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高启强】疤_坠飞蛾(陈信文,陈欣年何蓝)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坠飞蛾(陈信文,陈欣年何蓝) (第2/3页)

,看清楚人之后,咬住了下唇,心里暗暗盘算,还真是打进了内部。

    “老子,老子也要cao他。”陈欣年上前半跪到床头,小小的单人床此时更加拥挤不堪,到底是夏天的温度过高了,还是三个人呼出的热气不循环,陈欣年感觉到心脏砰砰跳动的极快。

    陈信文俯身抓着何蓝的头发,把他的头拽起来,何蓝仰着脖子眼眸低垂,浓密的睫毛翕动,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陈欣年。

    “何sir,辛苦你了,帮帮我兄弟。”

    说着,陈信文给了陈欣年一个眼神,陈欣年掐着何蓝的下巴。

    “扑母仔啊你。”他看见何蓝对他做了这么一个口型。

    被挑衅的男子狠狠用力,把虚弱的警官的下巴卸下来,才放心扶着几把捅进去。

    男人的性器味道并不好闻,腥臊的充斥鼻腔,陈信文放开他的头发,何蓝没了外力头部只能往下栽去,这一下,让guitou捅的更深直入喉管,爽的陈欣年尾椎骨都酥了。

    兄弟二人齐齐抽插起来,何蓝的屁股和嘴都被毫不留情泄欲使用,潮湿闷热的夜晚中,何蓝被摆弄的翻来覆去,唯一散发光源的地方就是低矮的天花板上那个摇摇欲坠的吊灯。

    rou刃破开肠道,撞到菊xue深处的某个点上时,何蓝的身子都会激烈的痉挛,同时嫩xue深处喷出一股滑腻温暖的yin水,浇灌在陈信文的guitou上,加上紧致的纠缠,陈信文cao的越发用力。

    身体不停的往前冲撞,何蓝被压着头,舌头抵在粗壮的茎身上,甚至可以描摹出跳动的青筋,挺翘的鼻子被陈欣年粗硬的阴毛扎的通红,兜不住口水顺着下巴,在床单上深了一块。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在他xue里射了精,这场粘腻的性事才到了尾声

    何蓝仰面,昏暗的吊灯摇晃,暖黄的光照在他青青紫紫的rou体上,好像镀了一层金属,被反射成棕色的瞳孔迷茫的盯着灯泡,几只飞蛾在上面左右飞舞。

    “啪”陈信文一掌拍死几个,随手拿纸擦掉,壮硕的男人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摸着他撕裂的嘴角。

    “何蓝,我们兄弟就在这里,期待你亲手抓到我们。”

    何蓝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他被扯的不像样的衣服还在身上顽强的挂着,双手被绑在陈信文的床头,不过脚倒是可以随意活动了。

    陈欣年倚在门框上看着他挣扎了一番,随后泄气的缩在角落,看到他来,又骂了一句脏话。

    “叼嗨你啊。”

    陈欣年走上前仔细端详着何蓝,表哥出门之前给他简单收拾了一下,脸总算干净了,看起来白白嫩嫩的,圆溜溜的眼睛一有风吹草动就忽闪忽闪的眨巴,特别像他小时候养的兔子。

    还是个会骂人会咬人的急兔子。

    “不是我说,你饿不饿啊。”陈欣年顺手帮他打开了风扇,三档的劲风把何蓝的刘海吹的一翘一翘。

    何蓝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他确实饿了,可是前一夜眼前这个孙子射在他嘴里的jingye味儿还没下去,实在是吃不下东西,半晌,别扭的开口:“我渴了。”

    “家里停水了,有水果,苹果和梨……”

    “我吃梨。”何蓝截住他话头。

    这还挑上了,没点阶下囚的自觉,陈欣年腹诽道。但还是乖乖的挑了个适中的梨子,用毛巾擦干净了,切成两半递到何蓝嘴边。

    何蓝不语,抬眼看他。

    这双勾人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无害的上目线就像是幼兽。

    “不可能给你解开的,就这么吃吧。”陈欣年咽了一口口水,语气放软。

    何蓝不再犹豫,低头咬了一口,清脆的果rou和牙齿碰撞咀嚼,淀白的梨汁从唇缝里浅浅挤出来,又被红艳柔软的舌头舔进去,唇珠被覆上一层润泽,看的陈欣年呼吸一滞。

    他想起来昨晚上这个人是怎样吞吃自己的几把,嘴唇是怎样包裹上性器,yin靡艳丽。

    待何蓝吃完手上那半个,意犹未尽的舔只嘴角的时候,他几乎是瞬间就吻了上去,房间不算安静,两个人吮吸声响却满满的充斥耳骨,隐秘的挑动着陈欣年的神经。

    这是一个烟草味混合着梨香的吻。

    唇齿交融,模糊人面,混淆感官。

    良久,他终于停下了缠绵,何蓝喘息着攫取空气,模样映在陈欣年暗色的眸子中。

    被吸允的肿胀的嘴唇犹如浸染的丹朱,可何蓝的眉眼,又是一片冰凉,沉浸在里面的只有他陈欣年一个人。

    “陈欣年,你为什么会跟着你表哥去干那种事。”何蓝蹙着眉,好像在看一个孩子。

    陈欣年顿首,突然笑出了声:“警官,你都这个地步还要查案呢。”

    “我觉得你本性不坏的。”

    “你们策划的抢劫团伙真的蛮厉害,抛出去五个人,你们两个在后面,陈信文是不是占大头啊。”

    何蓝三言两语便拖着他,陷入了他一直不想回忆的起点,从平平淡淡的市民,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劫匪,四处逃窜的过街老鼠。

    无数次从夜里惊醒,都冒着冷汗。

    “你想说什么。”陈欣年的黑目蒙上了一层冷意,紧紧的抓着他的衣领。

    “算了,说什么也没用。”

    眼神下移到他裸露出来的胸膛,瘦削的手指伸进去,两指抚上激凸的rutou。

    陈信文回到家,就听到了激烈的交合声,何蓝被他表弟压在坚硬的水泥地上cao干,两条细白的小腿抗在陈欣年的两肩一晃一晃。

    何蓝白皙的身子四周散落了一堆港币,那是陈欣年把他拖拽到地上,双眼猩红的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保险箱,胡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