能使力气。

    “爷……我都不知道您在这儿,您……”常惋颤颤巍巍地答:“怎能不认识呢,爷,我可想死您了……您在这儿啊,见笑了,我追着蝴蝶就跑来了,路上摔了一跤,卡这儿了,您……要不要……”

    最后一句话被捅入逼xue的手指打断。

    红爷的手指,粗糙的、带着磨破了的又长出的厚厚茧子,就这么探进常惋柔嫩的rou逼,蹭着阴蒂,惹出常惋一声尖叫,yin水噗地就喷了出来。那根手指也一捅到底。

    “呜……爷……手指……进来了,好粗……好爽……爷……”

    常惋抖得像筛糠,看不见后头,却知道那是红爷的手指,他不会认错的。指节刮擦过rou壁,被缱绻着吸入,几乎要磨伤了,常惋却还噙着往里吸。

    “爷……插进来,我想您……爷……”

    手指抽出,更粗长的性器碾入,常惋抽搐着,水往外一波一波地涌。

    他的脖颈再直起,上半身绷成一条直线,再哭泣着,被贯穿,高潮。性器长驱直入,捣进最脆弱的甬道,碾开之后,艳红的xuerou收缩着把柱状物往里紧咬。

    “爷……啊……红爷……呜呜……去了……要去了……”

    不知道多久的捣弄之后,常惋双眼一翻,蹬直穿着高跟鞋的大长腿,尖叫着晕了过去。

    翩跹着的蝴蝶,落在假山,又往下扇动翅膀,停在常惋开合的xue口,那儿已经流出了不少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yinjing处射出的jingye在他脚下成了一滩。两口熟透的rouxue有呼吸一样翕张着,翻出小yinchun的鼓rou,却根本没有被人cao弄、玩弄过的痕迹……

    过了一会,有丫鬟端着盆子过来,“啊呀”了一声,大喊道:“少奶奶晕过去啦——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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