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在下(高h)_番外 信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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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信件() (第1/2页)

    边关战事大捷,捷报经过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直达天子眼前,天子大喜,下旨论功行赏,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和封赏的名册直接从京城运到了衔月关。

    逝去的战士们有了补贴和爵位,而活着的战士们则因而更加勉励。

    胡人遭到重创,唯一的一位王子再没有搅弄风云之力,母阏氏控制了政权,从此从北境撤兵并派人表示愿意俯首称臣。

    北境也因而恢复了和谐稳定。

    唯一让侯奇比较苦恼的事情,便是梅文启又从京城里给侯奇寄来了信。即使之前侯奇义正言辞的写信给他,让他以后不要再给他写那些莫名其妙的诗句了,梅文启也根本不听,下次寄信的时候还是写!

    侯奇被梅拚抱在腿上cao干,边cao边念梅文启写的诗句给他听,每念一句还要让侯奇猜那句诗是什么意思,要是猜对了他就奖励他十次cao干,猜不对他就不cao,只抵住侯奇xue内最敏感的点摩擦。

    每猜对一次也只有十次cao干,让侯奇刚攀上去的快感又很快落下,硕大的guitou抵住舒服的地方缓慢的摩擦,带动起来的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瘙痒。他难耐地勾起脚趾,花xue里的水越流越多,情欲却始终得不到满足,他忍不住要自己抬臀去撞击。

    梅拚一手捏着信件,一手端着白釉瓷杯喝茶,没反应过来居然让侯奇得逞,侯奇的屁股像山峰一样将梅拚的凶器吞进花xue里又吐出,一耸一耸的屁股拍在梅拚的腿上激起一层层rou花,梅拚默不作声地欣赏着侯奇的媚态,等到侯奇性器硬挺浑身哆嗦快要攀上高潮的时候,他突然抽出性器,性器从花xue里滑出在空气里抖了一抖,飞溅出的yin液溅了几滴到梅拚手中的信上,墨水一点点晕开。

    梅拚心情大好地喝了口茶,才状似体贴地慢悠悠道:“这可不行啊,这可是将军最好的……兄弟……寄给将军的信件,怎么能就这样被sao水弄脏呢?”在说到“兄弟”这一词的时候梅拚故意放慢了语调,像是故意放在口中好好咀嚼品味了一番才意味深长地说出来,说到最后更是贴在侯奇的耳边故意轻声地问,“将军说是吧?”

    侯奇被不能释放和高潮硬生生被打断的快感逼得几乎失去了理智,他根本听不见梅拚在说什么,只知道不停地求着梅拚,手指死死地抓紧了梅拚肩膀处的衣服,因为情欲的汹涌他难耐地快将那结实的布料硬生生扯断,他望着梅拚的眼睛里面满是湿意,橙黄的灯光下甚至反射着明亮的水光,漂亮的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性欲而浑身冒出的热汗在灯光下像是擦了一层蜜油,尤其是那跟红润饱满的奶头随着侯奇的动作在空气中发抖。

    “求你……求你……”

    侯奇喉咙里只能滚出这两个字来,他无助地乞求着梅拚,乞求他能怜悯他疼爱他,最后可以将他狠狠地压在身下cao干,把他浑身上下所有的yin窍全部cao开,只能浑身颤抖地承受着jingye,毫不知羞耻地将所有jingye吞到肚子里面去。

    梅拚放下信件用手指按压着侯奇颤抖的嘴唇,有薄茧的拇指伸进侯奇的口腔搅弄,薄茧与温热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摩擦生热产生快感,侯奇的嘴巴跟下面的xiaoxue一样分泌出晶莹透亮的液体,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脸颊通红眼神迷离,似乎紧紧只是这一点触碰都让他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梅拚欣赏着这样的侯奇突然“啧”了一声,慢条斯理地从侯奇的嘴里抽出手,拇指与嘴唇之间勾出一条萎靡的银丝,梅拚笑得很温柔,他慢慢道:“要求什么……就说出来啊……”

    “将军不说……我怎么知道?”

    他意味深长地打量着侯奇的反应,果然侯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浑身居然因为兴奋颤抖了起来,他激动地抓住梅拚的手压在自己饱满的奶子上揉捏,一边发出餍足的笑意:“求你……玩我的奶子……”

    梅拚顺从侯奇的动作缓慢地揉捏着柔软的rou球,手指按住rutou四周揉捏,掌心则蹭着rutou打圈摩擦,侯奇舒服地流出了口水,但是很快他又露出了不满的神色,嘴里无意识地喃喃道:“不够……”

    梅拚用食指和拇指夹住rutou往外扯,到了极限的时候又放手任它弹回去,耐心地问:“什么?”

    侯奇的眼睛通红,像是要控诉他一般,大声道:“不够……我要吃……吃你的roubang……”狠狠地吃进xiaoxue里,用你的roubangcao得我门户大开,只能流着yin水欢迎你……

    梅拚听了满意的一笑,但还是故作体贴地问:“只要roubang吗?将军可有三个嘴巴。”

    说完似乎是受不了侯奇的任性一般用嘴唇碰了碰侯奇泛红的鼻尖,舌尖一勾舔舐掉了上面冒出来的密汗,“将军太贪吃了,我用这个小杯子喂饱将军怎么样?”

    说完也不等侯奇回应,将手中的白釉瓷杯杯口对准了侯奇蠕动着的后xue,这个杯子是典型的用来把玩的物件,只有成男一个拇指粗细,杯口比杯身要窄,装不了多少茶。

    梅拚一把将杯子顶进了他的xiaoxue,杯口较窄,里面的茶水也没有随着动作洒出来,反倒是跟着杯子一起流进了侯奇的后xue,温热的液体在侯奇的甬道里流动,向里面流缓慢得就像有蚂蚁在身上爬一般,让他痒得恨不得伸手到甬道里挠一挠。向外面流则迅速得像他失禁了一样。因为身体的习惯,他的xue口每当热液要滑出甬道的时候都忍不住收紧,害怕热液像失禁一样流出xiaoxue。

    但是那是液体他又怎么收得住?于是液体总是会滑出xiaoxue落回到杯子里,然后又从杯子里流回xiaoxue,侯奇只能被迫承受反复失禁的恐惧和快感。

    失禁的感觉让他既感到绝顶的快感又让他羞耻,感觉自己真的化身成了不知仁义道德的野兽,随地释放着自己难以见人的欲望。

    侯奇的喉咙里溢出了稀碎的哭泣,他的双手主动攀上了梅拚的肩膀,他环住梅拚的头将自己饱满的奶子对准了梅拚的嘴巴,上身用力竟是想将那挺立的rutou硬生生挤进梅拚的嘴里去。

    梅拚知道侯奇已经难耐得不行了,就张开了嘴微微含住rou珠。侯奇的rutou因为情欲的激发呈现一种又硬又软的口感,梅拚含着用嘴唇和口腔不停的吸吮,再用舌尖去舔弄,等到他松开rutou的时候,rutou上晶莹剔透的泛着水光。

    侯奇舒服得快化成了一滩水,只觉得这舔奶的快感是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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