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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支箭/二》查无此人 (第2/2页)
林品妍意外地前来帮忙,她将餐盘整理递给我之後站在我的身边,围绕着我们的只有流水与碗盘敲击的声音以及电视中新年特别节目传来的欢笑。 良久,林品妍终於开口:所以,你真的打算结婚了? …还有假的吗? 我只是觉得很可惜,因为你不是想找一个人吗? 我知道林品妍说的是苏景昀,我从来没有对林品妍说过他的事情,可我能理解一定是游曲说的,基於关心我的理由。 …都过去了,没有什麽好说的。 你都不想知道吗?火灾之後苏景昀怎麽了? 我b你清楚,他去了高雄、然後去了美国生活,就这样,他过得很好。 之後呢?之後的故事你不想知道吗? 我越加烦躁,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成为高富帅、迎娶白富美,从此走向人生巅峰,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模仿着网路上看见的中国废片说道。 而林品妍迅速打断了我,苏景昀现在叫白静,他改名了,在我们医院工作,他的额头好像痊癒了,没有人家说的烫伤。 闻言,我竟然不自主地双腿一软,只能赶紧抓着桌沿撑住自己,哈哈哈哈,不可能,你在开玩笑,不好笑,白静Si了,这个世界上谁会选择用Si人的名字重新开始?而且他的额头有伤好吗?他不是苏景昀,这就是证明。 我怎麽会知道?或许是想要纪念他meimei,毕竟他已经成了白令谊的儿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要不要见他? …但是我要结婚了。我不知道自己哪一根筋不对,恍惚地说着。 林品妍戏谑地哼笑,男nV见面难道一定得是因为Ai情?不能是友情? 当然啊,一定是友情啊。 那有什麽困难的?我不懂。 你当然不懂啊,我想着,林品妍曾有过像我一样的感觉?有曾经像我一样曾经千里迢迢只为了见虚幻的泡影一面?有曾经只差临门一脚就放弃的经验? 林品妍没有的吧。 你不懂,这很困难。话说完,流理台中的碗盘也清洗乾净,我现在过得很好,没有必要去见苏景昀,不对,白静,既然他已经重新开始就没有必要去揭他的疮疤,我们现在都得到治疗了,就这样。 林品妍眼看与我无法继续谈论下去,擦乾手转身背对着我,好吧,我会跟他说"你不想见到他",就像他家火灾之前,你跟他说的一样。 我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话时,便见到林品妍瞪大眼睛,如同看着陌生人一样地看着我。 ──闭嘴!你到底懂个P啊?我对她说了这样的话。 那一瞬间,我觉得曾经想把蓝科为的证件丢掉的自己实在是蠢得可以,我竟然想过藉由这个手段原谅林品妍。 她不知道事情的全貌、还是与卢诣修同一艘船上的人,凭什麽对在岸上的我指指点点?更何况,她曾经是将我推下急流暗涌、眼睁睁看着我差点溺Si的人。 蓝科为还在苟延残喘,林品妍却是吃香喝辣。 这样的她,没有资格露出受伤的表情。 够了,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最後,我如此说道。 林品妍难得地在初一早晨还在家中,我见到她在饭厅细细喝着咸粥,连早安也说不出口。 但经过一夜的思考,我变得不再尖锐、情绪稍有缓和,我端着咸粥坐在林品妍对面,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回心转意,迳直跳过招呼语道:你说,怎麽样能见到苏景…白静? 什麽怎麽样?约他出来就好啊。林品妍没好气回道。 不要,我不想被夏常芳误会,而且一对一我怕尴尬,有没有什麽不是一对一、但可以很自然跟他说话的场合? 林品妍想了一下,很快地给出答案:去和杨诗怡联络,春假结束後白静会去你母校参加和假T有关的研讨会,你就假装是陪同杨诗怡去的、假装巧遇。 一听需要杨诗怡的帮助,顿时间令我立刻退缩。 没有别的方式吗? 林品妍摇摇头,这个研讨会只邀请相关产业的人,整形外科、皮肤科、外科等等…和假T制作师。 如果我没有办法呢?我是说,为什麽他不能来见我? …那句话不是你说的吗?你说,再也不想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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