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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孟浪,被亲亲抱抱  (第1/2页)
    入夜,进他梦去。    轻盈的白幔拢着巨大的拨步床,姬愿被绑在红木制成的松软榻上,他尝试解开手上绳索。    无用。    失败。    “不对,为什么……”为什么是自己被捆住?他身上松松垮垮的红纱开了个大口子,露出白皙的锁骨,延伸到平坦的小腹,薄薄的腹肌,腰肢细细,剩下部位都被重重叠叠的红纱遮住。    半露不露的性感,摄人心魄的狐狸眼打量着周围。    他被绑在榻上,姬愿疑惑地看着手上怎么都解不开的红绳。    他试图弄清楚这一切的始末。    不是他入梦要欺负江泽吗?对方人在哪里?    看着自己这一身打扮,姬愿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有种危机感?    今夜的一切就像那夜意料之外的梦,区别是上次被动入梦,这次主动入梦。    江泽不会就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所以姬愿他是把自己送进狼窝了吗?    终日打雁,终于在一个雁的鸟啄上要栽一次了吗?    上次就没能反抗,这次怕不是要被做更多过分的事情吧?    想起上次那个拱在自己脖子上乱蹭的脑袋,摩挲着自己眼下红痣的粗糙大手,高大的体型,无法挣脱的力气,越想越和江泽对得上。    他选择性忽略了自己原先准备在江泽身上做的事情也没有好到哪去。    他只知道如今明显的劣势让他心情无比糟糕。    姬愿不爽,之前在柳念身上发泄出来的对男人的怒气如今重新涌上心头。    好想离开,好讨厌,好生气。    他都快要咬破梦中的舌头了,疼痛倒是真实,毕竟他是以魂入梦,魂是他的,梦却不是。    无法离开。    被怒气冲昏的脑子终于冷静下来,这是江泽的梦。    于是姬愿只能愤愤放弃,大不了在这个混蛋放下防备的时候,将他从梦里面弄醒。    到时,他自然也能离开。    榻前的白幔被一只满是粗茧的大手掀开,带来的气味,这次尤为明显,侵略感满满,就是那个人,那个欺负过他的该死混蛋!没想到对方真的是江泽。    什么鬼运气啊,他难得找到个乐子,这下好了,自己马上成乐子了。    他马上就要气冲冲地变成河豚第一个世界接受的知识,江泽最好真的别做出什么事情,不然他会让他死在快乐之中,说白了姬愿还是很害怕,很恐惧。    这种身不由己,自由的权利被人剥夺,只能为人掌控的体验。    他恨江泽,与他恨夺走自己身体的穿越者不差多少,此刻达到了冰冷的暴躁极点。    姬愿心中有些无奈,他就想欺负欺负人,结果这次怕是要被反被欺负了,真是讨厌。    他咬住一点上唇,咬得快破了,殷红下露出白森森的整洁牙齿,姬愿任由对方放肆地打量也不说话,还别过头不想看江泽。    你真该死!江泽!讨厌你!    原来比起破口大骂,他连说话的欲望都消失了。    有了第一次清醒梦的经验,江泽自然明白自己是在梦中,但他很高兴。    因为现在终于能够确认今天下午看见的果然不是幻影,他真的遇见了姬愿。    同时又在最深处生出说不清的复杂情绪,他似乎没有理由指责少年不看他,还侧过头不看他的举动。    毕竟是他轻薄了对方,即使是鬼魂精怪也会不开心吧?    他已经单方面认为姬愿是鬼怪了。    若他不是鬼怪,他是人,存在这个世间,绝不可能籍籍无名,那么江泽一定会知道他。    江泽根本不敢解开姬愿手上的绳索,直觉告诉他,只要一解开,那么姬愿或许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了,此生不见。    他自私地渴望着与他相处的时间更长些。    他没有理由,没有身份,像个卑劣的时间小偷,偷走姬愿的空闲。    当然他要是知道姬愿要对他做什么,说不定会后悔自己之后的举动。    江泽还在庆幸自己拥有掌控梦境的能力,看着少年脸上的抗拒,散开的大片瓷白肌肤,奇怪的在梦里也闻到的淡淡的清香,被红绳系牢的双手,多么可爱。    想多和他待待,想多多触碰到他的身体,单纯紧贴也能让江泽待上一天。    不对,自己怎么会这样想?江泽肆意打量的眼神停住,姬愿已经彻底不想说话,像一座安静的美人画像,风流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榻上。    “果然是你。”哦,江泽走到他面前,俊美的脸上似乎很纠结。    你纠结个屁,姬愿终究感到烦,他将头侧到另一边,江泽又走过来,好烦。    “你是谁?”江泽问他,两只手掌极不礼貌地握住他的脑袋,不让姬愿转来转去,姬愿咬了在他下巴那里的粗糙手掌,还真是尖牙利爪,他想。    直到被咬破皮出血时,江泽才“嘶”了一声。    有些清醒,但是还不够,姬愿没能离开这个梦境,对男人造成的影响不过白幔摇曳起来。    这张榻可是摇都没有摇一下呢。    始作俑者毫无愧疚感,还用眼神示意,他扬起眉眼,朝上示意。    另一只摸到他额头的大手似乎摩挲着他的中长发,姬愿也不喜欢!    你再拉住我的脑袋,我就再咬你。    但另一面,他甚至希望江泽多过来让他咬几口,积少成多的疼了,说不定男人就醒了,姬愿就可以出去了。    但即使感到如此,江泽也没有放手,他表现得像个受虐狂一样,在刚刚痛苦的地方。    “看我。”他的嗓子有些沙沙的,像被大漠的胡琴琵琶,粗犷地性感,将那只被咬伤的手举在自己的脸颊旁边,姬愿不想看的,但是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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